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鬼谷子科幻小說 >第五十九章 路途中
    “公子的力量絕非人力所爲。”從昨天到現在,縣令大人經歷了無數個奇蹟,本來不相信鬼神的他,對自己的信仰第一次產生了動搖。好奇心終於戰勝了恐懼,他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個偏僻的亂葬崗,不出意料,那個神祕的孩子也在這裏,使他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:他是太子的後人!

    他本來不確信在這裏的那個人是前太子本人,但北軍一意孤行,不顧後果,非要把這裏的人除掉,使他對北軍的動機開始懷疑,因爲他實在想不出北軍殺人的動機。現在回想起來,答案呼之欲出,北軍也參與了宮廷的內鬥,只是他們都沒預想到,會鑽出這麼個變態。

    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後怕,也有點慶幸,多虧只有北軍參與,如果整個禁軍都參與了,皇宮必然面臨無人可用的狀態。皇帝如果知道事實真相,不知作何感想,自己一直找神仙,神仙就是自己的重孫。

    這個重孫還一點不把自己的祖爺爺放在眼裏,會不會被氣個好歹?

    “這世上哪有神啊仙的。始皇帝和現在的皇帝,集舉國之力都沒辦法成神成仙。都說老子已經成仙,誰看見了?以訛傳訛而已。”劉暢有點神色黯然,一步一步地走了,慢慢的在上官大人和司馬將軍的眼中消失了。

    看見劉暢走遠了,司馬才小聲地對上官縣令說:“你咋不跟他談談錢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麼,這個煞星走了,就是最大的錢。”

    遠處的身影,突然傳來:“別背後說別人的壞話,我聽得見,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“啊!?”顯然,二人沒預料到這麼遠,劉暢會聽到他們倆的低聲交談,聽到劉暢的傳話,如果沒有帽子壓着,他們的頭髮肯定會一根一根的豎立。

    “陛下,劉暢走的時候,讓我帶句話給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說!”劉徹依然怒火難消,我是天子,我是君父,我是這天下之主,豈能容忍這等蔑視皇權的存在,親孃不行,孫子更不行。

    “劉暢說:有人才有家,有家纔有國,有國纔有天下”

    “噗~~”劉徹一口老血噴出,人萎靡地趴在長案上,昏迷不醒。

    “來人快來人,快傳御醫。”看到老皇帝突然昏厥,殿下的衆臣和身邊的內伺,亂成一鍋粥。

    元狩四年(公元前119年),張騫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,張騫率領300人組成的使團,每人備兩匹馬,帶牛羊萬頭,金帛貨物價值“數千鉅萬”,到了烏孫,遊說烏孫王東返,沒有成功。他又分遣副使持節到了大宛、康居、月氏、大夏等國。元鼎二年(公元前115年)張騫回來,烏孫派使者幾十人隨同張騫一起到了長安。此後,漢朝派出的使者還到過安息(波斯)、身毒(印度)、奄蔡(在鹹海與裏海間)、條支(安息屬國)、犁軒(附屬大秦的埃及亞歷山大城),中國使者還受到安息專門組織的二萬人的盛大歡迎。安息等國的使者也不斷來長安訪問和貿易。從此,漢與西域的交通建立起來。逐漸形成了商路,這就是著名的絲綢之路。

    從長安出發,一路向西,直到大雪山,共計路程大約有三千多裏,這是成爲合格的天選之子的最後一段路,這段路程必須親自走,這是基地的要求。

    靈山客,靈山客,獨自去遊天上月。

    本欲帶上花一朵,無奈山上百花謝。

    靈山客,靈山客,羣仙爲誰來鼓瑟?

    遙聞天上鼓瑟聲,聲聲悲憤聲聲切。

    靈山客,靈山客,捨身忘情情亦烈。

    不聞雄舟從君走,唯見潮起潮又落。

    靈山客,靈山客,從此相伴唯黃鶴。

    昔日良弓和駿馬,至今無人能騎射。

    靈山客,靈山客,悠悠長恨何時滅?

    李波欲掬靈海水,淚水和流到長夜。(轉)

    一匹高大的駱駝背上,安放一個巨大的座艙,這是劉暢特意製作的,不僅可以坐着,還可以躺着、趴着,甚至還有一個特製的案臺,案臺上,有酒、有肉和水果,劉暢就愜意地坐在裏面,喝着酒,嚼着肉乾,一邊哼着童謠。後面還跟着兩匹駱駝,是專門,是專門用來託運貨物的。

    商路雖然通暢,但這裏畢竟是漢匈交界,匈奴大部隊被趕跑,時常還是有小部分匈奴人出沒。商隊雖然是匈奴與外界物質交換的主要對象,匈奴人很少搶劫商隊但,也有個別敗類,尤其遇到落單的商人,也不在意搶劫一把,畢竟,搶劫是最快的發財手段。

    不管是大商隊,還是小商隊,商人們都是結伴而行,根本沒有人敢單獨走商的。像劉暢這樣單獨行走的,別說是個孩子,就是成年人也是絕無僅有的,所以當劉暢的三匹駱駝從一羣正在修整的駝隊身邊走過的時候,立刻引起了這個駝隊負責守衛的人員的注意。

    “警戒!警戒!!”一聲聲警戒,迅速驚醒整個商隊,所有人神色緊張地站了起來,負責守衛的人員,更是個個刀出鞘,箭上弦,密切都注視着向他們靠攏的三匹駱駝。

    “大家好啊”劉暢從坐艙裏伸出頭,看看一個個如臨大敵的衆人,伸手跟大家打招呼。

    衆人本來以爲三匹駱駝是無主的,因爲,他們沒看見有人,突然看見從裏面伸出一個娃娃頭,讓他們喫驚不已。雖然劉暢滿臉笑容,熱情洋溢地跟他們打招呼,也沒有人敢回答。

    看見衆人沒反應,劉暢也不再理會,把頭又縮了回去,舒服的躺下來,拿起裝酒的水囊,拔出木塞,喝了一口,把木塞塞上,閉上眼睛。

    劉暢又是酒又是肉的舒舒服服地了,那些行腳的商人可不敢淡定了,這個場面太詭異了,事出反常必有妖,這是多年在外,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經驗或者是教訓。“快去,把管事找來,說有急事。”守衛頭目也不敢擅自離開,便對身邊的一個保鏢,說道

    “鷂子,我來嘞,發現什麼了嗎?”剛纔的那一幕,商隊管事當然也看見了,聽見招呼,也馬上過來了。

    “太不正常了,我們得趕緊走,離開此地!”

    “你發現了什麼?”

    “正是什麼都沒發現,才覺得不尋常,這個孩子可能是誘餌。”

    “誰會用一個孩子當誘餌。”

    “別人不知道,但匈奴人肯定會,他們就是爲殺辱而生的野蠻人。不管是孩子還是老人,都是他們利用的工具。別說那麼多了,跟大當家的說,快!馬上離開這裏。”那個被稱爲鷂子的人,口氣很急。

    “要不…做掉他?”商隊管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
    “不行!我們一旦動了他,很可能給對方藉口。”鷂子立刻按住他的手,否定管事的做法,要知道,不管是匈奴一方還是漢朝一方,都在口頭上保證商隊的安全,所以,赤裸裸的搶劫或消滅一個大型商隊,風險也很大,一般不會發生,因爲那樣將會引來官方的報復,但有藉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,老虎不能對一隻羊動手,這是規矩,但是如果是羊先動的手,老虎就是把羊吃了,也不算壞了規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