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臉頰緋紅,眼底一片猩紅,額頭上冒着冷汗喘着粗氣,看起來十分難受的樣子,餘九九心軟了。
她猶豫着靠近他,囁嚅着嘴脣,問:“那、那我要怎麼幫你?”
白慕言勾了勾脣,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目光。
他這一笑,頓時把餘九九迷的七葷八素,雲裏霧裏。
被鬼迷心竅的餘九九,在一個小時以後,扶着自己痠痛的手,在心裏流下了悔恨的眼淚。
她從來沒有這麼羞恥過,回想起剛纔的畫面,她頓時臉紅心跳不已。
晚上回去躺在牀上,她滿腦子都是白慕言剛纔那個樣子,香汗淋漓,喉嚨間溢出的不自持的沙啞聲……
還有她手上那灼熱的觸感。
“臥槽,太羞恥了嗚嗚嗚。”餘九九將被子蒙在腦袋上,耳尖紅的滴血。
這一晚,她成功的失眠了。
第二天早上七點,教練叫他們起牀喫早飯,餘九九頂着兩個烏黑的眼圈,一頭蓬鬆的頭髮,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旁。
“我靠,九爺,你昨晚幹嘛去了?這黑眼圈是在cosplay我國的國寶動物熊貓嗎?”輔助驚爲天人。
其實並沒有那麼誇張的黑眼圈,只是因爲餘九九皮膚白,所以顯得突兀了一些。
餘九九翻了個白眼給他。
“你不會是緊張的一晚上沒睡吧?看你昨天那麼淡定的樣子,我以爲你對全國賽沒感覺呢。”任家豪笑着打趣。
餘九九擺了擺手,說:“沒有的事,不會影響比賽的,放心。”她說完便動手喫早餐。
今天的早餐是火腿三明治還有牛奶,餘九九看着桌子上新鮮出爐的烤腸,不知爲何突然又想到了昨晚的那個畫面……
嗚嗚,太羞恥了,誰來救救她。
......
而此刻正在體育中心比賽現場後臺的白慕言,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。
徐騰飛見狀趕緊問道:“怎麼了?感冒了?”
“沒。”白慕言搖搖頭。
徐騰飛聞言,倒是好奇地問他:“昨天你怎麼那麼晚纔回來?”
昨天晚上,徐騰飛在酒店突然餓了,又想到了白慕言在外面,於是就讓他給自己帶了份麻辣燙。
他自己當然是不好意思出去買的,畢竟要是讓人知道騰飛集團的總裁,居然喜歡喫路邊攤,要是被記者知道肯定又要添油加醋。
在回來的路上,他又想起有文件落在體育中心,於是就讓白慕言順道去幫他帶了份文件。
結果這廝愣是到凌晨四點鐘纔回來。
白慕言聞言,看文件的手一頓,嘴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。
“你這是什麼笑容?”徐騰飛挑了挑眉,總覺得這廝笑的有些意味深長。
白慕言不想搭理他,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他想到昨天餘九九那個模樣,明明害羞的不行,眼睛都不敢看他,卻還是要用柔弱無骨的小手幫他,一張臉紅的彷彿要滴血,他就覺得有趣。
一想到這個,他不可抑制地又有了一些反應。
白慕言腦海裏旖旎的想法被打斷,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,問道:“幹嘛?”
“你知道你現在笑的像什麼嗎?”徐騰飛突然問道。
白慕言疑惑地挑眉。
徐騰飛:“你笑的活像是一隻發/情的孔雀。”
白慕言:“……”
他一腳踹過去:“滾。”
......
上午九點,所有的觀衆們陸陸續續地到場,比賽將會在九點半的時候開始,上午一共有兩場,下午兩場,最終按照各個隊伍的積分,將會在明天舉行冠亞軍的爭奪賽。
休息室裏,任家豪正在給餘九九做思想工作,這個任務是教練給他的,他們都以爲餘九九是因爲太緊張了一晚上沒睡着,所以纔有這麼重的黑眼圈。
“你真的不用壓力太大,我們今天對戰的是KID,就是昨天被你中單打爆的那個戰隊,如果贏了以後纔有可能跟FUN比賽,你放輕鬆啊!”任家豪說着,拍了拍餘九九的肩膀。
他的手還來不及縮回去呢,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:“昨晚休息的怎麼樣?”
徐騰飛帶着白慕言走了進來,餘九九下意識地擡頭,對上了白慕言灼熱的視線。
他的視線在她的臉上定格了幾秒鐘以後,緩緩地移到了徐騰飛搭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上,眼神危險地眯了眯。
餘九九沒注意到他的眼神,但是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,臉頓時紅了,左顧右盼着想找個地方藏一藏。
“我去一下廁所啊。”餘九九對任家豪說完,便想偷偷地開溜。
任家豪聞言趕緊道:“哎,老闆來了,你等下再去。”
“不行,我很急。”她說完就趕緊離開了休息室。
脫離了白慕言的視線,她靠着牆壁微微鬆了一口氣,然而這口氣還沒提上來呢,她的連帽衛衣的帽子就被人從後面拎住了。
“想跑哪去?”白慕言涼颼颼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。
餘九九身子一僵,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轉過頭,“我只是想去個廁所。”
“是麼?”白慕言皮笑肉不笑,“我還以爲你是想躲着我呢。”
“怎麼會……我想見你還來不及呢。”餘九九繼續笑。
白慕言往牆上一靠,促狹地說:“想見我?怎麼證明?”
餘九九一愣:“這還需要證明的?”
“對啊,如果你不知道,不如我來告訴你。”白慕言勾了勾手,眼底的光充滿了算計的味道。
餘九九朝着他走過去。
驀地,白慕言將她抵在了牆上,低下頭便吻了上去,他氣息灼熱,動作不算溫柔,氣息瞬間將她包裹住了!
過了幾分鐘,他終於鬆開她,伸出手在她的脣上碾了碾,“如果再讓我看見,別的男人碰你,我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。”
別的男人?
餘九九一愣,想起了剛纔任家豪搭在她肩膀的手,以及白慕言那危險的眼神。
她趕緊保證:“絕對沒有下次了!”
白慕言這男人醋性真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