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逆天宰道 >第一千五十章 姐妹同嫁
    「那怎麼辦?」

    司馬玉心看着她,目色有些複雜,說道:「你真的很自私,自私到從無所覺,不知道真正寶藏就在身邊。」

    「寶藏?什麼意思?」司馬晴雪心中不滿司馬玉心這麼說她,但一聽寶藏,就來了精神。

    「南宮文昊。」

    「他……他怎麼會是寶藏?」

    司馬玉心目光深蘊,說道:「姐,你先告訴我,他的人生經歷是真的嗎?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轉開頭,說道:「是真的,你爲什麼這麼問?」

    「一個平平無奇之人,爲什麼失憶後,對烹製美食很精通?」

    「我也不可能全面瞭解他啊!他以前在這方面有天賦,但隱瞞了我,這有什麼奇怪的?」

    司馬玉心搖頭,說道:「現在我只能說,他是個寶藏,開發起來,會讓我們有更多驚喜,或許……他還有商業天賦……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又轉過頭來,說道:「不可能,會做好菜,就能做生意,你這麼武斷嗎?」

    「爲什麼不讓他嘗試一下,我和你把所有股份轉給他,這樣一來,我們的股份就比司馬澤要多,掌握了主動權。但要與他簽下一個祕密合同,公證一下,他只能佔有三分之一的股份,這是爲法律允許的。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的咪細眼睛又在努力大增,問道:「你相信他?」

    「相信,但有個條件,讓我也嫁給他。」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轉着彎就想嫁給他,你以爲我傻?你們一定是暗中有勾搭……」司馬晴雪又是激動起來。

    「姐,還記得我小時候與你和父親說的夢嗎……」

    司馬玉心一番說,司馬晴雪驚訝不已,原來她一直以來在做這事,這是不是夢幻?而他真的有能力做到嗎?

    司馬晴雪深思中,司馬玉心可說是對她交心,她已是有些改變了主意。

    此時,白千道在一處,坐在沙發上,冷冷地看着司馬澤。

    司馬澤一身血,倒在地上,嚴藝臉上有兩道紅印,身上有個腳印,嘴角流血,嚇得畏縮在牆角,司馬山在旁頻頻嘆息。

    司馬澤努力想起身,又摔了下去,嘶吼:「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……」

    警鈴聲由遠而近,嚴藝方要站起身,被白千道一瞪眼,又嚇得跌坐回去,這眼神太兇狠了。

    「你做不到讓我付出代價,而我會不停來找你,讓你活在恐懼中。」

    白千道如此說着,眼神冰冷,讓司馬澤心生寒意。

    警察衝進來,白千道沒有反抗地被拷走,被處以十日拘留。

    十日一過,他走出拘留所,見到的是司馬玉心開着車來接他。

    在司馬家豪宅裏,面對臉上還包着繃帶的司馬晴雪,還有沉靜之態的司馬玉心,他淡聲道:「好。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又是激動,說道:「你是不是死人?就不曉得問問我爲什麼同意?」

    「噢,你爲什麼同意?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沒你這樣的……」司馬晴雪氣惱不已。

    司馬玉心微笑道:「你幫姐姐出了口惡氣,她很感動,才答應了。」

    白千道看司馬玉心一眼,彼此心知他知曉她在撒謊,但他沒多問,而她早有所料。

    司馬晴雪又冷臉,說道:「我只有一個要求,不能大辦。」

    白千道和司馬玉心同時點頭同意,司馬晴雪盯着白千道,說道:「玉心這麼美,你不應該很開心嗎?」

    「噢,我很開心。」

    「死人,死人,就算是失憶了,也沒你這樣無動於衷的……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惱着,司馬玉心微笑,白千道又成呆呆地木偶。

    司馬玉心與白千道領了結婚證,姐妹花一起嫁給他,但他平淡的就如平靜清水,沒有一絲漾動。

    司馬玉心還是乏力,躺在被窩裏,看他起身去做餐食,想着他的勇猛,心中在想,難怪姐姐對他有捨不得之心,原來他在這方面也天賦異稟。

    白千道端着餐食進來,看着司馬玉心,心中其實有些複雜,他明白她另有目的,但是初次,自己與司馬家的牽緣更加深了。

    骨子裏,不知爲什麼信緣,但就是信了。

    見司馬玉心向他展現動人的笑容,他也露出一絲笑容,端着餐食上了牀。

    司馬晴雪和司馬玉心與他說,要把股份轉讓給他,還要與他簽署合同,他答應了,但提了個小小要求,想平淡生活。

    司馬晴雪說道:「不行,你必須承擔起重任,不僅要讓司馬澤敗的體無完膚,還要讓旺騰發展起來。」

    「我會幫你對付司馬澤,但你認爲我有這能力讓旺騰發展?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看了看司馬玉心,說道:「玉心認爲你有能力。」

    司馬玉心笑道:「我對你有信心,不試試看,又怎麼知道。」

    「我想平靜生活。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說道:「我答應你,公司步入正軌,你會有平靜的生活。」

    司馬玉心目色閃動,說道:「到時你可以陪我去遊覽各地美景。」

    「噢。」

    白千道又是簡短迴應,司馬晴雪無奈,司馬玉心眸子深深。

    「這有問題,這也有問題……」

    白千道一一舉出問題,司馬澤汗如雨下,嚴藝面色惶恐,司馬山暗歎一聲,閉上了眼。

    司馬晴雪驚訝中,頗爲興奮,她臉上還包着繃帶,但消腫許多,只是此時笑的又眯了眼。

    司馬玉心暗自點頭,果然自己所料沒錯,他有這方面的才能,火眼金睛地能找出一些財務上問題所在,並能準確判斷出資金流向。

    白千道看着司馬澤,說道:「你用旺騰的錢,私自在外開了一個公司,巧立名目,轉移業務,監守自盜,雖然爲你掩蓋了許多痕跡,但我能一一追查出來。如果申請警方介入,許多錢是能追回的,而你還涉入一些犯罪行爲,這我也能找到證據,你要去坐牢至少一百年。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惡聲道:「必須報警,讓他去坐牢。」

    司馬澤身軀有些顫抖,嚴藝撲通跪下,哀求:「求求你們,澤兒只是一時糊塗,他會把錢退回來的……」

    司馬晴雪冷笑,說道:「賤女人,現在說什麼也晚了,這就是你們的報應。」

    司馬澤再也站不住,軟倒在座椅上,嚴藝痛哭失聲。

    已是晚上,星星繁多,點綴暗空。

    白千道在一間房裏,推開嚴藝,她可憐兮兮看着他,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