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和胖夫人對口令的哈利三人,聽到有人向他們跑來,回頭一看,原來是納威氣喘吁吁地抱着萊幅來到了他們的身邊。
“納威,你!”
“納威,你做的不錯!你成功地完成任務,之後格雷夫斯教授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
爲了不打擊納威脆弱的內心,赫敏打斷羅恩的話,開口先表揚了納威一番。畢竟納威這麼努力,值得被表揚。
哈利附和道。“是啊,納威。你沒有辜負我們的信任。你是一名非常可好的同伴!”
“對!對!對!”
羅恩慢了一拍,但看着滿頭大汗的納威,和他那滿臉擔憂之色,他也被納威感動到了。
納威用衣袖擦拭完額頭上的汗水,疲憊的面容露出欣慰的表情。
原來自己真的爲格雷夫斯教授榜上大忙了。
身體有些疲憊的他,被三人讚揚後,一股無窮無盡的力量從心臟處涌入身體四肢。
納威擦拭完汗水,又整理了一下衣袖。
靦腆地說道。
“我還以爲我通知鄧布利多校長的時間太晚了,會讓傲羅們將格雷夫斯教授帶走。哈哈!”
納威是個靦腆的孩子,心裏想到什麼就會說出口。
赫敏看到納威的有一些溼潤的污泥,但納威在整理衣袍時,卻沒有發現。便走到納威身邊,用巫師袍內兜中取出一塊絲質的手帕。
拉住他的胳膊,將肘部的污泥擦拭乾淨。
“納威,你手怎麼了?怎麼受傷的?”
剛將手帕收起,赫敏發現納威的手掌有些異常的腫大,她擡起納威的手,發現情況比她想象的嚴重。
本就肥潤的手掌現在腫脹的如同一個豬蹄,一道道被石子劃破的小傷口密密麻麻地佈滿整個手掌。
滲出來的血液已經結痂,一些泥土和小沙子已經侵入傷口內部形成黑色瘢痕。
“怎麼了?”
見赫敏托起納威的手掌,大聲叫到。哈利和羅恩也趕忙上前查看。
“納威,你摔倒了?走我們帶你去校醫院,讓龐弗雷夫人幫你包紮一下。”
“哈利說的對,你這樣不行,如果感染了。是非常痛的。”
看着納威的受傷的手,哈利和羅恩一言一語,語氣中透露出對納威的關心。
“沒事的,沒事的。我只是在回來的路上,不小心摔了一跤,沒啥大問題。當時我都沒感覺到疼痛。滿腦子都是想要快點見到鄧布利多校長。”
看着三位好友這麼關心自己,納威有些感動,開口解釋着這些小傷口不是那麼嚴重。
“不行!納威,你必須去醫院包紮一下。哈利!羅恩!我們帶納威去校醫院!”
“嗯,走吧。納威!”
看着自己三位好友態度強硬,納威也拗不過他們。只能跟着他們去校醫院了。
“你們的口令呢?”
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四名小巫師磨磨唧唧,不說出口令。牆壁上油畫中的胖夫人,有些不耐煩的問道。
“抱歉了,我們先要去一趟校醫院。”
赫敏向胖夫人投來歉意的眼神,然後拉着納威在哈利和羅恩的陪同下,向着樓梯走去。
他們走下樓梯,穿過一樓走廊,走出城堡大門,向着校醫院的方向走去。
這時的太陽已經高高掛起,刺骨的寒風已經將那幾朵留戀不捨得離開的烏雲帶走。
溫暖的陽光照耀在幾人的臉上,在這個寒冷的冬天中,讓哈利等人感受到了一絲暖意。
“以後注意點,這麼大的雪。路上很滑,你這傷還算輕的,幫你清理一下傷口裏面的異物,再塗點藥水就沒事了。今天有個六年級學生,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,居然從二樓上往雪堆裏跳,結果把腿摔斷了。”
哈利幾人圍在龐弗雷夫人身後,看着她幫納威清理傷口時說的話,幾人面面相覷。
幾人有些震驚,六年級的學長這麼皮的嗎?居然從二樓往雪堆了跳。
羅恩想笑,可害怕龐弗雷夫人把他趕出去,結果把自己憋的臉通紅通紅。
沒用太長時間,龐弗雷夫人就將納威的傷口處理乾淨,並抹上一層乳白色的膏藥,最後用潔白的紗布將納威的傷口纏繞住。
爲了避免紗布接觸到不乾淨的東西,滲透進傷口,造成二次污染。
龐弗雷夫人還貼心地給納威找了一個非常透氣絲滑的手套讓他帶上。
將納威的手包紮好後,龐弗雷夫人便要求他們離開。今天校醫院裏的病人格外的多,她不想讓這幾名小巫師擾亂校醫院的秩序。
走在回去的路上,細心的赫敏發現納威的額頭上又冒出汗水,而且的他臉變得異常難看。
以爲他其他地方也受傷了,便關心的問道。
“納威,你這是怎麼了?是不是哪裏受傷了,沒和我們說。”
“不,不,不是的赫敏。是包紮後的傷口太疼了。之前注意力都集中在格雷夫斯教授的事情上了。現在被龐弗雷夫人包紮玩傷口。我滿腦子都在想傷口什麼時候會好。可結果我越想,越能感覺到傷口帶來的疼痛。”
納威不好意思地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。害怕幾人笑話自己,他將目光看向花園中的雕像。
因爲大雪剛停的緣故,花園裏的雪還沒有被清理完,大理石做的雕像被厚厚的積雪掩埋,只露出一顆獅鷲的頭,帶着一個潔白的雪帽。
一下子威風凜凜的獅鷲變成了一個和藹可親的雪獸。
“哎,還以爲你又受傷了呢。沒事的,你忍一忍。”
當聽到納威這是後知後覺的表現,赫敏白了他一眼,安慰他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