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那些雷音塔的禪修而言,面前這尊魔像實在是太過恐怖了,他的那柄斧頭隨意揮動之間,所造成的刀罡,已經讓人有一種無法抵抗的氣勢在。
不少年輕禪修的眼神中,甚至流露出一抹恐懼之色。
在他們的心中,眼前這尊強大的魔像,幾乎是他們沒辦法抵抗的。
那強大的實力和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,都完全的碾壓他們。
“我們會死嗎?”
“這魔像如此恐怖,恐怕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吧!”
“今日之後,我雷音塔難道就會覆滅了嗎?”
“這魔像若是出了雷音塔,必定會禍害人間,今日就算我們要去見佛祖,也要將這尊魔像留下來。”?
不少年輕的禪修臉上都是露出一抹絕望的神情,年老的禪修們卻是神情堅定,一臉正色的說道。
他們早已經將生死置之事外,只要能留下那尊魔像,讓它沒辦法離開雷音塔,那就算是死,他們也在所不惜。
“一羣道貌岸然的禿驢,就知道說這些富麗堂皇的話。”冥凱聽到那些雷音塔禪修的話,嘴角揚起一抹冷笑,不屑的說道。
旋即,他右手一揮,便是命令下方的冥凱殿鎮殿神器:刑天,道:“刑天,滅了他們。”
吼!
冥凱此話一出,下方的那尊冥凱殿鎮殿神器,刑天,胸前的那兩個黑點頓時爆發出猩紅的血光,渾身氣勢暴漲。
那猩紅的血光,在那一衆雷音塔禪修的眼神中迅速放大,狂暴的氣浪在雷音塔中肆意開來。
剎那間,那冥凱殿鎮殿神器刑天的腳下,地面頓時碎裂開來,如同蜘蛛網般,衝着四面八方蔓延開來。
緊接着,它的身形一動,也是消失在原地,它周身的紅色血光驟然炸開,身形化作一尊紅色炮彈,轟然衝着面前的那一衆雷音塔的禪修呼嘯而去。
刑天所過之處,空氣都是被震得發出爆音。
它的速度極快,幾乎不給那一衆雷音塔的禪修們有半點反抗的機會。
砰砰!
下一秒,那一衆雷音塔的禪修們,無不是被刑天那龐大的身軀,撞得倒飛出去。
撞在雷音塔四周的大樹之上,才終於停了下來。
只不過他們的口中都是齊齊吐出一口鮮血。
不少實力羸弱的雷音塔禪修,更是紛紛昏死過去。
而一些實力還算強大的年老的禪修,則是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目光驚恐的盯着眼前這尊魔像。
“怎麼可能,這20年來,我雷音塔一衆禪修爲了鎮壓這魔像,消耗了這麼多的力量,都是爲了能夠化解魔像之中的魔氣,將它馴服成爲我雷音塔的鎮塔神兵。”
“這些年,這魔像的氣勢雖然龐大,但依舊被我們死死的鎮壓着。”
“如今被喚醒之後,居然能夠爆發出這般強大的氣勢,。”
“看來當年保守派長老們說的話,是對的,方丈和激進派長老們所做的事情是錯誤的。”
“我們不應該將這尊魔像留在雷音塔,這隻會害了我雷音塔!”
“冥凱殿損失慘重,暴起發難,那些保守派的長老迫於無奈,爲了保全雷音塔的血脈,也只能跟着那些激進派長老們,一起攻擊冥凱殿魂衆,”
“當激進派長老們誘出冥凱殿的鎮殿神器刑天后,他們便佈陣將那魔像給控制下來。”
“爲了留住魔像,長老們更是不惜卑鄙的攻擊着那些受傷的冥凱殿魂衆,迫使冥凱殿老殿主放棄冥凱殿的鎮殿神器刑天,選擇後撤。”
“而這件事情過後,那些保守派的長老們都對雷音塔失去了念想,紛紛選擇離開。”
“現在看來,方丈和激進派的長老們確實錯了,我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!”
那些受傷的禪修們一臉絕望的站在那裏,雙手合十,默默的誦唸着佛經,似乎在企圖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。
冥凱看到此幕,搖了搖頭,道:“當日你們偷襲我冥凱殿先輩,導致我冥凱殿無數先輩受傷慘死,今日我冥凱殿新殿主,作爲冥凱殿後輩,當替先輩們血洗雷音塔,以祭他們在天之靈!”
“這一切,都是因果循環,怨不得別人!”
聽到冥凱這話,那些受傷的雷音塔禪修並沒有回話,而是繼續雙手合十,默唸着經文。
冥凱看到此幕,也是懶得再跟這些人廢話,擺了擺手,衝着下方的冥凱殿鎮殿神器刑天道:“動手吧,也該結束了!”
冥凱殿鎮殿神器:刑天聽到冥凱的命令之後,周身也是爆發出一股氣勢,他的右手猛然握住那龐大的斧頭,迅速高舉。
下一秒,猛然衝着下方的那一衆受傷的雷音塔禪修們砍去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在雷音塔的後山禁地之中,突然傳出數道蒼老的聲音。
“妖孽,竟然敢在我雷音塔放肆,找死!”
當即,便是有數道金光從雷音塔的後山禁地中迸射而出,化作數道金光佛掌,轟然衝着那冥凱殿鎮殿神器:刑天的斧頭拍去。
砰!
兩者相撞,剎那之間,空氣中響起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響。
耀眼的金光和猩紅的血光在雷音塔上空不停的碰撞着。
“我就說怎麼這些禪修這麼弱,原來還有幾個縮頭烏龜躲起來了嗎?”
冥凱看到此幕,嘴角揚起一抹笑容,目光直直的衝着雷音塔的後山禁地方向,冷聲道。
冥凱話音一落,在那雷音塔的後山禁地之中,便是有數道金光亮起,伴隨着幾道人影,衝着這邊急速而來。
眨眼之間,那數道金光便是來到了衆人面前。
冥凱定眼一看,便是看到數名長相各異的光頭老者站在半空之中,他們的身上都是蘊含着一股強大的禪念。
想來,這幾位應該是雷音塔之中最強的幾位。
“你們幾位都是什麼來路,自己說說吧。”
冥凱一臉不屑,衝着那幾名老頭,冷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