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農女肥妻有點辣 >第173章 飛霜
    天氣冷,安竹和陸母在屋子裏生着炭火,將門一關,屋子裏暖融融的,光線不足,還燃了油燈呢。

    “就是小夏。”陸母忙放下手裏的針線籃子,正要去開門,看着一旁愣着不動的安竹:“你去開門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安竹放下手裏的帕子,忙跑了出去,打開門她就道:“小夏,雪下的這麼大,怎麼還過來了?”

    “爹也來了。”安夏看向一旁的安福全。

    “這雪怕是還要下一陣子,我買了些米,正好送些給你們。”安福全扛了一麻袋米就往屋子裏走,一邊走一邊道:“米放廚房吧?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

    安竹正要進屋,就被安夏拉住,她指了指馬車。

    吳娘子從馬車裏走出來的時候,安竹呆了。

    “小竹,正好碰上你爹帶着你妹妹,我就厚着臉皮坐上馬車了,不然的話,我這老胳膊老腿的,怕是受不住凍。”吳娘子極爲開心的說着,這一次去縣裏,事情處的極爲順利,下雪天呆在家裏,她就去了酒樓碰運氣,誰知道正好碰上了安福全了。

    “吳姨,先前我娘還擔心你在縣裏沒法回村呢,正好,娘看着你肯定高興。”

    安竹扶着吳娘子進屋,安福全將米糧放下,還沒說話呢,陸母就熱情的把安夏留下來了。

    安福全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親家母,又要勞煩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小夏乖巧聽話,在家裏還幫我幹活呢,倒是親家公,下回可別送米來了,家裏都有,你們還是自己多留些喫。”陸母客氣的說着,安夏住在陸家,幫她幹活不說,安福全每回都要送米,送菜,她都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家裏有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安福全急匆匆的趕回家了。

    “爹,天寒地凍,路上又滑,小心點啊。”安竹看着他離去的背影,大聲的提醒着。

    “行了,快進屋去吧,外頭冷。”安福全朝着她揮手,坐上馬車就離開了。

    陸母看到吳娘子的時候格外高興,吳娘子看着針線籃子裏的帕子時,不確定的問:“這是小竹繡的?”

    陸母的針線活,她曾經教過,一眼就能看得出來,那這繡的四不像的帕子,除了安竹,應該沒有別人了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安竹有些心虛的搶過帕子,道:“吳姨,我從小就不會做女紅,這纔剛學,剛學。”

    剛學女紅的人,繡得這麼醜,可以原諒,對吧?

    “秀蘭啊,你別聽她說的,跟我學了一個多月了,一點進步都沒有。”陸母嫌棄的說着,要不是看到安竹真的認真在學,她都要懷疑安竹是不是當面一套,背面一套了。

    秀蘭,是吳娘子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桂蘭,你別急,她剛學,哪有這麼快就學好。”吳娘子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當初剛學的時候,也是不分日夜的學,後來,進了宮,當了宮裏的繡娘之後,她要學的東西就更多了。

    “對,姐姐肯定能學好的。”安夏肯定的說着,崇拜的看向自家姐姐道:“姐,我們一塊學。”

    爹孃很支持她學女紅。

    “小夏,你好好學。”安竹拍了拍安夏的肩膀,鼓勵的說道:“你呢就把姐姐的那一份學好,姐姐能繡個荷包,做個裏衣就夠了。”

    安竹的話,直接讓陸母嫌棄的說:“出息。”

    陸母嘴上說着嫌棄,但是那眼光裏,還帶着笑呢。

    吳秀蘭笑着說:“桂蘭啊,小竹這廚藝,別人想學還學不會呢,你就知足吧。”

    安竹這一手的廚藝,不管什麼食材,到了她手裏,就能變得美味又可口。

    有安夏一個做對比的,安竹更被嫌棄的體無完膚,打擊的都不想學了,好在,今天練了很久,她一到時辰,就把針線籃子放下,把琴抱了出來。

    不是陸母的那把焦桐琴,而是陸寒送給她的琴,飛霜。

    和焦桐琴不一樣的是,飛霜的顏值非常高,做爲外貌協會的安竹,一眼就喜歡上了,她道:“娘,我還是來練琴吧,我最近學琴進步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在女紅上被打擊了,在琴藝上,安竹是卯足了勁,想更加進步一些,今日的她,磕磕巴巴的把鳳求凰全部彈出來了,最起碼沒有一個音彈錯了,她喜滋滋的道:“娘,我進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陸母嘆了一口氣:“要是你做女紅,也有學琴這般進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安竹:“……”能不能不提女紅了。

    吳秀蘭笑的合不攏嘴,她能感覺得出來,陸母是真心把她當兒媳,又是教女紅,又是教琴的,怕是爲了回京做準備吧?

    可惜,她的眼睛不行,不然的話,也能教。

    “姐姐,你好厲害,還能彈琴。”安夏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安竹,視線落在她手裏的琴上,眼裏的崇拜和歡喜,藏都藏不住,在她的心裏,只有大戶人家的小姐,纔會琴呢。

    “小夏,你想學嗎?”安竹心思一動,反正安夏學女紅,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的拿着女紅,不如也跟着學琴練字?

    “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安竹脫口而出,話音方落,她改口道:“還是別了,讓娘教你吧,我這手藝,還是別獻醜了。”

    陸母含笑着她,那眼神似乎在說:你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
    “姐,我,我能學嗎?”安夏看着這琴,小心翼翼的伸出手,想要摸,卻怕摸壞了。

    “當然能啊。”

    安竹肯定的說着,當即就讓安夏過來撫琴,安夏的手摸着琴的那一刻,她的小臉憋的通紅,那股興奮勁,藏都藏不住。

    陸母和吳秀蘭兩個人對視了一眼,搖頭道:“我們的耳朵可受罪咯。”

    “小竹很有當姐姐的樣子,別看她才學,教起來,頭頭是道。”吳秀蘭誇讚着。

    陸母亦是讚賞的看着安竹,在學琴上,安竹還是極有天份的,尋常人想要學琴,哪能這麼快就學會,而且教小夏琴的時候,讓她都有一種恍惚的感覺,好似安竹就是琴藝的大師一般。

    “姐,還是你彈吧。”安夏總是記不住,訕訕的收手了。

    安竹也不急,她道:“你看着我彈。”

    安竹有了第一遍的成功,第二遍,也就越來越順了,手指在每日的練習中,好似有了記憶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