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胖子經理帶着趙山河等人進入了一個叫梅花廳的包廂。
梁曼笑意吟吟的,顯得風情動人,讓趙山河坐在上位。
趙山河也沒拒絕,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上位。
至於尚志陽坐在趙山河的一旁。
不得不說,梁曼爲了宴請趙山河,那是相當大方。
桌子上盡是山珍海味,讓人看着眼暈。
趙山河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,還是挺滿意的,只是他卻發現沒有酒。
趙山河看向梁曼道:“梁小姐,怎麼沒酒啊?”
梁曼神色古怪的說道:“趙神醫,不是小女子不給你上酒,而是您吃了飯,還要隨小女子去給我爺爺看病,所以,我就沒給您上酒。”
趙山河擺擺手,淡淡道:“治病歸治病,喝酒歸喝酒,這有什麼影響?”
梁曼無奈,只得對服務員道:“去拿茅臺酒。”
“是。”
那服務員便去拿酒了。
很快,服務員便拿來了酒,又打開了酒。
梁曼急忙拿起了酒,笑道:“趙神醫,我來給你倒。”
趙山河點點頭,說好。
梁曼便給趙山河倒酒,接着,又給尚志陽倒了一杯。
“梁小姐,你也來點。”
趙山河看向梁曼,道。
“好,我也來。”
梁曼不敢拒絕,她生怕趙山河不去給爺爺看病了,便應道。
說着,梁曼便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趙神醫,十分感謝您能來省城,給我爺爺治病,我這裏敬您。”梁曼端起了酒杯,恭敬說着,隨後,便一口喝了半杯酒。
趙山河看梁曼相當豪爽,便點了點頭,也喝了半杯。
尚志陽年紀大了,不太能喝酒,便抿了一口。
“趙神醫,尚老神醫,請喫菜。”梁曼讓着趙山河和尚志陽道。
“好。”
尚志陽應了一聲,趙山河連說話都沒說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時間倏忽過去四十分鐘了。
梁曼也敬了趙山河三杯酒,可算是給足了趙山河面子。
就在梁曼還要敬趙山河酒之時,她的手機響了。
她拿出手機,說了幾句話,便掛斷電話,急忙看向趙山河和尚志陽道:“趙神醫,尚老神醫,我爺爺更加嚴重了,還請你們隨我回去,爲我爺爺治病吧!”
趙山河也沒拒絕,便打了一個酒嗝,說道:“那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說着,趙山河、尚志陽便隨梁曼姐弟,上了車,直奔梁家而去。
……
就在不久前,周小鵬偶遇趙山河,帶着幾個狐朋狗友離開了酒店,面色還是陰沉一片。
他早就想報復趙山河了,只是沒找到機會罷了。
如今,趙山河來到了省城,也就是他的地盤,他自然又升騰起了報復之心。
周小鵬和幾個狐朋狗友告別之後,便上了一輛豪車,苦苦冥思報復計劃。
當車子行駛了一半之時,他的眼睛陡然一亮,想到了一個報復辦法!
於是,他拿起了手機,撥通了一個號碼,說道:“阿隆,你之前說的那個亡命之徒,還在嗎?”
“好,你帶他來見我。”周小鵬沉聲道。
“鵬哥,你要見他做什麼?”阿隆疑惑道。
“你不要管,你只管帶他來見我。”周小鵬道。
“好的,我馬上帶他去見您。”阿隆應道。
和阿隆結束了通話,周小鵬的眼眸裏迸射了一抹寒意,嘴裏喃喃道:“趙山河啊趙山河,既然敢來省城,我就讓你有去無回!”
……
趙山河在酒店喝了一些酒,便和尚志陽,隨梁曼朝梁家趕去。
下午五點四十的模樣,趙山河便和梁曼到了梁家大門口。
梁家是一處古色古香的古宅,佔地足有一兩千平,位於紫山之畔。
此處風景怡人,乃是一處絕妙的所在。
到了梁家門口,梁曼快速下了車,便爲趙山河和尚志陽開了車門,恭敬道:“趙神醫,尚老神醫,請下車。”
趙山河和尚志陽便下了車。
“趙神醫,尚老神醫,請。”
梁曼做着邀請的姿勢,道。
“嗯。”
趙山河輕輕點了點頭,便隨梁曼進入了梁家老宅。
進入梁家老宅,尚志陽嘖嘖讚歎道:“梁家實力果然不凡啊,光是這處古宅,少說也得價值幾億!”
聽到尚志陽的話,趙山河撇了撇嘴,心道這梁家是個靠黑起家的家族,掙的都是些不義之財罷了。
趙山河、尚志陽和梁曼一進入梁家,就被一個紅裙女人攔住了。
這紅裙女人,長得也還湊合,只是濃妝豔抹的,臉龐上塗抹着厚厚的粉底,煞白煞白的,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這女人一攔住梁曼的去路,就一臉敵意的沉聲道:“梁曼,大伯讓你去請什麼趙神醫,你請來了嗎?”
這女人叫梁穎,正是梁曼的堂妹。
梁曼身爲女孩子,卻掌握了家族的一家重要公司,這讓梁穎對她很是嫉妒。
所以,她一見到梁曼就沒有好臉色,就一副陰陽怪氣的說着這話。
梁曼深深看了一眼堂妹,只是淡淡道:“請來了。”
“在哪?”
梁穎其實看到了趙山河和尚志陽,只是,她故意忽略了他們,繼續反問道。
“就是這位。”
梁曼示意了一下趙山河,道。
當梁穎看清了趙山河之時,不禁忍不住嗤笑了出來。
“梁曼,你瘋了啊!我還以爲你說的趙神醫,會是這個老頭呢!可沒想到,竟然是這個傢伙,這個傢伙,年紀輕輕的,穿着普通,一點神醫的樣子也沒有,他可能是趙神醫嗎?”
梁穎冷嘲熱諷說道。
梁穎只知道江海有個趙神醫,醫術很厲害,但對趙神醫的具體情況不太瞭解。
她還以爲趙神醫是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呢。
豈知,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年輕!
說實話,趙山河也不醜,眉清目秀的,倒也是個俊秀青年。
只是,趙山河穿着普通,年紀輕輕的,沒有一點神醫的樣子,所以,就遭到了梁穎的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