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激動的都快暈過去了,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終於實現了。
下午,李副廠長辦公室。
“劉組長,你上次說的何雨柱。”
李副廠長用眼神示意劉海中。
劉海中心中一動,莫非李副廠長也想整傻柱。
“哦,李廠長,您是說整…”
“對,就是他。”
李副廠長肯定了劉海中的猜測。
“好,李廠長您就瞧好吧,我一定會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。”
劉海中拍着胸脯打包票。
“好,那你就去吧。”
“好的,李廠長。”
劉海中自信滿滿的出門找糾察隊去了,一路上笑個不停。
“傻柱啊傻柱,想不到你居然還得罪了李廠長,我看你還能囂張的起來。”
劉海中現在手上可是有實權的,所以,何雨柱根本抵抗不了他帶着的軋鋼廠保安,很快就將何雨柱給關起來了。
“何雨柱,你服不服?”
“我服啊,怎麼會不服呢?
您想想您是誰啊,您現在可是軋鋼廠的老大,我哪能不服您啊。”
李副廠長滿意的點點頭,只要何雨柱服了就好,這個何雨柱廚藝了得,是個人才,他只想收爲己用,可不想逼走了。
“你服了就好,我現在呢,只想知道一件事。
那天的事情,你忘了沒有啊。”
李副廠長壓低聲音,若有所指。
“什麼事啊?”
何雨柱又仔細看了看李副廠長,忽然想起來了。
“嗨,忘了,忘一干淨。
您不就是說,四月,您喝醉了的事嘛…
我跟誰說了,胳膊擰不過大腿去,而且這事我也管不着啊。”
李副廠長心中鬆了一口氣。
“嗯,那就好。
我呢,也不想把你開除出廠。”
“那是,狗急了還跳牆呢,哥們是人…”
“但是,我必須要制裁你。”
李副廠長突然放大音量,這是他故意說給外面人聽的。
“對,這必須的,您總得殺只雞給猴看啊。對不對。”
“我決定了,這兩個月,食堂的衛生就都由你負責了。”
“…”
何雨柱懵了,外面偷聽的劉海中也懵了,這都什麼懲罰啊,不痛不癢的。
其實,李副廠長曾經也想過把何雨柱給下放到車間,勞動改造。
可是他前兩天無意中看到何雨柱給前廠長送飯菜,也就是現在給廠裏掃地的那個。
當時他聽到了兩人聊了什麼大領導,談話中透露了那個大領導官很大,而且人脈很廣。
而且,聽那意思,何雨柱跟大領導的關係很親密。
這就把李副廠長給驚到了。
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。
所以李副廠長想來想去,還是決定罰輕點。
“那我現在能回去了吧,家裏還等着呢。”
“不行,你今天必須呆在這兒,關一晚上禁閉。”
雖說他不能重罰,可是也要關一晚禁閉做做樣子給外人看,不然他多沒面子啊,李副廠長滿意的轉身離開了。
何雨柱無奈只能收拾了個地方躺下睡覺,還好天熱了,不然沒被子怎麼受得了。
劉海中雖然奇怪李副廠長雷聲大雨點小,但是能整到何雨柱他還是很開心的。
其實這樣也好,雖然,他是跟何雨柱有過節,但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,大家也是幾十年的鄰居了,整到這個地步出出氣也就行了。
他慢悠悠的騎着自行車往家趕,話說他忙到現在都還沒喫飯呢,早就餓的難受死了。
前院,他敷衍了想靠自己解決家庭矛盾的閻埠貴,現在他哪管的了這麼多,還是回家喫飯最重要。
“哼,一個月的麻醬份額就想找我辦事,簡直是做夢。”
劉海中打心底裏看不起小氣愛算計的閻埠貴。
自從他當上了這個組長,別說家裏的兩個小兒子被治的服服帖帖的,就是這院裏,誰能不巴結着他啊。
“我還沒喫飯呢。”
“我給你留着呢,你先坐着啊。”
劉海中看看裏屋,兩個兒子都睡了,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了。
他這個領導老子還沒回來呢,這兩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先睡覺,簡直不把他這個老子看在眼裏,他是越想越氣。
“兔崽子們,都給我起來,我給你們說,就給你們十秒鐘。”
劉海中看着兩個兒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,面帶敬畏的看着自己,心裏特滿足。
“咣咣咣。”
突然,家裏玻璃就被砸了。
劉海中都傻眼了,這誰啊,這麼膽大,居然敢砸劉組長家的玻璃。
“砰。”
門被踢開了,一家人好奇的看着走進來的老太太,臉色一變。
“劉海中,我家柱子人呢?”
“老太太,您這是幹嘛啊。”
劉海中趕緊站起來,手足無措的拿着筷子。
“哼,今兒晚上你們要是不把柱子交出來,我告訴你們,你們誰都甭想睡覺。”
老太太說着就拿着柺杖追着劉海中打。
嚇得劉海中躲到了門口,手上的筷子都忘了放下來。
“老太太,我惹不起您。”
“這老太太我們可惹不起,不然我們要賠她棺材本。”
劉海中的媳婦爲難的站在一邊,不敢攔着,這老太太要是真出事了,她可沒法負責啊。
“老太太,我這就去把傻柱給您弄回來,您看,這成嗎?”
老太太一聽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在追打劉海中。
劉海中急忙出門去放人去了。
而老太太卻拄着柺杖慢慢走到劉家母子三人身邊,感慨的說道。
“父母不慈,兒女不孝。”
劉母臉色很難看,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老太太。
劉家兩兄弟根本不敢看,慚愧的低下了頭。
“我告訴你,你,還有劉海中,偏心眼子。
就知道照顧那結了婚的老大。
我告訴你說,到了時候,連進棺材板都沒人擡你。”
“嘁…”
劉母撇過頭,心中不以爲然,劉家的孩子是絕不會這樣做的,就算兩個小的不理,老大也絕對會顧家的。
她卻沒注意到自己的兩個小兒子那明顯贊同的表情。
“你還甭不服氣,我把話撂在這兒。”
“咚。”
老太太用柺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面。
“咱們走着瞧。”
…
“老太太,怎麼樣了。”
秦淮茹把老太太迎進了屋裏。
“柱子沒事了,等下就會被放出來了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,老太太,還是您厲害。一出面就給解決了。”
“好了,你也別給我戴高帽了。你也要爭氣點,不要讓柱子…”
老太太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秦淮茹。
“老太太,我這也是有一陣子沒來了,我準備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呢。”
“真的?”
老太太坐不住了,走到秦淮茹身邊驚喜的打量着。
“柱子知道嗎?”
“我怕弄錯了,會害他空歡喜一場,所以我準備明天確認了再說。”
“嗯,也好。”
老太太滿意的看着秦淮茹,她心裏的那根刺終於拔了出來。
她以前是不願意看到秦淮茹跟何雨柱兩人走到一起的,她也是一個母親,所以她懂秦淮茹。
她是怕秦淮茹會因爲三個孩子而不給何雨柱留後,她可不想幹孫子絕後啊。
後來兩人挑明瞭,她也就不好說什麼了。
現在聽到秦淮茹可能懷孕了,她的心裏太高興了。
到了她這個年紀,其實,她有預感自己活不了幾年了。
如果現在秦淮茹是真懷孕了,那她還能親眼見證重孫的出世,說不定還能陪幾年重孫。
老太太心裏祈禱着,希望秦淮茹是真的懷孕了,她的時間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