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趾高氣昂問道:“你就是趙山河?”
趙山河點點頭道:“對,我就是。”
“我靠!我還以爲敢和我搶女人的傢伙,是個什麼樣的牛人呢!感情就就是個吊絲啊!”
周小鵬一副不屑的說道。
站在一旁的唐兆山,聽到周小鵬的話,心頭一跳——
心道趙神醫和周小鵬搶女人了?
這這……什麼情況啊?
他知道,趙山河的桃花運好,而且還招女孩子歡迎。
可他竟然和周小鵬搶女人?
這不應該吧?
唐兆山心下敲鼓,心道趙神醫啊趙神醫,你說你和這個紈絝搶什麼女人哪!
趙山河自然知道,周小鵬所指的就是柳如煙了。
自己和柳如煙的關係是很好,但若是和他搶女人,那就是扯淡了。
若是昨天,鳳飄飄沒有告訴趙山河關於周小鵬的情況,趙山河還一臉懵逼呢,此時,他心頭一清二楚。
只是,趙山河故作迷糊道:“奧?我搶你女人?你說你女人是誰啊?”
“我的女人,當然是本市柳家小姐柳如煙了!”周小鵬一副洋洋得意的說道。
“嗯?”
唐兆山一聽這話,直接一懵,柳家小姐他知道啊,什麼時候成這個紈絝的女人了?
而且那柳家小姐,怎麼又和趙神醫扯上關係了?
趙山河看着周小鵬淡淡道:“奧,你說柳小姐啊?她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?我記得柳小姐沒有男朋友啊?”
“呵呵,柳如煙她是沒有男朋友!但她在二十年前,就有老公了!而她的那個老公,就是我!”
周小鵬指着自己的鼻子,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。
“什麼意思?”
趙山河故作迷惑道。
“呵呵,實話跟你說吧,在二十年前,小爺我還穿開襠褲的時候,柳家就把柳如煙許配給我了,也就是說,柳如煙是我老婆!而你,竟然敢騷擾我老婆?你是不是該死?”周小鵬狠狠的說道。
周小鵬本來是不知道柳如煙和趙山河走得近的,而最近,他磨着家裏,把他和柳如煙的婚事給定了,這不就對柳如煙的情況進行了一番打探……
這一打探不得了,他打探出了柳如煙竟然和一個叫趙山河的傢伙走得比較近。
而且,這兩人關係還似乎很好……
這就讓周小鵬妒火中燒,氣的幾乎要爆炸!
柳如煙可是他“老婆”,現在竟然被一個男人染指,他如何不怒?
於是,他今天就過來警告一下趙山河!
站在一旁的唐兆山,一聽這小子和柳如煙有婚約,也是暗暗吃了一驚,他沒想到,這都什麼年代了,竟然還有這等荒唐事?
“哦?原來你和柳小姐有婚約啊?”趙山河故作迷惑反問道。
“那是必須的!想當年,我爸和柳如煙的老爸,那可是過命的交情,這不,柳如煙的老爸,也就是我岳父,就把柳如煙許配給了我!明白了嗎?”周小鵬洋洋得意道。
“奧,那你說有婚約,那婚約何在?拿出來給我看看。”趙山河道。
周小鵬一副傲然的說道,隨後,便朝趙山河啐了一口。
那一口唾沫,便徑直落在了趙山河的鞋子上,十分噁心。
趙山河只是瞥了一眼那唾沫,臉色就沉了下來。
周小鵬威脅完畢,轉身就要離去。
可當他還沒走出幾步距離呢,一道冷厲的喝聲傳了過來:“給我站住!”
“嗯?是你讓我站住?”
周小鵬轉過身子,盯着趙山河,一副不屑的說道。
“不錯,我讓你站住!”趙山河面色冷澀道。
“你讓我站住,要做什麼?難道是要給我道歉嗎?那可以啊,跪在地上,給我磕三個響頭,我就饒了你!”周小鵬一副傲然的道。
“給你磕頭?你也配?”
趙山河露出一絲輕蔑說着,隨即指了指鞋子上的唾沫說道:“把我鞋子上的唾沫舔乾淨,再走!”
當週小鵬一聽這話,先是一愣,隨即忍不住“哈哈”大笑了出來。
這個吊絲小子,竟然讓他舔鞋子上的唾沫?
他堂堂周家少爺,就算是在省城,他也是橫着走的啊!
此刻,這個吊絲,竟然讓他舔唾沫,這差點讓他笑死了!
唐兆山一見趙山河這是要跟周小鵬幹到底的節奏,眼皮子不禁一跳,急忙道:“趙神醫,算了算了,這個周少,他是省城周家人,不好招惹的……”
豈知,趙山河聽了唐兆山的話,只是輕蔑一笑,說道:“周家怎麼了?周家也是人,難道就可以隨意羞辱人?不講理嗎?”
“這這……趙神醫,沒有必要……”唐兆山忙說道。
“你閉嘴!”
趙山河瞪了一眼唐兆山,目光鎖定了周小鵬,道:“小子,你舔不舔?”
“我舔你媽!老子乃是堂堂周家少爺,你還敢讓老子舔你鞋子?你他媽算老幾!狗東西,小爺我不教訓教訓你,你不知道小爺的厲害!”
周小鵬被趙山河給激怒了,他吐掉了雪茄煙,身形一動,猛的一拳便朝趙山河灌去。
周小鵬本來就是紈絝二世祖,脾氣暴躁的一塌糊塗。
此番,他被趙山河逼着舔趙山河腳上的唾沫,他如何不怒?
這小子生在軍人家庭,從小也練了幾招,經常打架鬥毆,還是挺能打的。
趙山河也沒想到,這貨竟然直接動手了!
唐兆山一看這貨直接動手了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從內心是向着趙山河的,可是,這小子是周家人,他也不好惹啊。
就在他遲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,周小鵬一拳,已經灌向了趙山河的臉。
可當他那一拳,就要砸在趙山河的臉上之時,趙山河輕輕的擡起了一腳,便踹在了這貨的腹部……
“砰!”
一聲悶響。
周小鵬便被趙山河踹翻在了地上,他身子連連滾了三四圈,卻纔定住,一副狼狽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