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這是吊的威亞嗎?有沒有人能解釋一下?】
【這要是在上面扔炸彈,畫面太美不敢想象。】
【這個廣告厲害!哪裏有賣?】
……
跨年晚會的精彩足夠衝散同期節目停播的煩悶。
其中飛行滑板那段節目最是受人關注。
特別是搭配前段時間出的空中交通法規,很多人都在討論是不是今後交通工具將多出一種選擇。
這是真正意義上男女老少通喫的節目,也是平行世界每年的傳統。
“老師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喧鬧過後還是得照常休息,除了輪值夜班的助手,其他人都打着哈欠回帳篷休息了。
“老師,空中交通法規應該會修改。”
如果不是涉及梁星,跨年夜根本不會討論這種事情。
但姜正剛剛收到了回信,那也就意味着上面確實經過了討論。
“哈?行吧,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“我今天值班,老師晚安。”
一團篝火,一個筆記本電腦,姜正坐在養殖區域外,防止意外發生。
而梁星其實是真不希望華夏因爲他的原因而破例放鬆法規的制定,但既然姜正已經上報,那梁星怎麼也算是受益者,自然不好責備他。
反正白沙市作爲試點,肯定是警方先行試用飛行滑板,如果法規真的有什麼很明顯的問題,那梁星也能直接提出來。
制定法規他不行,查漏補缺第一名!
一夜無話,山區附近也沒有人放煙花,梁星一行人算是睡了個好覺。
“師兄,喫早餐了!”
有時候吧~真就只是因爲多了一句嘴,從那天開始的早中晚三餐就全部都被衛敏包了。
但小姑娘學習能力確實厲害,只要做過一次,下次就不用看攻略了,而且越做越熟練。
包子饅頭餃子各種麪食,一週早餐都不帶重樣的。
就這麼幾天的工夫,手藝遠超梁星。
最近特製高能飲料也已經被她學會,她便開始嘗試添加口味,但效果似乎不太理想,每次自己品嚐都皺起眉頭——更難喝了!
這邊有條不紊的開始一天的工作,另一邊宮田氏輝與佑次郎也已經在前往實驗室工地的路上。
“華夏禮儀之邦,待會兒你不要說話,一切有我。”宮田氏輝對華夏有過簡單的瞭解,十分明白華夏人最重面子。
只要到時候把鍋全部甩到佑次郎的身上,相信對方絕對會原諒自己這個棄暗投明的可憐人。
否則他幹嘛花大價錢請佑次郎陪同,就是讓他來背鍋的!
按華夏的說法,這叫負荊請罪。
反正宮田氏輝覺得自己很有誠意,也相信自己能夠打動梁星。
畢竟商人重利,GD賽車想要打開島國市場,沒有誰能夠比宮田氏輝更加合適。
“這路可真不好走。”
顛簸的路面,彎彎繞繞的山路,佑次郎實在不熟悉這裏的地形,根本不敢開快。
“您好。前面軍事區域,不允許通行,這邊調頭返程可以嗎?”
說話間,車外竟然傳來其他人的聲音。
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你能說島國語嗎?”宮田氏輝微微頷首,佑次郎也沒有停車,依然小心翼翼的沿着山路前進。
“對不起!我們和梁老闆約了合作,您看能否通融一下。”
佑次郎靠邊停車——其實也沒什麼可以靠邊的空間,除了特定幾個點,其他地方基本都不到兩車道的寬度。
“抱歉,請稍等。”車外的人後退了一段距離,應該是在溝通協調。
“您就說是關於GD賽車島國市場的合作,我們很有誠意的!謝謝!”
宮田氏輝向外大喊,這時候才發現,這不到兩車道的山路,他怎麼能退出去那麼遠?
“狗屎!那不是特效嗎?”
宮田氏輝在節目上見過飛行滑板,但他沒辦法想象小小的滑板怎麼載人飛行,所以潛意識將其當成特效。
況且他來華夏的重心是在梁星身上,去酒館純粹是喝悶酒的。
如果不是意外看到GD賽車的廣告,他還準備等會社在海外站穩腳跟再聯繫梁星。
畢竟島國的社團文化,口頭約定的威懾力還是存在的。
但現在,什麼口頭約定都是屁話!
四驅株式會社絕對血本無歸!
到時候宮田氏輝有錢,那道理就在他的手上!
“對不起,梁老闆沒有約人,請前面調頭。”(島國語)
“你有沒有和他說我們是島國人?我們有能力打通島國市場!”
“先生,請前面調頭。”(島國人)
車外的年輕人已經將手搭在腰間,目光也變得冷漠。
他已經通過張龍詢問梁星,根本沒有什麼合作!
況且GD賽車的海外市場,梁星早已經交給梁父全權管理。
找梁星有什麼用?他只想安靜研究,所以毫不猶豫的一口回絕。
“對不起!我們這就離開!”佑次郎阻止了宮田氏輝繼續開口,根據年輕人的指揮在特定地點調頭返程。
“你幹什麼?這混蛋肯定沒有如實轉達!”
沒有人能夠拒絕利益!
宮田氏輝認爲就是車外年輕人沒有轉達。
“他和軍方有合作,這兒我們過不去。”佑次郎其實懂華夏語,他這次陪宮田氏輝來華夏是收錢的,本身也兼職翻譯的工作。
所以等佑次郎解釋完,宮田氏輝冷汗都嚇出來了。
這是把他們當間諜了?
“不行,我不甘心!他們是不是在下面?我們爬下去。”宮田氏輝看着不是很陡的山坡,應該能通行。
“上面。”
但很可惜,梁星他們在山林裏面,翻山越嶺才能見到人。
“請離開!一次警告!”
飛行攝像頭的體積不大,所以直到聲音傳來,兩人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觀察之下。
還想翻山越嶺?
三次警告,然後真要一槍崩了,那也只能算是白死。
——合作夭折在搖籃之中。
另一邊梁星還有點納悶,這島國人這麼能找,怎麼找錯人了都不知道嗎?
出於負責任的考慮,梁星還是發條信息和梁父說了一聲。
但梁父回話是讓梁星不用管,他心裏有數。
對於父母,梁星還是充分信任。
反正他本來也沒有閒工夫搭理這些瑣事。
於是在梁星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,四驅株式會社宣佈破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