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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95章

    不知道她在那酒杯裏放了什麼東西,我一時間嗓子裏發不出聲音,渾身痠軟燥熱,我支撐着想要起身去找人,但陸可兒一把將我按在座位上。

    隨後穿着侍者衣服的大勇不知道從那冒了出來,將我扶了起來,拉着我就朝着酒店的電梯走去。

    我心裏清楚,此時若是被帶走,只怕接下來的事就不由我控制了,想到這裏,我憑着僅有的力氣,將大勇推開,猛的整個人都撲向一旁的桌上,想要將桌上的酒杯弄掉,只要弄出動靜,就會有人注意到這邊。

    “啪!”桌上的酒杯掉在地上,發出玻璃碎裂的聲音,果然在一旁和賓客們寒暄的陸勵注意到,他看了過來,開口道,“唐黎,可兒,怎麼了?不是讓你們過來和你外祖父接待客人嗎?怎麼還......。”

    “爸,唐黎姐姐喝醉了,我先送她上去二樓休息,一會下來下來接待客人。”陸可兒開口,聲音清脆明媚,聲線裏還透着幾分擔憂。

    陸勵忙着和賓客們交流,看了我一眼後對着陸可兒道,“行,你送她去休息吧!”

    此時的我,有意識,也能看清楚四周的一切,但渾身無力,發不出聲音,我幾次試圖開口說話,可無論我怎麼開口,始終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
    陸可兒和大勇一左一右將我半拉半拽的帶上了二樓,將我放在二樓的房間裏,陸可兒看了我一眼,隨後惡毒道,“唐黎,上一次你能躲掉,我不信這一次你還有本事逃得掉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看着大勇,開口道,“不管你怎麼做,這一次我只要她身敗名裂,今晚,她必須成爲整個京城乃至全國的笑柄。”

    大勇點頭,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我,已經恨不得將我撕得粉碎了,“放心吧,同一個坑我不會摔第二次,這次我新仇舊恨一樣樣的和她算個清楚明白。”

    聽到大勇的話,陸可兒笑得越發暢快了,她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桌上,隨後開口道,“這東西你留着,助助興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冷冷看了我一眼後,勾脣道,“唐黎,好好享受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推門離開,我不傻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,只是我不明白,大勇明明已經被顧知州廢了,他怎麼......。

    思索間,我見大勇正將陸可兒放在桌上的白色粉末弄了出來,用針管吸了起來,隨後滿臉邪笑的朝着我走來。

    我不是傻子,看他的樣子就猜出了那白色的粉末是什麼東西了,看着他朝着我靠近,我整個人都繃緊了身子,身上冷汗津津,想要開口大叫,但始終沒辦法說出任何一個字。

    我只能怒目死死的瞪着他,他將細長的針頭對準我,邪笑道,“唐黎上次沒能滿足你,這一次我們好好玩玩,你肯定沒試過這東西吧?一會我把它打進你的身體裏,保證你飄飄欲/仙,讓你痛快淋漓。”

    說着,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,隨後在我手上開始找血管,我想掙扎,可根本動不了,眼看着他拿着針頭要打進來了。

    我心下一沉,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挪動了身子,他刺偏了位置,沒了耐心,怒目瞪着我,粗暴道,“賤/人,你給老子老實點,否則一會老子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
    爲了防止我再動,他將我綁到了椅子上,隨後脫了身上的衣服暴露的站在我面前,拿着針頭準備來刺我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這個膘肥體壯的男人,我胃裏一陣翻滾,只覺得噁心至極。

    “嘶!”我無法動彈,像一隻待宰的羔羊,被他在手臂上注射/了粉末,爲了等我毒癮發作,他給我注射完之後,脫光了衣服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我被綁在椅子上,整個人已經接近崩潰,他剛纔給我注射的粉末不算多,但也絕對不算少,我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,這東西一旦沾惹上,就如同墜入萬丈深淵一般,沒有回頭路可走。

    可此時的我,沒有半點反抗能力。

    沒多久,大勇從浴室出來,肥壯的身體上裹了一條浴巾,肥厚的身子露在外面,極其的噁心。

    他走向我,臉上帶着淫笑,“要洗澡麼?老子可以給你洗?”

    我此時恨不得弄死他,但我心裏清楚,此時只能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自救,我看着他點頭。

    他見此,倒是愣了一下,勾脣道,“要洗澡?”

    我點頭。

    他笑得越發噁心了,一時間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後,他將我帶進了浴室,隨後便直接將我推到花灑下,打開了花灑,一時間淅淅瀝瀝的水滴打在我身上,冰冷的觸感讓我找回了幾分力氣。

    眼看着我身上的衣服被打溼,大勇臉上令人噁心的笑容越發的不能收斂了,他將我身上的衣服撕扯掉,噁心道,“老子可是好久沒有饞過女人了,你今天要是把老子服侍好了,以後你成爲萬人唾棄的賤/人了,老子可以委屈自己收了你。”

    說話間,他將肥厚的跨間那條僅有的黑色四角褲都脫了下來,裏面那根原本屬於男人象徵的東西,因爲留着槍口留下的傷疤,看着就更加令人噁心至極了。

    我胃裏一陣翻涌,他看着我,面色猙獰變態的把玩着他那根廢物一樣的東西,看着我道,“騷/貨,你那是什麼表情?老子這東西要不是因爲你,它現在能讓你飄飄欲/仙,要不是你那野男人,老子他媽這會幹/死你。”

    越說他越是憤恨,突然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癱軟的東西,臉上露出了一股令人惡寒的神色,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,他突然眯起眼,看着我道,“小騷/貨,要不你給老子把它口硬了,你要是給它弄硬了,老子可以考慮放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