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鬼谷子科幻小說 >第三十章 帶着哥哥闖長安(下)
    殺人,他敢;殺怪物?他選擇拉稀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敢現在去拉稀,老子馬上就宰了你!”看見自己最信任的,也違背自己的意願,氣得這個衙役反手就握着刀把,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“可可,可我。。。”大漢邊說邊退,兩眼左右張望,看樣子是想找逃跑的機會。

    “可什麼可,去宰了他孃的。”這回,遞過來的可不是刀把,而是刀尖。

    “好,我去宰他孃的”大漢看見無法躲避了,便哆嗦着接過朴刀,用手握牢,然後,然後就慢慢地向大門走去

    “你他媽的到哪去?”衙役看見他提着刀,並沒有走向那個還坐在車轅上的變態,而是磨磨蹭蹭向大門磨蹭的混混,氣的大聲喝罵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去宰他娘。”本來還在磨蹭的大漢,聽到衙役的喊聲,慢慢地把刀放在地上,然後,起身撒腿就跑,同時,也沒忘告訴衙役,他去幹什麼。

    看見他們中最強壯的人,一溜煙的跑了,剩下的人,你看我,我看你,不約而同地向大門慢慢移動。

    “我我我們也去宰他娘。”看見還沒反應過來的衙役,這些混混也丟下一句話,一瞬間都跑到無影無蹤。

    “你們,你們……”衙役指着他們的背影,一口氣沒喘上來,憋得兩眼通紅,然後就聽到,“噗!”的一聲,把一口血也衝了出來,癱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需要談談嗎?心平氣和那種”,劉暢扛着被看着亂七八糟的門閂,蹲在衙役的身邊,用可憐的目光看着衙役,平靜的說,“要不,你再吐一會兒?”

    “人呢?大門也不關!”就在這個時候,從大門口走進兩人,這是昨天帶頭的那個紈絝和另外一個衙役。

    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當他們倆看到躺在地上,胸前都是血的時候,他們倆不是選擇過來救助,而是慌張、急速的退到大門邊,新到的那位衙役急忙抽出佩刀,那個混混打開剛被他們關閉的大門,同時,兩人背靠背四處張望,做出一有狀況,立馬逃遁的準備。

    “喂,他喊你們倆過來。”劉暢站起來,向他們倆招手。

    兩人四處張望了一會,確定沒有危險,才一步一步的靠了過來,人過來了,眼睛卻不敢有絲毫的馬虎,四處張望:“怎麼回事?人呢?”

    “啊~~啊~~”傷者躺在地上,除了“啊、啊”已經說不出一句話,只能用手指着劉暢,眼睛裏露出恐懼。

    “你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新來的倆人,這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孩子:“哪來的孩子,你家的?怎麼這麼眼熟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”劉暢瞪着天真無邪的眼睛,看着新來的衙役:“他看見我拿着這個”

    說着,劉暢舉起那根被砍得面目全非的門栓,繼續說:“就舉刀砍,砍呀砍,砍呀砍的,最後就吐血了,誰勸都不聽。”

    “這血是他自己吐得的?”柱子衙役指着大梁,看着劉暢,疑惑的問道。

    “嗯,誰都沒動他。”劉暢點點頭。

    砍門栓能把自己砍出血?柱子還是不敢相信,於是便對那個混混紈絝說:“你去看看,身上有傷沒?”

    混混來到還倒在地上,口眼歪斜的那個他口稱大梁哥的前面,前後上下仔細地看了一遍,除了還不能說話,還真沒有什麼傷,便跟柱子說:“柱子哥,大梁哥身上沒傷。”

    “看清了,真沒傷。”紈絝肯定的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你到屋裏看看,看一下水灑了沒?”

    “柱子哥,水沒撒,魚也在,看來,不是綹子。”衙役開始說劉暢聽不懂的話了。

    雖然聽不懂,劉暢也沒插話,依然抱着門栓,笑呵呵地看着他們倆。一個看來是中風了,能不能恢復還是兩說,劉暢的活還沒幹完。什麼活?當然是營救那個管家了,這個活還得靠那個剩下的衙役,把他也嚇傻了,這個活就麻煩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人呢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”

    “唉,小孩,這裏的人呢?”劉暢是唯一的目擊證人,不得已,叫柱子的只能詢問劉暢。

    “啊,你說他們啊,他們去宰我娘去了。”劉暢回答。

    “啊?宰你娘?他們爲什麼宰你娘,你爹同意了?”

    “他說”劉暢指着還躺在地頭,雖然不吐血,換吐白沫的人,對柱子衙役說:“你們上,給我宰他孃的,那些人一聽,都興高采烈地去宰我娘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大哥,你說話呀?這到底是怎麼了?”柱子越聽越糊塗了,衙役實在沒法,就來到那個叫大梁的衙役跟前,用雙手搖着滿嘴白沫的大哥。

    可這位大哥,除了嗓子裏發出‘喝喝喝’聲音外,沒有絲毫反應。

    “你說,你爹爲什麼要殺你娘?”

    “你怎麼知道我爹要殺我娘?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說的嗎?”

    “你說他啊。他可不是我爹。我可沒這麼蠢的爹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。。。。。?”

    “當然不是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誰?”

    “我是要飯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什麼?你是要飯的?”

    “柱子哥,他他他,他就是昨天,那個那個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,我的天吶,你們終於想起我了。”劉暢終於歇了一口氣:“作爲一個乞丐,我太傷自尊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爲什麼在這裏?”柱子衙役再一次提高了警惕,到處張望。提在手裏的刀有些瑟瑟發抖了,倒不是怕個孩子,他覺得有無數個眼睛在暗處盯着自己,自己就像被困在陷阱裏的獵物。

    看到這個衙役謹慎的表現,劉暢吁了一口氣,可別再像那個一樣,一言不合,就砍呀砍的,把自己都砍中風了,咱有理講理不是,於是劉暢拂了一下散亂的頭髮,又用手指掏了掏耳朵,不緊不慢的繼續說:

    “又問,又問,你們煩不煩啊?你們給那個老頭搬家,我沒意見,可你們把我的東西也搬走,就不對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東西是你的?”衙役一邊跟劉暢說着話一邊指着那個紈絝,讓他再四處看看。

    “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?肉啊,你們把肉都搬走了,那個老傢伙回來,拿什麼給我。昨天,你也聽到了,老傢伙說把肉都給我了。那是我的肉啊,你們居然連一塊都沒給我留,太過分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到底是什麼人,快說,否則,別怪老子刀下不留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會也要砍呀,砍呀砍的吧,你們一個叫柱子,一個叫大梁,你倆不會是兄弟倆吧?咱有話好好說,可別像你哥那樣,又吐血又吐泡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