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楚玉瑤無比焦躁。
楚玉瑤看着貼在牆上的方慧月照片,惡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照片上,說道:“女人,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,我楚玉瑤也要把你抓到!”
楚玉瑤是個正義感爆棚的女刑警,她不能任由這個女人,逍遙法外。
況且,這個女人,還曾買兇殺過自己喜歡的男人呢!
就在楚玉瑤很是煩悶的時候,她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楚玉瑤拿過手機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接通,冷冷道:“你給我打電話幹嘛?”
“怎麼?咱們一日夫妻百日恩,難道你就這麼絕情嗎?”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淡笑聲道。
“趙山河,你給我閉嘴!不要瞎扯!我現在煩着呢!掛了!”
“別掛,我有事問你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那個方慧月抓住了嗎?”趙山河問。
“她都跑米國去了,我怎麼抓?”楚玉瑤沒好氣的道。
“或許我能幫你抓住她。”趙山河淡淡道。
“你?呵呵!你又不是警察,你抓個屁!”楚玉瑤一副不屑的說道。
“我說不定真能,你就拭目以待吧。”趙山河笑道。
“呵呵!我都不想搭理你!掛了!”
楚玉瑤直接掛斷了電話,撇了撇嘴道:“趙山河這個傢伙,還挺會吹牛的,還幫我抓住她,那女人都跑米國去了,抓個屁啊!你只是本市的平民神醫,還能影響到米國啊!”
楚玉瑤當然只覺得趙山河是吹牛了。
楚玉瑤坐在椅子上,一想到趙山河昨日給自己推拿的那種美妙感覺,身體都要軟了。
楚玉瑤雖然對趙山河態度很差,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醫術確實是強。
他只是給自己推拿了一番,自己不但疲倦毫無,而且,身上充滿了力量。
“假如,這個傢伙,是我的男人就好了。”
突然,楚玉瑤喃喃道。
可是隨即,她就滿臉通紅的自責道:“楚玉瑤,你瞎想什麼呢!”
……
梁志龍從山河醫堂駕車離去,心神不定。
他心神不定的原因有二,第一,就是趙山河說他得了梅毒,這讓他充滿了恐懼。
他只知道自己那個地方,長滿了小疙瘩,他還以爲是皮膚過敏呢。
只是,趙山河卻說他得了梅毒,很快會更加嚴重,這讓他惶恐不已。
第二,他一想到,那個大鼻子老外傑森,自稱是來自米國洛克菲家族的,都對趙山河如此恭敬,那自己得罪趙山河,豈非明智之舉?
想到這裏,他不自禁打了一個寒戰,喃喃道:“得虧沒把趙山河得罪死了,看來,這小子果然不簡單啊。”
梁志龍急忙撥打了一個電話,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:“志龍,我不是讓你把趙山河找來嗎?趙山河可來了?”
“什麼?你把趙山河得罪了?他不願來給你爺爺治病?那你沒說你是省城梁家的人嗎?他還敢不來?”渾厚聲音道。
“爸,我說了,但趙山河根本不買賬,一腳就把我踢翻了出去。”梁志龍無奈道。
“這個姓趙的,這麼橫嗎?媽的,你去叫幾個人把這小子給我綁來,我看這小子能有多厲害!”
梁志龍的父親,顯然比梁志龍還要蠻橫暴躁,立馬喝道。
“爸,你先別息怒。其實,爸,我也是想用強把趙山河綁來的,但我卻發現這個姓趙的並不簡單。”梁志龍忙道。
“怎麼不簡單?”
梁志龍的父親,疑惑問道。
“我剛纔看到,一位米國的高級外交人員,親自去拜訪趙山河,請趙山河出診。
而且,那個高級外交人員,還自稱是米國洛克菲家族的人。
以此看來,趙山河還是挺厲害的,我感覺,我們若是對趙山河用強,實爲不智。”梁志龍道。
梁志龍的話,把父親說的沉默了,他父親沉吟了一下,自也知道米國高級外交人員的分量。
況且,此人還是來自洛克菲家族的呢。
“兒子,你提醒的很好,既然這趙山河有點不簡單,那你就對他客氣一點,想盡辦法把他請來給你爺爺治病,畢竟你爺爺的情況,越來越危急了。”梁志龍的父親道。
“爸,我知道了。”梁志龍應道。
梁志龍結束了通話,無奈嘆息一聲道:“看來得去當三孫子了,只是,我這病真的是那種病嗎?”
梁志龍對於自己私密地方的那病,疑惑不定,他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不是那種病?
他想去醫院檢查檢查,但又不太好意思。
他思來想去,便安慰自己道:“或許我這只是皮膚過敏了,不用大驚小怪的,現如今,還是讓趙山河給爺爺治病要緊!”
想到這裏,他便發動了車子,要離去。
可就在此時,他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他看了一眼號碼,露出了一片疑惑之色。
他接通電話,問道:“周少,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?”
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青年的聲音:“梁兄,我聽說你來本市了,而兄弟我剛好在本市,今晚我做東,請你在本市的天上人間嗨皮嗨皮。”
假若柳如煙在這,一下子就可以聽出這聲音,不是別人的,正是周小鵬的。
梁志龍和周小鵬,都是省城人,而且,都是大家族的紈絝子弟,經常在一起喫喝玩樂,倒也相熟。
梁志龍沒想到周小鵬這個貨,竟然也在本市,這讓他微微有些意外。
周小鵬要請他到本市的天上人間玩,那不用想,就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了。
他的心頭,立馬蠢蠢欲動。
只是,他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得了那種病,這讓他的心頭有些發虛,有點遲疑於要不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