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掌心,正貼着藍星武力至強者的小肚子。
一股征服感和成就感,已經悄無聲息地從林然的腦海深處涌出來。
只是他自己正處於緊張與擔憂之中,都還沒有覺察到那種情緒。
隨後,一道源力從林然的掌心間涌出,注入了上官星月的源力池中。
後者輕輕一吸氣,似乎身體隨之緊繃了一下。
彷彿有春天進入。
而林然的眉頭卻是狠狠一皺:“怎麼會這樣?”
上官星月的聲音輕柔:“星辰,和S級在這方面是有一些區別的……而我,和別的星辰,也有些不一樣。”
林然的眉頭皺着:“那這確實也太離譜了……”
他的源力池已經比普通武者強大太多了,雖然還有所謂的傷勢未愈,但是瞬間爆發出的巨大源力已經可以產生相當可怕的殺傷力了,說是一片巨型湖泊也不爲過。
嗯,用稍微具象一點的比喻來說,就像是羅爾斯國的黎加爾湖那麼大。
但是,此刻上官星月的源力池,簡直相當於一片海。
而且,還是……星海。
就像是無垠的宇宙,裏面閃爍着星星點點的光芒,林然的源力一進入,便感覺到其中那如夢似幻的壯觀景象。
當然,這只是一種比喻,而在這源力宇宙中,並不是真空的,而是充滿了流淌着的源力。
“感覺都要自成世界了……”林然狠狠搖了搖頭:“我該怎麼做?”
要是換做別人,受了那麼重的傷,源力池中肯定已經殘破不堪,四處漏風,林然只需要操控着溫暖源力慢慢修補便是。
可是,現在,林然根本看不出上官星月源力池中的異樣,更是無法發現對方到底傷在了哪裏!
上官星月又笑起來:“我肚子的手感怎麼樣?軟和不?”
林然正操控着源力,像沒頭蒼蠅一樣在上官星月的源力池中亂竄呢,聽到這話,不禁無奈地說道:“這種時候,你能不能正經點?好歹也是個元帥,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嗎……”
上官星月眼眸中波光流轉,笑吟吟地,卻輕哼一聲:
“你好歹還是個少將呢,身邊的女人還不是一大堆,我充其量只是管不住嘴巴,你是管不住什麼巴?”
堂堂元帥,似乎變成了愛鬥嘴的少女,關鍵還一針見血,讓某些人無法反駁。
林然想一頭撞死。
他沒好氣地說道:“我要是管不住自己,你現在就已經很危險了。”
“就怕你不行。”上官星月本想再調戲林然兩句,身體忽然又控制不住地輕輕一顫。
“嘶……”她倒吸了一口冷氣,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怎麼了?”林然立刻收回了注意力。
“你操控着源力,沿着我的源力池多循環幾遍,就能發現一些狀況了。”上官星月忍着疼痛,說道:“然後,你試試能不能把他們清除掉……”
“好。”林然立刻屏息凝神,操控着源力,在上官星月的體內循環着。
很快,他便發現了一些摻雜於源力中的“雜質”。
這些雜質是暗紅色的,就像是宇宙中的隕石一樣,如果不是上官星月提醒,林然自己都還沒能發現,還以爲這些東西就是組成源力池的一部分。
“星辰就是星辰,連傷勢都讓人看不懂。”
林然開始操控着溫暖源力,選中一塊雜質,小心翼翼地包裹上去。
唰。
彷彿有青煙冒起。
在林然的溫暖源力包裹之下,那雜質似乎被灼燒,化爲輕煙飛走,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
而林然涌來包裹雜質的那些源力,也瞬間一起消失了。
“這是什麼能量……天外之光嗎?”林然有點納悶。
“林少將真棒。”上官星月微笑着說道。
“你還是彆嘴硬了,別以爲我看不出來。”林然說道。
在他把這個雜質清除掉的時候,上官星月的身體輕輕一顫。
那是疼痛所致。
可饒是如此,她還能接着跟林然開玩笑,彷彿對之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。
這一刻,林然忽然有點心疼這個姑娘。
“高處不勝寒。”現在,當上官星月從星空中活着歸來,林然才更加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。
他繼續集中精神,開始幫上官星月清除傷勢。
每清除掉一塊雜質,上官星月的身體都要一顫。
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,她身上的那件病號服,已然溼透了。
林然看着一陣心疼。
療傷的時候都這麼痛苦,那麼,上官星月在天外硬抗那道光的時候,又得疼成什麼樣子?
即便上官星月沒多說,林然也知道,在重傷之後,她又握着刀,等了很多個小時,確保完全沒事了纔回來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林然把最後一塊雜質清除掉之後,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溼透了。
一個S級巔峯的人,給星辰療傷,卻讓他自己都近乎於虛脫了。
這時候,林然發現,上官星月源力池中的那些星光,似乎變得更燦爛了些許。
上官星月看着林然額頭上的汗水,眸光微動,隨後從牀頭櫃上抽出了一張紙巾,給林然小心擦拭。
林然笑了起來:“嘖嘖,能被星辰級擦汗,估計我是整個藍星獨一份兒,真榮兒,真榮幸。”
“源力都撤回去了,手還不捨得從我的小肚子上拿開?”上官星月笑吟吟地說道。
這手感確實太好了,光滑細膩,滑溜溜的,林然忽然覺得,自己的手要是“一個不小心”地再往下滑一點點,會不會產生一點別的故事?
上官星月會生氣嗎?
不過,林然終究是有點慫,真怕到時候沒有故事,而是變成慘烈的事故了——嗯,手指都能給你夾斷。
“能摸一下元帥的小肚子,也算是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了。”林然笑呵呵地把手抽了出來。
慫貨。
上官星月撇撇嘴,隨後微微嘲笑着說道:“你之前不是怕我這一支牡丹花太醜了會嚇到你麼?”
“能有手感這麼好的小肚子,怕是這一朵牡丹也差不到哪裏去。”林然微微一笑,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道:“真羨慕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