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農女肥妻有點辣 >第123章 寫的我的名字
    “明白。”安夏點頭,眼底卻還是寫着茫然,那眼神似乎在問:爲什麼不拜師呢?

    “娘說不拜師,那咱們就不拜師,都聽孃的。”安竹也沒多問,既然陸母不收徒,只要願意教小夏繡花,那就是好的。

    安竹把安夏安頓好之後,就直奔縣裏。

    “錢少爺,周叔,有個事,想找你們商量一下。”

    安竹開口解釋道:“是這樣的,我哥馬上就要成親了,家裏需要錢,我呢,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給錢,所以,能不能以酒樓的名義,借點錢給我爹?”

    錢多多和周武兩人對視一眼,周武道:“小竹,我們也正想說這個事,酒樓裏的生意極好,從開業到現在,大家一直都忙的很,正好趁着這會是月初,給大傢伙發點錢,每個人五兩銀子,你們看怎麼樣?”

    “每人發五兩銀子?”安竹想到上回開業是每人88文錢,她道:“給大家漲銀錢是好事,大家在酒樓裏做事也會更盡心了,不過,以後可以一年三節,多給大家發點福利,如果酒樓接到了特大的酒席訂單,也可以給大家發些錢,這樣也能提高大家的積極性。”

    “照着現在的生意,過年的時候,每人八兩銀子,讓大家過個好年。”錢多多豪氣的開口,他倒是想發十兩銀子,可是他也清楚,不能把下人的胃口喂大了。

    五兩銀子的特殊獎勵,讓酒樓裏幹活的人,恨不得爲酒樓生,爲酒樓死。

    安福全拿着這及時雨一般的銀子,回到家裏就開始修繕房子,同時給安風的房間裏打新牀,新櫃子和新桌子,這些都是需要用錢的。

    “安姐姐,你可別忘了我,我會給你寫信的。”周笙笙依依不捨的看着安竹,道:“要是你碰上什麼麻煩事了,就給我寫信,讓我表哥給我寫信也成。”

    “對了,這個送你。”周笙笙送了她一個匣子,匣子裏是一支玉簪子,她道:“知道你不愛麻煩的首飾,這隻竹節簪,我覺得特別適合你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。”安竹喜歡這種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玉簪子,更何況,竹節的樣式,又是她最愛的竹子,她更加的喜歡了,她想了想:“等過些日子,我給你寄好喫的。”

    “安姐姐,你真是太懂我了。”周笙笙抱着她,激動的說着。

    送走周笙笙之後,安竹便開始打掃着鋪子的衛生了,先把鋪子打掃乾淨,說不準她就有想法做什麼了。

    打掃衛生絕對不是人乾的活,把活幹完,安竹的腰都直不起來了。

    “胖丫,你這腰是怎麼了?”安福全接安竹的時候,看着她插着腰,一副難受的樣子,問:“要不,我們去看郎中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爹,我休息會就好了。”安竹靠在馬車上,突然覺得小夏在家裏學繡花,也是一件好事,這樣的話,她每天往返就能坐上馬車了。

    跑步減肥是一回事,可累了一天,還要被迫走路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“爹,如果那間鋪子是你的,你想做什麼?”安竹隨口問着。

    安福全回:“那麼好的鋪子,做什麼都掙錢的吧?”

    “也是,做什麼都掙錢。”安竹閉着眼睛琢磨着,冷不丁的聽到安福全問:“胖丫,這鋪子是誰的?”

    “陸寒的。”安竹想也不想的推到了陸寒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陸寒還有鋪子?”安福全想了想,他叮囑道:“胖丫,現在陸寒腿腳不能走,這有鋪子的事情,可千萬別漏了出去,萬一被有心人盯上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後,你要是想來縣裏了,我帶你到縣裏來,再把你送回家,正好接小夏回家,你一個姑娘家,不安全。”安福全之前不擔心,因爲自家姑娘長得胖,又沒錢。

    可是這會,一想到那個鋪子是陸寒的,他這心啊,就怦怦直跳。

    “爹,你想哪去了,你不說,我不說,誰知道是陸寒的,再說了,我這麼胖,誰會對我起心思?”安竹想:敢對她起心思,她絕對打得對方爹孃都不認得。

    安竹回到家的時候,安夏正在繡花,小姑娘不大,卻十分坐得住。

    “小夏,你這眼睛還要不要了?”安竹聽到她繡了一整天,直接將她手裏的針線拿了下來:“爲了你的眼睛,每半個時辰,就要出門走走,不許一天到晚的繡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姐。”安夏眼巴巴的看着她手裏的針線,又看了看就差一點點的牡丹花。

    安竹沒心軟:“明兒個再繡。”

    “姐,就差一點點了。”安夏覺得她要是今天繡不完,要睡不着覺了。

    “不成。”安竹直接把安夏推上馬車,她纔打量着安夏繡的牡丹花,雍容華貴的牡丹花繡的有模有樣的,她誇道:“我妹妹就是有天份。”

    “你來試試。”陸母一個也是教,兩個也是教,把安竹拉過來試,安竹拿着針:“娘,這個針線活,我真不會,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不試試怎麼知道?”陸母蹙眉。

    安竹還沒繡幾下呢,這指腹就戳的全是眼了。

    “哎呦,又扎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娘,我還是別繡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不是這塊料。”

    “已經是十二次紮了。”

    安竹已經很努力的跟着陸母學習了,可是這手指就是不聽她的使喚,明明都是按着陸母的話去做的。

    “小竹兒,該練字了。”陸寒的聲音從屋子裏響起。

    陸母嫌棄的看着她繡出來的帕子:“明兒個再練。”

    “娘,明兒個還來啊?”安竹苦着臉。

    陸母:“你妹妹才十歲。”

    難道你比你妹妹還不如?

    陸母后面的話沒說,但意思明顯,安竹想說,她真不如妹妹,迎着陸母鄙夷的眼神,她瞬間就被燃起了戰意,不行不行,她安竹怎麼能說不行呢?

    “書桌第二個抽屜裏有一個藍色的瓶子,裏面有藥膏可以用。”陸寒沒看她的手指,也能猜得出來,這指腹怕是被針眼戳滿了。

    “陸寒,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安竹找到藥膏一抹,清清涼涼的藥膏,果然緩解了不適,她將契書拿了出來,道:“我買了一間鋪子,當時你沒在,就寫的是我的名字,你不介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