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是賈易跟她還是在山谷農場見的面,想一直瞞着何卉那是更不可能的。
到時候,要是讓她誤會了,可就不好了。
所以,還不如提前都告訴她。
賈易可不想因爲一些莫須有的事情,鬧得夫妻離心,家宅不寧的。
但是,這事吧,還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了。
不然,他這平靜的生活,恐怕就要一去不復返了。
首先,賈張氏是絕對不能說的。
雖然賈易此舉很符合她對於孫子出人頭地的期盼的,但是她肯定保守不了這個祕密。
一定會忍不住出去炫耀。
還有,未成年的孩子一樣不能說,萬一說漏嘴了也不好。
所以,掰着手指頭開始算,也就可以告訴七個人。
本來,賈易是隻準備告訴何卉還有小當槐花這三個人的。
可是吧,要是不告訴家裏的四位長輩的話,賈易平常的行爲就顯得很是荒誕了。
想想也是,賈易要是不說,那在他們眼裏,賈易每天就是無所事事,遊手好閒的。
那樣一來,家裏的氛圍可就不怎麼美妙了。
嗯,特別是對賈易的態度。
這可一點都不符合賈易對於家庭和睦的期盼啊。
所以,該說還是要說的。
這邊屋內夫妻倆還在親近着,那邊門口就傳來了敲門喊話聲。
“嫂子,該下班了。”
然後,門就開了。
小當槐花見到哥哥嫂子抱在一起,不約而同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。
說實話,這一幕…辣眼睛。
槐花忍不了了,她們容易嗎!
爲了工作,都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對象了。
這倆貨居然還有臉當着她們的面秀恩愛。
“哥,你們夠了啊,天天都膩歪在一起,辦公室也不放過。”
賈易還想翻白眼呢,他抱自己的媳婦,礙着誰了。
不就是喫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嘛。
賈易當即反脣相譏。
“有本事,就去抱你們自己的對象去啊。”
小當槐花大驚,這個世界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啊。
忍不了了,再也忍不了了。
姐妹倆對視一眼,同時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。
不由分說衝了進來,默契的一齊上手,一把搶過何卉。
硬生生的拆散了這對“可憐”的夫妻。
不給賈易兩人反抗的機會,更是直接架起滿臉無奈的何卉,直接就出門去了。
賈易對兩個妹妹的強盜行爲都無語了。
不過,他剛纔沒預料到這一幕,反應慢了點,現在也只好跟在後面。
賈易也沒管自行車。
自行車可以就放在車棚裏,這邊晚上有保安看着,不用擔心。
可是讓賈易無奈的是,小當槐花居然把何卉挾持在後座,不讓她動了。
賈易一看就明白了,今天,他要當司機了。
唉,爲什麼還要等一年多才能嫁出去呢。
自己的妹妹,就這麼着吧。
賈易也不掙扎了,老老實實的坐到了駕駛位。
熟練的打火開車。
三女則在後座開心的聊着天,賈易就比較苦逼了,一個人孤零零的。
“唉,這都叫什麼事啊?”
其實,自從食材大批擴散出去以後,飯店的生意明顯就冷清了不少,也不如以前熱鬧了。
這很正常,畢竟客人分流了嘛。
但是,何雨柱卻是更忙了。
沒錯,飯店生意是少了,何雨柱這個大廚卻是沒能閒下來。
聽着是有點奇怪,但細究起來其實很正常。
因爲,隨着一些人先富裕起來了,越來越多的人捨得花錢品嚐高端美食。
比如,譚家菜。
這不,飯店的利潤還上升了。
而且,還在繼續上升之中。
可是,這對於剛剛享受到偷懶樂趣的何雨柱來說,就不怎麼美妙了。
谷肺
所以,何雨柱就更忙了,一邊做菜,一邊教徒弟。
賈易本來準備晚上的時候把一些事情告訴他們七人的,然後明天就可以帶着何卉她們去見見朱婷。
可惜,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。
婁曉娥打電話過來,訂了明天的餐。
其實,他們上次已經約好時間的,結果,那邊的公司出現了些變故。
婁曉娥又不在,婁父就只能親自出面處理了,然後這一餐就被拖到了現在。
當然了,他們規劃好的生意可沒停。
畢竟,賺錢的事情要積極啊,怎麼能停下來呢。
這段時間,那邊製作好的新潮衣服已經源源不斷的流入大陸市場了。
雖然賈易不知道具體情況,但是據秦淮茹所說,自從生意正式開始以來,婁曉的嘴就一直沒合攏過。
因此,秦淮茹曾經很肯定的說:婁曉娥一定是大賺了一筆。
說這話時,秦淮茹臉上滿滿的都是羨慕。
還別有意味的看着賈易,好似在問:這麼有錢途的事情,你怎麼就…不幹呢,非要幹餐飲這種又苦又累的活。
賈易都沒稀得搭理她。
想那麼多幹哈,是自家賺的錢少了?還是現在過的不開心了?
都沒有啊。
恰恰相反,一家人現在做的好好的,每天想工作就工作,想歇着就歇着,別提多自由了。
而且,她自己每天不也都是容光煥發的,別提多精神了。
對此,何雨柱,何卉,小當槐花就都有話要說了。
賈易:駁回,等你們教出一個合格的助手以後,你也可以做到這樣的。
衆人只能悻悻的不出聲了。
…
翌日,十一點。
譚家菜的製作過程倒沒什麼稀奇的。
她沒有炒這個做法,講究的是慢工出細活,精心準備,有耐心就可以了。
這一點,他們兩對師徒三個人,每一個人都能獨立完成。
不過,要真的較真起來,還是何大清的出品更高一籌啊,有一種特殊的韻味在裏面。
至於何雨柱賈易這對師徒,步驟都沒有問題,味道嘛也對。
但就是差了那麼一點意思。
就連何大清也找不出問題來。
最後,也只能歸咎於他們沒親眼見過正宗的製作方法和成品了。
所以,賈易他們就很自覺的來給何大清打下手,學學手藝了。
二樓包廂。
當第一道菜,黃燜魚翅上桌以後,婁母就呆住了,嘴裏還喃喃自語道。
“這個香味好熟悉啊。”
家傳的廚藝她雖然不會,但也是親身見過,喫過的啊,而且,印象很深刻。
這…就是她記憶中的味道,感覺到了時間的沉澱,歲月的變遷。
勾起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。
特別是記憶中的那個男人。
是那麼的清晰,那麼的親切。
那是她的父親。
在她小時候,曾經親自下廚給他們這些孩子做了一桌譚家菜。
可是,兄弟姐妹五個人沒有一個繼承了這一身廚藝。
雖然有時代的因素,但是還是時常讓婁母扼腕嘆息。
輕輕拭去眼角的溼潤,婁母做了一個決定。
既然喫譚家菜,那麼一切按照規矩來,而且,她也想見見這位大廚。
至於是什麼規矩。
那就是喫譚家菜時要有譚家人在場。
不過,那是最早的規矩。
後來,隨着譚家菜的發展,就變成下廚的大廚上桌。
而這次,她要兩個規矩一起再現。
“曉娥,請大師傅過來一起。”
“呃,好的。”
婁曉娥答應的很乾脆,關於這裏面的規矩她也是清楚的。
畢竟,家學淵源嘛。
雖然這裏對於這一點並不強求,但是既然她的母親想這樣做,她自然會滿足。
而且,今天這一頓就是爲了她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