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我們的騷包已經選好食材了,用時只耗費了一分半,看來她今天是有備而來啊!”主持人的聲音中飽含着興奮和激動。
他對於這位騷包小冰塊可是早有耳聞,美食界新晉翹楚,他看過這位主播的美食視頻,全都是些新奇的東西,且讓人吃了還想喫,有種上癮的魅力。
三分鐘倒計時一過,攝像機器人開始飛到空中,在三位選手的料理區飛來飛去,向直播間內的粉絲傳達真實現場。
“廚神爭霸,是由以下三個方面決定的:口感,賣相和營養均衡。”
主持人又接着說着,鏡頭轉向三位選手的料理臺。
唐若汐的臺子上食材雖多,但種類比較單一,多數是肉類,配菜的種類很少。
這讓在場的幾位美食評委看了,紛紛搖了搖頭。
反觀另外兩位選手,料理臺上肉類和蔬菜搭配均勻,一看就是注重營養均衡的選手。
他們只看唐若汐這單一的配菜,就知道這場比賽她肯定是輸定了。
李萌用餘光瞄了一眼唐若汐,冷哼一聲,心裏暗暗下嘀咕。
沒想到她居然就是騷包小冰塊,真是冤家路窄!
索雅姐的事情她上次還沒有解決完,這新帳就又來了,今天就讓你在這麼多人面前,丟盡臉面!
鏡頭再一轉,三組選手已經開始動手做菜了。
彈幕上,也是熱火朝天的討論着這三個人的廚藝。
[奇妙滋味加油!我家老公的刀工真的是一絕!]
[刀工再一絕,也跟比賽結果搭不着邊兒!]
[哇啊啊!萌萌這是要做什麼,看起來好厲害的亞子!]
李萌手法嫺熟,將白蘿蔔削成薄薄的一片,又反手拿起了一根胡蘿蔔,細細的雕起了花。
這雕花的技術,可是她專程找了雕花師傅教她的,當時學了一個月左右,才慢慢有了點兒起色。
這門手藝,她敢說着全星際再沒有第二個人!
於是在她的雕琢下,朵朵鮮花在胡蘿蔔上綻放開來。
果不其然,她組個舉動引起了在場評委和粉絲們的一致狂熱。
另一位參賽選手,就是在後臺找唐若汐請教的那位男孩—奇妙滋味,這會兒正將豬肉剁成沫子,開始過油炸成酥。
滋滋滋的聲音,迴盪在直播間內,勾起了衆人的味蕾。
鏡頭一轉,畫風突變。
只見唐若汐正悠閒的坐在板凳上,架起一個鏤空鐵架,下面擺滿了炭。
黎小孟正在料理臺旁處理着桌上的肉,洗肉—切塊—串在鐵簽上。
畫面再一轉,唐若汐睡眼惺忪,長長的哈了一口氣,看着像隨時都要睡着一樣,而她腳下的炭火已經開始冒起了火紅。
評委和粉絲們全都愣了,這她們就有點看不懂了。
這幫廚的活兒怎麼比主廚的還要多?
————
信息庫會議室內
信息庫所長孟海鵬坐在副位上,神色緊張的看着主席上的人。
“所以說,她離開資源蛋的時間不能過長,否則就會進入‘冬眠’狀態?”王上聲音很平靜的問。
“是這樣的王上,所以說捆綁之後,還要定時加固一下,或者是能將她身體內的精神力釋放出一些,就能一直保持正常狀態。”研究所所長推了推眼睛,翻着手裏的資料總結着。
墨凌半斂着眸子,目光落在研究所所長身上。
研究所所長嚥了咽喉,吞吞吐吐的開嗓。
“加固的話…就是怎麼捆綁的,就怎麼加固…”
“釋放的話,得用外來力量,器材之類的,需要研究一下,製造出來一臺這種儀器。”
墨凌立馬便言之意會,收起了目光站起身。
“那就研究一臺,儘快。”
話落,他就擡腳向外出。
“王…王上,索雅…索雅在水牢裏快要撐不住了,要是再關上幾天,就要死在裏面了,您看不行了,還是先把她放出來吧…”
“索家那位上將這幾天,也來找我要過人…”
信息庫所長有些按耐不住了,將心裏的擔憂和煩悶全都吐出。
這些日子索家那位上將和幾個元帥哥,登門向他討了幾次人,他確實遭不住了啊。
“噢,他回來了?”
墨凌頓下腳步,眸子暗了下來。
“是,應該是剛回來沒多久,這兩日他去了軍務局,回來就跟我要人了。”孟海鵬擦了擦腦門上的汗。
那位上將雖比起王上來說,精神力低上許多,但是那位上將可是出了名的寵妹狂魔。
就算他知道跟王上打起來會輸,可能也會放手一搏。
“不放,他若是有異議,就讓他來星宮向我討。”墨凌脣畔一勾,眸子中添了幾分陰翳。
話落,他揮了揮手,會議室的門便向兩邊打開,他隨之走了出去。
孟海鵬痛不欲生的捂着頭頂,腦袋瓜子嗡嗡作響。
墨凌出了直播間,就看到宋軒正滿臉焦急的盯着他的光腦。
“女神這是在幹什麼啊…女神你支愣起來呀!火鍋,毛血旺走起來,這是在做什麼啊,這可是比賽啊啊啊!”
宋軒唉聲嘆氣,看着光腦連連搖頭。
直播畫面中,唐若汐已經打起了呼嚕,腳下的炭火暈成了一片紅。
“女神?”
一道凌冽的聲音,從他腦門處傳來。
宋軒聽到這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聲音,渾身發抖。
他擡起腦袋,看到了那雙帶着殺意的眸子。
“王…王上,哈哈哈,會議這麼快就結束了?”
墨凌揚了揚脣,眸子裏的狠戾暈染開來。
“女神?”
他又重複了一遍。
“不是…不是,王上,我可不是那個意思!”
宋軒着急忙慌的關掉直播界面,支支吾吾的說。
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王上,你聽我狡辯啊!
信息庫長廊內,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聲。
幾分鐘後,趣魚大廈頂樓。
一架銀白色的飛行器緩緩落地,兩道身影從中走出。
趣魚老總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迎接,身後都佈滿了汗。
剛想開口,就看到王上身後一臉烏青的男人,老總嚥了咽喉,心裏的恐懼更深了些。
他自問這些年來從沒觸碰過凱斯拉的國法,也沒做過犯罪的事情。
王上親自駕臨他這裏,是…是爲了什麼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