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華真的是被顧安妮給氣到了,上次她傻傻的被騙,他還可以理解,而這次,她又那麼心急的去跟任邵文做了交易。
嘴上說着要做他女人,但屢次往別人那送。
上次他可以不介意,但這次,他真的介意了,甚至都被噁心到,發誓不再碰她了,屬實令他感到失望。
稍微等一等,他可以幫她,非得那麼急嗎?
如果缺錢,跟他說一聲,十億百億根本不是事,一個電話就能搞定。
可是她不說,招呼也不打,就以去找她弟爲由,把他給騙了過去,又往任邵文那送,結果拿到的也只是錢,並沒有如她所願的報了殺父之仇。
甚至都令他懷疑,顧安妮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,沒錢的日子,她幾天都等不了,替父報仇,只是她爲了拿到錢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。
他都覺得,自己看錯她了!
而門外,顧安妮蹲在地上,抱頭痛哭。
她知道自己這麼做,很傷陳華的心,但是,她沒有辦法,一來是爲了把顧安平的矛頭引到任邵文身上,給陳華暫時性的安全,二來則是爲了給母親和弟弟一個寬裕的生活。
而她自己,則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。
她知道,自今日後,陳華不會再碰她,甚至都會與她形同路人。
......
第二天中午,陳華接到電話,一份帝都寄來的包裹到了,讓他去酒店門口牽手。
鬱悶一晚的陳華,接到這個電話,心情總算是好了很多,嘴角都泛起了笑容。
“大師兄的辦事效率果然快,這才一天時間,就把藥材從帝都寄到港州,恐怕是動用關係了吧?”
想到這,陳華興高采烈的出了房間,到酒店門口簽收了包裹。
也是這時候,任邵文和顧安妮一行人,從酒店走了出來,與簽收包裹準備回酒店的陳華碰了個照面。
“這是沒錢喫飯,沒一包袱的麪包回房啃嗎?”見陳華拎着個大包袱進酒店,任邵文就忍不住嘲諷一句。
顧安樂說道:“肯定是沒錢了,他昨天爲了裝逼,把僅有的三萬美金給我,現在應該是囊中羞澀的很。”
顧安妮聞言,上前問道:“陳華,你...是不是沒錢了,如果是,給我卡號,我...”
“想多了,我最不缺的就是錢。”陳華打斷顧安妮的話,繞過她離去。
顧安妮心中百味雜陳。
“裝什麼逼,最不缺的就是錢的話,那爲什麼上了我姐,我讓他給一千萬,他纔給我三萬美金?”顧安樂忍不住吐槽。
“啥?”
“額...”顧安樂愣住,很快就嘿嘿笑道:“沒有的事,我胡說的,邵文姐夫別當真,那是絕不可能的事!”
任邵文不信,看向陳華,喊道:“你給我站住!”
“想幹嘛?”陳華回過頭。
任邵文沒好氣道:“我問你,你是不是上過安妮了?”
“是。”陳華說道:“在皇家號,她去你那之前,就把第一次給了我,然後纔去你那的,你只是穿了我穿過的鞋子而已,這個回答你滿意否?”
轟!
任邵文聞言,如遭電擊,整個人愣在當場。
回想起那晚,顧安妮說她去找姐們拿藥,去了有一個小時左右纔去了他房間,而這個時間,剛好夠一次的時間。
想到這,任邵文肺都要氣炸了,手指指向陳華,怒不可遏道:“你竟敢先下手爲強,害我穿你穿過的破鞋,你簡直該死!”
“許老!給我廢了他!”
許榮昌一步踏出,他也爲任邵文覺得不值,幫了顧安妮,結果顧安妮沒把初次給任邵文,卻給了陳華,這無異於給任邵文帶了綠帽,以至於,他也有想打死陳華的衝動了。
“許老,你給我站住!”任邵婷喝道。
任邵文怒道:“老妹,你又想幹嘛,這比崽子讓我帶了綠帽,你還幫他,你是不是我妹我問你?”
“哼!”任邵婷哼道:“你天天就知道玩女人,難道你以前玩過的女人,都是乾乾淨淨的嗎?”
“這...”任邵文無言以對,百分之九十都是不乾淨的。
任邵婷說道:“既然不是乾淨的,那你還在乎那些幹嘛?”
“我...不在乎,我只是氣不過,他什麼忙都沒幫安妮,憑什麼享受那麼好的待遇?”任邵文不爽道。
任邵婷兩眼一翻:“不在乎就行了,有什麼氣不過的,人家和顧安妮纔是真愛,你橫插一腳,人家沒跟你翻臉都算不錯了,你跟人家翻什麼臉?”
任邵文一愣。
對啊,我把他女人搶了,我應該高興纔對,我跟他什麼什麼氣?
這麼一想,他心理平衡了不少,不過還是瞪了任邵婷一眼,說道:“你三番兩次幫他說完,我問你,是不是喜歡他?”
“如果是,我勸你打消那個念頭,否則我削你!”
說完,他拽着任邵婷的胳膊,說道:“安妮、安樂,走,看別墅去,買個帶泳池的別墅,今晚我和你姐在泳池裏玩上一玩。”
他想氣死陳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