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棒梗快回家擦擦,別感冒了。”
“哦”
進門前仔細打量下雪人說了句。
“是很醜…”
“是啊是啊,媽媽也這麼覺得吧。”
小姐妹倆異口同聲的贊同着。母女三人開心的笑着。
棒梗只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,人生沒了意義啊,生無可戀。
跟着走進四合院,對趴在秦淮茹肩上的做着撓癢癢的姿勢。
小人兒仗着母親在身邊也不怕,反而對着哥哥做鬼臉。
很快來到中院,走進家門,秦淮茹對着躺在牀上的賈張氏說了聲
“媽,我回來了。”
“嗯…”
就沒了動靜了,秦淮茹頓了頓就拿毛巾給女兒擦汗。
棒梗趕緊也找了條毛巾,畢竟讓秦淮茹擦汗有點接受不了。
還是自己動手吧,秦淮茹看了,也沒說什麼,只是蒸了點粗麪窩窩頭,猶豫了一下在水裏下了點米。
“棒梗,你帶着妹妹在家裏別出去。”
秦淮茹抱着一堆衣服出去了。
棒梗眼神複雜的看着這一切,有點難受。
特別是牀上的賈張氏。真的是太………
不想那麼多了,找找有什麼能種到空間的吧。安排好兩個妹妹自己玩,棒梗跑到櫃子邊,看看糧袋。
一小袋幹玉米,這個好能種,拿點。
一袋雜糧面,沒什麼用…
還有一點點大米,沒用,不對有稻穀,這是沒碾好,現在又沒有後世的專業機器,畢竟就連後世小作坊碾米也會有漏網之魚的,更遑論現在了。仔細找了找只有十幾粒。
滿意的笑了笑,收好種子,就聽外面有人在跟秦淮茹說話。
“秦姐,忙着呢?”
“是啊,柱子回來了,這是…”
“今天不行,雨水今天回來,您忙着…”
很快從隔壁就傳來了一陣誘人的香味。
這時秦淮茹進來了,牀上的賈張氏也坐起來了。
“淮茹啊,傻柱帶的菜呢。”
“媽,雨水今天回來…”
“哼,一個小丫頭片子喫那麼好乾嘛,還不如給我家棒梗補充一下營養…”
“媽,別說了…”
“棒梗,等下傻柱做好了,你去端過來…”
“我不去,學校裏教了,那叫偷,被抓到要送少管所的。”
棒梗不想偷但是又沒什麼好藉口,畢竟這種事原身以前沒少做過。突然轉變總要有個藉口啊。
“兒子說的對,我們不能偷。”
“棒梗,誒…”
“傻柱又在做好喫的,嗯…真香。”
“小當,誰讓你叫傻柱的,要叫何叔或者柱子叔…”
“我教的怎麼了,秦淮茹,他本來就是傻柱。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…”
“媽……”
“小當,以後就叫何叔了,你想啊,我們以前吃了何叔多少好東西,不能一邊喫一邊罵,對嗎?”
“哦,知道了哥哥,我以後叫何叔。”
“槐花你也要叫何叔哦。”
“好的,哥哥。”
賈張氏有點下不來臺的坐在牀沿。
“好了,飯快好了,都準備喫飯吧。”
秦淮茹轉過身,眼睛裏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。棒梗幹得漂亮,這話如果不是棒梗說的,賈張氏早就鬧了起來了。
這是被壓迫的太久了啊。
不知爲什麼棒梗也覺得挺開心的。
特別是看着自己能改變一點兩個妹妹,這是一個好開頭。
不能放鬆,要繼續下去,我要做個超大撲棱蛾子,使勁扇翅膀。沒什麼事是改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