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空間,早已被雄性怪物所控制。
荒古戰戩發出咔咔聲,這是要崩裂的徵兆,可不是好現象。
無法調動仙術,只能任由怪物宰殺。
現在唯一能動用的,只有天神碑了。
冰人族告訴他,那股力量,能不動用,最好不要動用。
如今已經到了生死關頭,柳無邪顧不了那麼多了。
與其被怪物殺死,還不如放手一搏。
神祕令牌祭出,漂浮在柳無邪面前。
柳無邪豁出去了,拼着令牌裂開,也要斬殺兩頭怪物。
令牌祭出的那一刻,衝向自己的雄性怪物,猛地停住了身體,眼眸瞪得老大。
看着漂浮在面前的神祕令牌,怪物居然匍匐着身體,一步步後退。
柳無邪一臉疑惑之色,爲何這頭怪物,懼怕這枚令牌?
難道怪物知道這枚令牌的來歷,還是這枚令牌中,有他們害怕的東西。
“黑子,幫我問問他們,這枚令牌的來歷。”
柳無邪大腦在飛速運轉,連忙朝黑子大聲道。
黑子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段,大概的意思柳無邪聽明白了,讓兩頭怪物告訴他,這枚令牌的來歷。
令牌召喚出來的那一刻,天神碑的氣息已經外溢。
困住黑子的那頭雌性怪物,連忙鬆手,跟雄性一樣,匍匐着身體往後退。
兩頭怪物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段,柳無邪一句聽不懂,到底他們在說什麼。
柳無邪沒有貿然祭出天神碑,既然他們主動退走,能不戰最好。
天神碑是他最大的底牌,使用一次,代價非常之大。
“他們說,神,神,神!”
黑子連忙將他們說的話翻譯了一遍。
從種種跡象上表明,這兩頭怪物跟黑子應該一樣,也是三十萬年前一戰,跌落到仙界。
黑子跌落聖地,陷入昏迷,直到柳無邪出現,這才甦醒。
而怪物一直潛伏在起源山脈,很少現身。
“神?”
這次輪到柳無邪疑惑了。
何爲神?
那是傳說中的存在,柳無邪對神的瞭解,僅僅是民間流傳的一些神話而已。
沒有人見過神,也不知道神長什麼樣子。
兩頭怪物還在後退,身體幾乎貼着海底,已經退到了幾千米之外。
柳無邪沒有追殺他們。
以他跟黑子的能力,根本奈何不了怪物。
兩隻怪物能退走,並非懼怕柳無邪,而是懼怕他手裏的這枚令牌。
當年自己的孩子,應該也是發現了令牌的存在,才潛入萬花谷。
每當靠近令牌,釋放的氣息,讓怪物不敢靠近。
直到柳無邪出現,這枚令牌,才重見天日。
柳無邪讓黑子繼續詢問他們,他們口中的神是什麼。
還沒等黑子開口詢問,兩隻怪物,早已退到大海深處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一年的交戰,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,搞得柳無邪一頭霧水。
無奈之下,柳無邪只好收起令牌。
看來這枚令牌裏面,還有太多的祕密。
隨着修爲不斷提升,柳無邪發現,這個世界,遠要比他想的還要大得多。
比如天都城,雖然前世去過,並未接觸到太古家族。這次不同,太古家族展露出來的手段,讓他意識到,煉神絕對不是修煉終點,甚至有更強大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