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突然就消失了,怎麼叫出來了呢?”
唰!
秦南天話聲剛落金色屏障又憑空出現。
“我了個乖乖!這玩意該不會是憑意念就能自由操控的吧!”
秦南天又再度用意念反覆了幾次,結果都是一樣。
“但這玩意有什麼用呢?”新的問題出現,秦南天開始疑惑了起來。
“它的本質是雷網,難不成是防禦屏障?”
“且試他一試!”
言畢,秦南天用噬空劍挑起一塊巨石朝自己的頭頂上空拋去,在巨石砸向自己前喚出金色屏障。
嘭!
巨石在觸碰到金色屏障時,瞬間被雷網化爲齏粉。
強!
秦南天心中暗喜,但旋即皺起了眉頭:“這玩意兒應該是雷心的技能,說明雷心並不會對自己有反噬的危險,反而任由我的意念驅動這金光護罩。但,這玩意以後是否需要定時充能,如果確實如此,那這可不好整,畢竟找雷喫這事還得看天。”
“不管如何,總歸是意外之喜,得想個取個名字?”
“金光罩?”
“哎,不行,太俗!”
“雷網護體!”
“不行,太中二!”
“雷甲!”
“也不行!”
“雷炎金盾!好,這個名字還行。”
雷心的增強讓秦南天的速度和防禦力大漲,以他現在的速度,武侯以下恐怕無人能及。
至於雷炎金盾的防禦力這還得需要實踐去檢驗一番。
齊威武尊九星的修爲雖然奈何不了他,但畢竟架不住人多,秦南天可不會傻到憑他現在的能力去強行突圍。
爲今之計,只有利用地勢逐個擊殺,半個月不行就一個月,一個月不行就三個月。
反正鐵木林中的鐵木有聚雷的作用,所以只要深處鐵木林中,他就可以利用雷電的優勢進退自如。
一天……半月……一個月
攻守易形,秦南天反客爲主,利用天時地利的優勢不斷的組織反圍殺。
利用速度的優勢,秦南天每次都是殺了幾個人便遁入鐵木林深處,那些人還未有效組織合圍,秦南天早就遛得沒影了。
率隊入林的齊威,一時間不敢再過多的分散兵力,而是整合隊伍以二十人爲一隊,這樣不僅能確保搜尋隊伍的安全,也能在發現敵情之後有能對潘龍造成進攻壓力的實力。
……
鐵木林深處,上百名身穿戰甲的士兵將一名身穿黑袍之人團團圍住。
“顯出身份吧,別藏頭縮尾了,我知道你就是潘龍!”爲首之人開口說道。
此人不是何人,正是敵軍都統齊威。
“呵呵呵!”黑袍男子低着頭,冷笑了三聲,雖然袍帽掩蓋住了他的容貌,但依稀能聽出聲音較爲年輕。
“你們擅闖鐵木林,到了我的地盤不知退兵,還敢前來圍殺我,真是不知死活!”
“死到臨頭還想裝神弄鬼!”齊威沒有理會黑袍男子的威脅。
“我乃鐵木林守護者雷衛,就憑你們也想殺我!”
“起陣!”
同時,雷衛周身升起一團金色屏障將其全部包裹在內。
陣勢一成,其上空周圍的烏雲立即雲集於陣法的上空,頓時雷雲滾滾,且聲勢在不斷的攀升中。
“這……”
衆人瞧見這聲勢,瞬間就懵了,本來鐵木林上空的雷雲就很麻煩了,現在就連周圍的烏雲也不斷的往他們的上空聚集,這聲勢劈下來的雷電恐怕要比以往增強數倍。
“不要妄想衝出陣外,屏障上有招雷符,觸之必招雷劈,不死不休。”雷衛瞧見有人慾逃,開口恐嚇道。
剛纔有舉動的人,聞聽雷衛的話,立馬便被嚇了回來。
“你真是這鐵木林的守護者?”齊威疑惑的看向金色屏障中的雷衛,現在他開始有點信了。
雷雲呼之即來,這一手控雷術太特麼逆天了。
“是或者不是,現在對你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!”金色屏障內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。
“雷尊且息怒!”齊威向前一步,抱拳恭敬言道:“我等擅自入林,是爲了抓一賊人,絕無冒犯之意。此賊與我東海國有大仇,既然是認錯了人,我......我.靠!”
“天雷滾滾,昭昭分明。去吧,滾滾天雷!”
沒等齊威把話說完,雷衛一聲令下,只見陣罩內狂風大作,天空頓時電閃雷鳴,數白條雷龍如掙脫了雲淵的束縛一般,朝着下方的陣罩狂涌而下。
齊威帶來的人哪見過這種陣勢,他們冒險踏入鐵木林深處,原本承受雷電攻擊已經快要到極限了。
如今雲雷匯聚,雷勢濤濤,威力比以往更甚。
更何況他們沒見到了這樣的陣勢,心中已經相信了雷衛就是鐵木林的守護者,既是守護者,其手段自然非比尋常。
一時間,衆人人心惶惶,亂作一團。
轟隆隆!
雷龍瘋狂涌下,瞬間便有幾人被雷電轟成焦炭。
“我等這便退去!”齊威這時候有點怕了。
“這個時候才知道退,晚了!”
齊威瞧見衆人慌亂,大聲說道:“大家不要亂,陣罩上有雷符也不要跑出陣外,大家保持陣型,一起對抗雷電!”
畢竟也都是從軍營裏混出來的,大世面見得不多,但小場面到也見過不少,聽到齊威的話,衆人僅用幾分鐘的時間便擺好了最佳的防禦陣型。
雷衛一襲黑袍,嘴角微揚,饒有興趣的說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們能堅持多久!”
轟隆隆!
又有幾道雷龍轟然劈下!
嘭!
齊威帶領的人又有幾個修爲低的人被轟成焦炭,有幾人重傷在地。
齊威眼見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,心涼了一半,他趕忙向雷衛抱拳說道:“擅闖鐵木林是我等之錯,我等即刻退去,還望雷尊大人網開一面!”
“擅闖鐵木林深處者,死!”雷衛冷冷的說道。
“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……
人羣中不斷傳來慘叫聲,一具具全身焦黑、面目全非的屍體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味。
齊威帶來的百來號人,不到一刻鐘的時間,死的死、傷的傷,能站着的人不到原來的半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