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些賓客還沒有散去,她只能耐着性子等他們離開。
“公主,事成了。”迦娜收到手下的消息,終於將懸着的心放了下來。
薇薇安表面看上去幹淨,實際上也並沒有多純潔。
“收尾了麼?”她看向窗外的風景,平淡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兒恐慌。
不過,並不是因爲擔心餘九九的安危,只是害怕被發現。
“公主,您放心吧。”迦娜單膝跪在薇薇安面前,充滿恭敬。
她從小就服侍在薇薇安的身邊,所以對她的情緒感知的一清二楚。
“白先生那邊就算對我們有所懷疑,也沒有任何證據。”迦娜接着補充。
路易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:“懷疑什麼?”
“沒事,父親他們都走了麼?”薇薇安不願意讓路易斯知道這些事,趕緊岔開話題。
“走了,薇薇安,你和慕言......”
路易斯原本看着薇薇安在宴會上懟白慕言,以爲女兒已經放棄他了。
可是白慕言以及他背後的白氏,和米國的關係密不可分。
“放心吧父親,我不會放棄的。”薇薇安拉着路易斯的手,撒嬌似的說道。
“可是他......”薇薇安能夠這樣說,路易斯還算欣慰。
可感情的事情,並不是一個人加油就能夠在一起的。
單看白慕言的模樣,似乎並沒有看上他的女兒。
“沒事父親,我向您保證,慕言很快就是我的了”薇薇安這點自信還是有的,只要餘九九沒了,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人綁在身邊。
“不要太過激。”路易斯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勸了這麼一句。
和白慕言打了這麼久的交道,他已經對這個男人格外瞭解。
雖說他平日裏對別人都是冷冷淡淡,可只要不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,做事還是會留一線的。
薇薇安一聽這話,不知爲何哆嗦了一下,不過爲了不讓路易斯看出什麼,還是硬着頭皮說了一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
迦娜知道公主此時心情忐忑,冒着被責罰的風險說了一句:“路易斯國王您放心吧,公主這邊我會照顧好的。”
一般情況下,如果保鏢插嘴主人之間的談話,十有八九會被懲罰。
剛剛得到女兒的承諾路易斯並不在意迦娜的冒犯:“好,你辦事我放心。”
“是,路易斯國王。”迦娜趕緊彎腰,做了一個相當標準的米國禮儀。
“好了,我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。”路易斯笑得開懷,將空間留給了他們。
父女兩人道別之後,門口的管家就將白慕言來的消息帶給了主僕二人。
“公主,白少爺來了。”管家是認識白慕言的,所以在向薇薇安彙報的時候,就已經將白慕言給放了進來。
“讓他等一下。”薇薇安並沒有做好直接面對白慕言的準備。
管家面露難色,這還是公主第一次拒絕白慕言進門。
“抱歉公主,白少爺已經......”管家急忙道歉,可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完,人已經進來了。
如果不是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熟悉,薇薇安說不定還真的認不出他了。
“爲什麼讓我等一下?”白慕言語氣冷的像能掉出冰碴子。
薇薇安直接心虛的後退了一步,面對白慕言的時候,她總是處於弱勢的。
“慕言你別誤會,我這不是還沒有卸妝麼?”薇薇安感覺背後被迦娜捏了一下,強行鎮定了下來。
她扯出了一個笑容,看上去格外的僵硬。
這副模樣別說是糊弄白慕言了,只能糊弄個傻子了。
“卸妝?”白慕言可沒有功夫等她在這裏說瞎話。
“趕緊給我把解藥交出來。”他一步步逼近薇薇安,周身氣場打開,直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有迦娜在身邊,薇薇安還算是冷靜,沒有直接被人牽着鼻子走:“慕言,你在說什麼解藥啊,我聽不懂。”
她說完,像是恍然大悟:“是香水麼?我記得有一種香水叫做‘解藥’,你是不是想要那個呀。”
“‘三月盡’的解藥。”白慕言一把抓住薇薇安的手腕,這下沒有一點留情。
白慕言的手勁兒很大,薇薇安雪白的手臂上瞬間多了幾條紅印,看上去格外悽慘。
她掙扎了兩下,紅印也在不斷增多,讓胳膊看上去更爲悽慘了。
迦娜反應也不慢,一看薇薇安喫虧,立刻就像衝上去將人推開:“放開公主!”
雖說她是一個女人,可不管是身手還是力氣,都足夠秒殺大多數男人。
可惜,此時她面對的人是白慕言。
掌風還未觸及到白慕言分毫,他甚至沒有朝着迦娜那邊看,直接一腳就將人踹到了一邊。
“滾!”
迦娜被踹到了牆上,強健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,激起了不少塵埃。
薇薇安公主這下急了,眼看着迦娜半天爬不起來,終於鬆口:“慕言,我......”
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迦娜就像是提前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,打斷了:“公主,我沒事。”
她先是安撫了薇薇安一句,之後眼神犀利的看向白慕言:“白少爺,我們公主好歹也是米國的公主,您這麼做不合適吧?”
迦娜就是仗着白慕言現在沒有任何證據,想要用薇薇安的身份壓他。
“不合適?那你說什麼合適?”白慕言大腦一片空白,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找出解藥。
“別說她只是一個公主,哪怕現在路易斯來了,我一樣要她的命!”
這時,已經離開的路易斯折返了回來。
“薇薇安,慕言已經把所有和米國的合作全部需要了,到底發生什麼了?”他聽到了這個消息,趕緊回來找女兒。
沒想到就看到了這麼一副畫面。
他想都沒有想的衝上去,想要把薇薇安從白慕言手中解救出來。
“白慕言,你想對我的女兒做什麼?”
白慕言是一點兒都不給他面子,只是用空閒的手稍微一用力,就將人推開。
“父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