是秦家,是鎮國公府,鎮國公府穩固如山,府裏又有他親姑姑懿德長公主坐鎮。
秦家斷然不會做有損國體,有失體統,失格的事出來。
“皇上,咱們又不是定了秦七的罪。是讓他回京領賞呢。既體現出您的賢明,又是秦家的臉面。不是說上次去平兩疆都不願去嗎?正好藉此機會好好敲打敲打其他人。”
這番話,明宗覺得聽着也順耳多了。
皇后多瞭解明宗,知道差不多了,順道還說:“再者,臣妾的父親也是一心爲咱們着想。所以,這才一發現不對勁,立刻就報告進來了。也死了怕他們對您有不臣之心。但凡有那麼一點蛛絲馬跡,威脅到您的安全和江山,臣妾和父親必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的。”
說着說着,皇后的眼淚就流了出來,讓人覺得是真情流露,也順帶着委屈。
所以,眼淚一股腦的流出來,倒真讓明宗心裏起了一絲愧疚。
皇后曾經是他寵了那麼多年的女人。
容顏未老,又聰明伶俐,還有一個有錢的父親,最主要是一心爲他着想。
所以,明宗又念着皇后的好了。
田心的寢宮裏,她正卸妝拆頭髮。
“皇上去了皇后那裏後就一直沒出來?”
“回娘娘,去了快兩個時辰了。”婢女不敢擡頭,這種事,作爲妃子,很定會生氣的呀。
有的時候妃子不得寵,就會拿下人撒氣。
但田心一點也不,一直都心平氣和,淡定從容。
“去就去吧,一個月裏,有二十幾天都在本宮這裏,本宮也乏得慌。只是,去打聽下具體什麼原因。”
婢女感覺一下就輕鬆了,感嘆皇貴妃就是心裏坦然。
對於田心來說,她只想看怎麼搬倒皇后,然後她取而代之。
可久而久之,那一層金色的鍍金感覺一過,田心才意識到,哪裏就喜歡這種糟老頭子了。
所以,只要問題不大,田心也懶得每天都霸着皇上,她也想睡點輕鬆覺。
第二天一早,皇帝就派了人前往冀州城和兩疆。
聖旨是一樣的,秦鳳西無論在哪個區域都能接到聖旨。
除非,秦鳳西真的不在晉康。否則,藉口都借不到。
所以,兩邊的傳聖旨的都得了明宗的交代。
事實,這次秦鳳西果然不在。
消息傳回朝裏的那天,明宗早朝發了好大一通火。
點名指着秦鳳中罵了個通透。
旁人除了心驚膽戰,更多的就是幸災樂禍。
秦鳳中可是從來沒這樣被明宗指着鼻子罵過。
秦鳳中不得不喊冤枉,甚至還撒起了慌。
“是不是貪玩去了?說不定和姜三姑娘去又遊玩了。又或者其實秦鳳西是在從兩疆回冀州城的路上也說不定。”
明宗覺得,秦鳳中一直是有分寸,有擔當的人。卻不想今天居然各種問題推脫。
秦鳳中越是扯東扯西,明宗就越大懷疑。
此刻秦鳳中又適時朝太子看去。意思是想讓太子求情。
往常要是涉及到秦鳳西的事,秦鳳中就是不提醒太子爺也會求情。
但今天卻又欲言又止。
明宗頓時發怒:“混賬東西,立刻派人去邊境守着,若是真的等到秦鳳西回來,給朕抓回來,所有反抗,格殺勿論。”
明宗又看向秦鳳中,到底是鎮國公府,給留了臉面說:“鎮國公府從今天開始,除了必要的食品採買,不準任何人,任何事,出府半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