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李玉海瘋了之後,李家陷入了大亂,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,整個李家便被東城區各大小勢力給瓜分了。
而那些李家子弟們,見到大勢已去,居然是把李家的財產的瓜分了,然後紛紛逃離。
這些年來,這些李家子弟沒少佔着自己是李家子弟的身份,欺負了不少人,他們若是不逃,有的是在背後打他們悶棍的人。
一時間,這原本熱鬧的李家別院,也是再無人跡,就連蜘蛛網都開始結了起來。
嘎吱……
就在此時,別院中響起了腳踩斷枯枝的聲音。
只見一道身影緩緩的出現在李家別院中,他整個人隱藏在黑暗中,周身蔓延着暗勁期圓滿的氣息。
這個人,正是李玉海的貼身保鏢,武昌!
他對李玉海,可以說是忠心耿耿,這幾天,恰好他的修爲有所突破,閉關修煉。
沒想到等他出來後,李家居然就這樣覆滅了。
“想不到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,原來的東城區李家,居然就這樣不復存在了!”
武昌臉帶不甘,拳頭微微握緊,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他的眼神中閃爍着銳利的目光,聲音變得有些冰冷嘶啞起來。
“童家的姑爺王笑,若不是你殺了李栩,逼瘋了李玉海家主,李家也不會覆滅,李家主生前對我有恩,這一個仇,我一定會找你報的!”
說到這裏,他不由轉頭看了看孤寂的李家別墅,便是扭身離開,消失在黑暗中。
……
二天之後,王笑上完上午的課後,便準備去南城區勾魂殿,準備參加晚上的盤龍會。
可他剛走出教室門,便看到丁夢琪老師愁眉苦臉走了過來。
今天的丁夢琪身穿一身白色的吊帶長裙,露出那雪白的香肩和迷人的鎖骨,那修長的吊帶長裙,把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。
一雙白色的布鞋套在他精緻的玉足上,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清秀美麗。
最重要的是,今天的丁夢琪化着淡淡的妝容,瓊鼻玉眸,朱脣嫣紅,讓人忍不住停下腳步,欣賞這道獨特的風景。
只不過此刻的丁夢琪老師,並不是很開心,黛眉微皺,彷彿有什麼事情正擔憂着。
“夢琪姐,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皺着眉頭,是不是覺得太久沒見到我,對我很是想念啊。”
王笑見狀,也是湊了過去,衝着丁夢琪嘿嘿壞笑道。
“你這傢伙,就知道開玩笑,今天姐沒心情和你調侃。”
聞言,丁夢琪也才停下腳步,聽到王笑的話後,不由微微一笑,說道。
只不過說話間,她的黛眉依舊沒有舒展開的意思。
“夢琪姐,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?有事你找我啊,你一句話,我上刀山,下油鍋,也給你辦了。”
王笑見狀,拍着胸口,便是衝着丁夢琪嘿嘿笑道。
“吹吧你,還上刀山,下油鍋都給我辦了,你會破解電腦病毒嗎?”
丁夢琪見狀,不由翻了翻白眼,衝着王笑說道。
“破解電腦病毒?不會……”王笑聞言,摸了摸鼻子,尷尬一笑,道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丁夢琪白了王笑一眼,宛然笑道。
原來,今天一早醒來,丁夢琪她們辦公室的電腦就全部中了病毒,不管是重啓,還是重裝系統,都沒有半點用。
這可她們急壞了,很多女老師的電腦裏,都存着很多課案資料,而且馬上就要用的。
這病毒要是解不了,她們接下來幾天,就要加班加點,重新弄資料了。
丁夢琪剛剛去找學校的電腦老師,卻沒找到人。
一想到這裏,王笑就是拍着胸口,衝着丁夢琪說道:“怎麼能讓美女老師們,熬夜工作呢,熬夜那可是美女的天敵,夢琪姐,你放心,電腦病毒這事,我給你辦了!”
“你又不會電腦編程,破解電腦病毒,你怎麼辦了?”
丁夢琪聞言,不由一愣,疑惑的望着王笑,問道。
“這個你不用管,咱們先去看看電腦的情況吧!”
王笑一臉保密的表情,旋即便是拉着丁夢琪的雪白小手,便是往辦公室走去。
這小手,真滑啊!
丁夢琪也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王笑握着,俏臉頓時一紅,這裏可是學校。
萬一被熟悉的人看到,那影響多不好!
丁夢琪想要掙開王笑的手,卻發現怎麼掙,都掙不開。
這個小壞蛋把她的手死死的抓住,不時還揉捏,撫摸着。
最後知道掙不開了,丁夢琪也只得任由王笑這樣握着。
“想不到夢琪姐的小手這麼滑,她保養的真好啊!”
王笑一邊走着,心中一邊暗爽道。
不一會的功夫,兩人便來到了辦公室前。
“王笑,你現在能放開我的手了嗎?”
望着表情暗爽的王笑,丁夢琪俏臉微紅,貝齒輕咬,說道。
“嗯?我怎麼會握着夢琪姐的手呢?好奇怪!”
這時,王笑也是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,驚呼道。
隨之,便非常自然的鬆開了丁夢琪的雪白小手。
我信你纔怪!看到王笑這驚訝的表情,丁夢琪不由翻了翻白眼,心中嘀咕着。
兩人一走進辦公室中,便發現辦公室裏一衆長相靚麗的美女老師們,無不是黛眉微皺,愁眉莫展。
“電腦真的中病毒了,我週末寫的一週課案啊,現在看來要熬夜重寫了。”
“本小姐決定了,誰要是修好我的電腦,我就獎勵他一個吻!”
“得了吧你,你連男朋友都沒有,會獎勵吻,誰不知道,這裏就你最傳統!”
這些美女老師平日裏在學生面前,無不是一臉冰冷高傲的模樣,可回到辦公室後,卻都十分的活潑俏麗,恍若少女!
而王笑的關注點,也不再那些電腦上面,他一走進來,眼睛就是一亮。
哇,好多絲襪美腿……
咕嚕……
他不由艱難的嚥了咽口水,自己彷彿走進了女兒國一般,放眼望去,都是美女。
“嗯?夢琪,這位是?”
這時,辦公室中的美女老師們也注意到了夢琪帶着一名俊俏青年走了進來,微微正色,一名戴着眼鏡的高冷老師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