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水溝村的那個張蘭?”
張蘭見面前這個人似乎認出自己來,這才連連點了點頭。
“對對對,我就是那個水溝村的張蘭,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,牛哥你竟然在這個地方?”
牛掌櫃尷尬笑了笑不過,轉而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,好似根本就在賺錢的方面,不帶任何的利益。
“別在這個地方套近乎!別以爲套了近乎,我就不敢對你們怎麼樣!”
牛掌櫃瞧着,剛纔的那個有錢的老人家還在,自然不願意和這些窮鄉僻壤來的人有任何的交集。
只見他連忙擺了擺手,當做不怎麼熟悉一樣。
張蘭尷尬,笑容也逐漸的停止。
牛掌櫃隨即對不遠處的老先生又是一頓誇讚,這才勉強把人給哄走。
“行了,你們也趕緊離開這吧!”
張蘭欲要上前說說話,但卻被王威阻止。
“媽,這個人你認識?”
張蘭尷尬的來回瞧了瞧,隨即點了點頭,所以說這個牛掌櫃很早以前就已經離開了水溝村,來到黃石鎮做買賣。
他們兩人之間也已經很久沒有聯繫過了,這一次也是純屬例外,兩人相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思,竟然因此而誤解。
張蘭已經很尷尬了。
“小子,原來張蘭是你的娘?但即使如此,也別想在我這兒嘮叨什麼好處!買不起就買不起,何必在這個地方套近乎!”
剛子至少也是血氣方剛的人,沒有想到,僅憑這一個黃石鎮上的人,竟也如此瞧不起鄉下人。
二話不說,走上前去,便指着眼前的牛掌櫃破口大罵。
“你以爲你有多麼厲害?告訴你王威現在有的是錢,並不是買不起,而根本就看不上也不想買!少在這個地方把自己當一回事!”
剛子走上前去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話,頓時覺得整個人輕鬆無比,昂着下巴別提有多麼的得意了。
牛掌櫃聽的目瞪口呆,很快便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,他根本就不相信王威能夠賺多少的錢。
“得了吧,你們都是一會兒的,自然想怎麼吹牛就怎麼吹牛!你有本事把我們家這店全都給盤下來!”
牛掌櫃雙手環胸,被剛纔剛纔的一番話,瞬時間給激怒了,也撂下一句狠話。
好像若是王威不怎麼做的話,便會使人恥笑。
王威淡定的很,站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,心中更是一頓苦笑,沒想到這剛子在城裏,沒學到什麼好的,卻學到了一番攀比的本事。
“好了夠了,差不多我們也該走了,去別的地方看看吧!”
剛子站在一旁,正等着王威開一句話給他長長臉,但哪裏知道一句話,瞬時間讓他完全錯愕。
“王威,你在說什麼呢?”
剛子完全不知曉,爲什麼王威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不按套路走。
這一句話剛剛說出口,牛掌櫃迫不及待的笑出了聲來,眼神更是帶着諷刺。
剛子一下子,顏面全無,心裏頭更是憤恨埋怨着王威。
剛子緊緊握了握拳,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,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好幾巴掌似的。
王威自然看不慣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出言不遜,侮辱自己的好朋友。
“牛掌櫃!剛纔我的哥們剛子也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,並不是我買不起,而是我不想買,我想這也應該夠給你面子了吧?”
牛掌櫃聽了這番話之後,更是大笑不止,而且壓根就沒有給對方留任何的顏面反而是到處宣傳。
眨眼之間,周邊爲了不少的看官,紛紛來到這個地方,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。
牛掌櫃見這人這麼多遍,也忍不住的在那裏當着衆人的面諷刺了一番。
“呵!看來口頭警告對於一些人來說根本就不實用,那既然如此也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牛掌櫃冷哼,更沒有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能夠搞出什麼花頭精來,反而淡定的在一旁等待着好戲開場。
“牛掌櫃的傢俱店裏的傢俱錯綜複雜,而且參差不一,但是這裏面都瀰漫着一股怪怪的味道,難道牛掌櫃沒有發現嗎?”
“不過仔細想想,牛掌櫃一直與這種刺鼻的味道,相接觸早已經習慣了,根本就聞不出來。”
牛掌櫃皺了皺眉,大聲呵斥,甚至當着衆人的面一口咬定是王威在那裏胡言八道。
“是不是我胡言八道也不是我說的算,要是不信的話,有請牛掌櫃走出屋子,站在外面超過半個小時以上,我就信任你。”
牛掌櫃更是滿臉的嬉笑與諷刺,慢條斯理的從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,今天外面的天色極好。
根本不熱也不冷,周邊的那些看官也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,心裏紛紛贊同剛纔王威所說的那番話。
牛掌櫃慢條斯理的走出自己的店鋪,口中還振振有詞,這才站在外頭,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,突然感覺整個人暈眩,而且有些犯嘔想吐。
還沒來得及開口,王威便在一旁細細的說出他此時的症狀。
“你……你是怎麼知道的?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?我怎麼會……”
牛掌櫃突然之間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,整個人頭暈目眩,所有的人見此紛紛退後了幾步。
牛掌櫃雖然倒在地上,但他的意識仍然有一絲清晰。
“我的天哪,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爲什麼牛掌櫃會倒在地上?”
周邊的人議論紛紛,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,不過因爲太陽的照射使得周邊的那些味道越來越濃重。
周邊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,甚至還不敢說一句話。
“想必大家如今也已經聞到了一些味道吧,這些味道並不是來自於其他地方,而是來自於這牛掌櫃的傢俱店,大家仔細看看,這傢俱非常的精美漂亮,但實則上面甲醛超標!”
王威一邊說着,一邊走上前去,伸手向衆人示意,也展示,那些鎮上的人根本就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