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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從初次見面開始。
我就深深明白一個道理。
如果是她,那我便註定要栽。
大概並不是沒有緣由的。
因爲我覺得。
興許我已經喜歡了她好些年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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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來就不知道。
對於一個人的思念。
原來是沒有盡頭的。
世間最苦相思情。
也不無道理。
·
她能夠住進我的家裏,我是很開心的。
或許是覺得,近水樓臺能先得月吧。
·
她說喜歡我。
靠近。
明明向來淡定。
心跳卻在那一瞬間。
猛然加速。
·
那是她。
卻又不是她。
就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。
有朝一日。
我會對這兩張照片糾結。
分明就一模一樣。
·
她給的解釋無疑是荒謬的。
明明就知道。
還是信了。
信的是人吧。
·
人老了。
有些事情總在不斷忘卻。
可我只有一人不願忘。
是她。
甚至情願躲在她從不知道的角落。
一遍遍的看照片,一遍遍的寫她的名字。
在腦海裏深深的告訴自己。
這個人,是你此生摯愛,不能忘。
·
我這一生。
奢求的從來就不是財富與後代。
奢求的只是她的陪伴。
我覺得自己太冷靜了。
連對她的喜歡都能夠深深的控制。
·
蘇蘇。
我的妻子。
這一世我的時日所剩不多。
所以。
下輩子再見。
——『摘自祁濯的日記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