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喊道。
“靜一靜!靜一靜!”
話事人擡手喊了幾嗓子。
雖然還有各教的拖,在那嚷嚷着,似乎不想議論聲停下來。
但拖是少數的,大多數都是來看熱鬧的,都想聽聽看,作爲帝女師祖的話事人,會說些什麼話,爲此絕大多數人都把嘴巴閉上,議論聲也越來越小,拖害怕繼續喊下去,會被真武教抓典型,爲此也都把嘴巴閉上,原本嘈雜的菜市場,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於是,話事人開口道:“我想,大家都誤會我們真武教了,如果陳華和帝女有冤屈,我們真武教,是肯定不會錯殺無辜的,之所以對他二人做出死刑的判決,一來是有確鑿的證據,二來也是經過真武教高層商討之後,所做出的決定。”
“錯了就是錯了,就該受到嚴厲制裁,要是寬大處理,真武教那麼多弟子還怎麼管?”
“所以還望大家不要亂猜測,不要胡亂攻擊我真武教和帝子,我在此拜託大家了!”
說完,話事人抱了個拳。
他能有什麼辦法?
作爲話事人,就得爲教廷着想。
當然,他也不希望她的徒孫被冤枉,可是拿不出證據,又被人咬死是她和陳華自願的,連老祖都站在帝子那邊,咬定陳華和帝女的罪責,他雖是話事人,但也沒法做到說什麼是什麼,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帝女和陳華被冤枉了。
那樣一來,只會把真武教推向滅亡的邊緣。
兩權相害取其輕,也就只能選擇站帝子立場,咬定陳華和帝女的罪責,將對真武教的影響降到最低!
這時,帝子假惺惺的說道:“我知道,很多人認爲心胸狹隘,輸不起,對陳師叔懷恨在心,讓人給陳師叔下藥,從而去害陳師叔。”
“不錯,從你們的角度看,我是有這個動機,可是你們換位想想,如果你們是我,會給別的男人下藥,去禍害自己的未婚妻嗎?”
“這等同,把自己的未婚妻,送到其他男人的牀上,你們能做出那種事嗎?”
“請大家大聲回答我,能做到嗎?”
“做不到!”
很多人都做出這樣的回答。
聽到這麼大聲的回答,帝子心中暗暗大喜,繼續委屈的說了起來:“你們做不到,我就能做到了?我也做不到啊!帝女那麼漂亮,是我的未婚妻,我怎忍心把她送給別人睡?”
“還有就是,我作爲真武教的帝子,陳師叔發明威力那麼大的火器,那是在對真武教做貢獻,我應該高興纔對,怎麼可能去做害死他的事?他死了,對我有什麼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