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蘭和梅花兩人一起搭手,幫忙做了一桌子的菜。
紛紛感謝李建的救命之恩,李建嚐盡了山珍海味,也難得嘗一嘗這粗茶淡飯,味道卻也屬實不錯。
王威見對方喫的高興,這才大大方方的和對方講述了一些藥材的事情。
“市長,不瞞您說,我這裏除了先前給您的那一個鬼叫門之外,還有不少的藥材保健之類的,樣樣都有。”
李墨言在一旁,喫着喫着不知一聲笑了出來,原先以爲是因爲王威機緣巧合之下弄到了一株鬼叫門,自此之後便有些沾沾自喜。
瞬間膨脹之餘給自己提出其他藥材的事兒,不過這種事李墨言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。
“王威,你這種玩笑在我面前開開也就得了,何必在我爺爺面前開這樣的玩笑,他可是會當真的!”
李建輕咳了一聲,只覺得自己的孫女說話的時候言語稍許不當。
畢竟她們也是城裏下來的,有些文化水平。
李墨言被爺爺言語警告,在一旁氣鼓鼓的弩了弩嘴,心中憋屈的很:明明說的都是真的,憑什麼不讓我說。
張蘭瞧着眼前的姑娘,氣的臉頰鼓鼓,不免有些心疼,夾了一些菜,也不知道這裏墨言愛喫不愛喫便擱在了她的碗裏。
“謝謝蘭姨,我自己可以動手。”
王威剛剛踏入自己的家門口,沒多久,楊運昌便知道了消息。
連忙給喬偉明去了電話,但沒想到對方,卻是一頓罵罵咧咧之後,才得知原來喬偉明和大隊長徐強紛紛被革了職。
李建不是一個尋常的人物,那人可是市裏邊的市長。
楊運昌聽此倒吸了一口氣,一想到先前自己的所作所爲,額頭上的冷汗直冒。
“壞了壞了!這可怎麼辦!不行我得去那裏看看情況!”
楊運昌着急的在自己的屋裏來回踱步,這越是着急,心越是定不下來。
他認爲在家裏頭來回的走着也不是那麼回事,擔心到時王威在市長的耳邊煽風點火一把,那麼他這村長還幹不幹了?
楊運昌在家中一陣翻箱倒櫃,找出了一個不久之前,自己兒子所託人寄回來的一盒珍貴的人生。
這人蔘至少有30公分長,從頭到腳泛着一絲透白,上面仍然不滿着一些小小的滄桑和疙瘩。
被裝在一個精緻的錦盒裏,楊運昌不捨得喫便一直放着,沒想到這個時候卻派上用場了。
蓋上蓋子,將外頭的那些灰塵小心翼翼的抹去,這才揣進自己的褲兜裏,高高興興的去了王威的家中。
王威家中着實熱鬧,燈火通明。
此時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經放的有些微黑,楊運昌看着這灰濛濛的路,一門心思往王威家走去。
剛跨進院子就能夠清晰的聽到裏面的歡笑聲。
楊永昌清了清嗓子深呼一口氣,臉上掛着微笑往裏頭走了進去。
“唉呀,唉呀呀。市……李老先生大駕光臨,真是使得水溝村蓬蓽生輝。”
剛纔臉上還掛着笑意的這羣人,臉上笑意全無,跟皺着眉,面面相覷。
不知道這個楊運昌又想做什麼?
“楊運昌!一大老遠的來我家做什麼,難不成還想討口飯喫?如今的你已經摳摳搜搜到這個地步了嗎?連飯都不捨得喫自己家的?”
這一句含沙射影,險些讓楊運昌的臉掛不住了。
心裏頭頓時不斷的謾罵,臉上依舊掛着那似笑非笑的面孔。
“咳咳…村長這麼晚了到我們家是有什麼事嗎?不知道喫飯了沒有,若是沒有的話,我給您添一副碗筷!”
張蘭並沒有想要取笑的意思,只是完全因爲今天李建在給他老人家面子。
這話一出,楊運昌心裏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,不過爲了能夠讓自己的目的達成,也只得暫且忍氣吞聲。
“張嫂子可真會開玩笑,我堂堂一個村長,怎麼會如此摳搜,這不是聽聞李老先生今天把王威送回來了,所以過來瞧瞧,李老先生,這是我家兒子特意從外面帶回來的人蔘。”
好傢伙,像是鐵公雞的人竟然做出這麼大的讓步,讓所有的人瞠目結舌。
“平日裏都是鐵公雞一個的人,今天怎麼大方起來了,該不會是隨處找了一個野蘿蔔當前的人蔘送過來了吧?”
王威起身故意走上前去看看,臉上帶着看笑話的神色。
楊運昌抽了抽嘴角,要不是因爲眼前的這個人存在,恨不得上前便把王威的嘴給撕了。
“你有本事那你也搞一個藥材出來,咱們倆比一比!在那裏瞎嚷嚷算是什麼本事。”
楊運昌也算是逼急了,故此纔會放下這一個狠話來,但實則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一個底。
“巧了不是?我這裏還真的有一個非常難得的火靈芝,正準備拿出來給李老先生瞅一瞅。”
王威半彎着眸子,笑得更有深意了,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把先前的那一個火靈芝找出來。
“王威,你這次吹牛可吹大發了,你要是真拿不出來的話,那你這一次得在衆人面前學狗叫,在村裏爬三圈!”
楊運昌根本就不熟悉這藥材一類的東西,先前只聽聞靈芝,不然就是什麼廣爲人知的名字?
從來沒有聽過什麼火靈芝不火靈芝的,對於他而言,靈芝就是靈芝,何首烏就是何首烏,火就是火,怎麼可能有冒出一個什麼火靈芝來。
一度認爲王威只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,於是找到了一個靈芝,爲了賺錢,便將其取名爲火靈芝,聽得高尚一些,錢也來得自然多一些。
衝着王威的背影喊了一遭,心裏頭別提多得意了。
趁着王威回屋取東西時,當着李建的面把人蔘給開了。
“李老先生看看,這就是我兒子給我拖回來的人蔘。我可一直捨不得喫,藏的好好的呢,快聞聞這味對不對口?”
楊運昌將這東西在二人的鼻下方晃了晃,人蔘的藥味倒是沒問出來,一股子發黴的味道倒是挺沖鼻的。
李墨言趕緊拉着自己的眼眼,往後退了幾步,伸手讓他莫要再靠近一步。
“我說你這到底是哪兒撿來的東西,沒聞出來一股子發黴的味道嗎?”
李墨言一句話瞬時讓他的臉垮了下來,微微皺了皺眉,仔細的來回問了好幾回,也沒聞出發黴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