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軒想了想。
心念一動,旁邊又多了一個深坑出來。
然後在裏面灌滿自來水,將鱷雀鱔扔了進去。
“想喝靈泉,那就得乖乖聽我話。”劉軒用瓢舀了一瓢靈泉放在鱷雀鱔的腦袋上方,“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。”
鱷雀鱔喝了不少靈泉,也是靈智頓開,呆呆地望着腦袋上的那一瓢靈泉,非常有靈性的點了點頭。
見鱷雀鱔如此上道,劉軒滿意的點了點頭,然後將靈泉倒入了池中。
鱷雀鱔立馬張大了嘴巴喝着靈泉。
在一番訓練之後,劉軒將鱷雀鱔放回了之前的靈泉小河。
然後將小河恢復了原狀,鮎魚王與鱷雀鱔重新相遇。
兩條大魚也是仇人,見面分外眼紅。
都顧不得自己身上還有傷,立馬就要打在一起。
“停停停!”劉軒連忙將兩條魚阻止下來,“你們倆以後就是同事了,別動不動掐架。”
劉軒也是有點腦袋疼,自己養了這麼些寵物,小黑和小花不對頭,這鮎魚王和鱷雀鱔也不對頭。
經過一番勸導之後,兩條大魚總算能夠好好相處了。
劉軒不知道這兩條魚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不過想到一個300畝大的湖,有兩條這樣巨魚,想必時常也是會碰到打架。
現在他倆都是劉軒的小弟了,就應當和睦相處,忘掉以前的那些恩怨糾紛。
劉軒望着兩條巨魚,越看越高興。
這兩條魚可是那種人長得非常大的,以後劉軒說不定可以騎着他們過河。
想想看,鱷雀鱔最大能長到4米,一層樓這麼高的長度了,能騎上這麼一個玩意兒,那得多拉風啊。
安撫好兩條巨魚以後,劉軒把他們留在體內空間裏療傷。
他看了一眼之前鮎魚王獻寶的那塊狗頭金。
說實話,嘉陵江裏面有金子不稀奇。
每次嘉陵江干涸的時候,都會有一大批淘金人去淘沙金。
不過這狗頭金確實沒見過。
一般是得有金礦的地方纔會有狗頭金的出現。
不過也不知道鮎魚王是從哪裏撿來的,這金礦的位置還真不好確定。
況且開採金礦對環境的污染是非常大的,劉軒也不想劉家村這綠水青山的環境被污染,乾脆就把狗頭金留了下來。
就扔在了體內空間裏。
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錢,估摸着以後也肯定不會缺錢,就把它當個裝飾品吧。
他跑去看了看自己種的人蔘。
泡酒用了一大半,現在就剩兩棵了。
這兩棵也是最大的兩顆棵,能有劉軒大腿這麼粗細。
拿來泡酒的人蔘,也有人小臂這麼粗。
所以他纔會用那種不透明的大酒缸來泡人蔘酒,普通泡酒的罈子還真裝不下。
看着不遠處嬌翠欲滴的白菜,臨走前劉軒還掐了一把蔬菜出去。
……
臨近端午。
在端午節的前一天。
鎮上會有一次大集市。
屆時周圍幾個鎮的人都會過來趕場買東西。
這也是好多年的傳統了。
結果老媽點名要他去集市上買糉子。
鎮上有一家賣醪糟冰糖的店,逢年過節也會賣一賣糉子月餅啥的。
他家的大紅棗糉子,香甜糯口,在整個青町鎮也是出了名的,老媽每次端午節都喜歡在他這裏買糉子。
超市裏那種真空包裝的糉子她喫不慣。
每次大集市都是非常熱鬧的,各種商販都有,還有很多外地的流動的商販不遠千里跑過來賣東西。
雖然沒啥要買的,不過去看看玩玩也行。
聽說去鎮上路修的差不多了,雖然說汽車還沒法通行,但是摩托車走旁邊的小道倒是可以過去。
於是劉軒又騎着他那輛摩托車去趕場。
“喲,二狗子啊,趕場去啊。”
路上還碰到了二狗子,劉軒放慢速度跟他打招呼:“來我搭你,要不要坐我車過去?”
“劉軒你也去趕場啊?”二狗子轉頭一看原來是劉軒,自家村子的人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,於是喊道:“那我搭一截,謝謝你啊劉軒。”
“說這些客氣話幹啥啊。”
“二狗子最近在忙什麼呢?”
待二狗子坐穩以後,劉軒發動摩托平穩的開着。
“嗨瞎忙會兒唄,最近在村裏沒啥事兒,我準備過完這個端午就出去了。”二狗子說道。
劉軒想了想說道:“二狗子要不這樣,你先待在家裏,我那大棚之後要種草莓,還需要人手呢,而且我承包的那個湖也不知道該咋開始,你留下來給我打個幫手唄。”
二狗子沉吟的片刻。
他這回是賺了錢回來的,本來還打算重新承包那個湖再接再厲,結果被劉軒承包了。
所以他身上還是有不少錢的,他一個人沒有老婆孩子也不缺錢用。
留下來倒也沒什麼顧慮。
於是他說道:“那行,我反正也正準備在家裏待個幾個月,好好休息一下,在外邊工作確實是累。”
“對了,我看你承包了那荒山和那個湖咋沒動靜呢?你不先搞點魚苗放進去。”
“這不是等着農業局的人發補貼麼,不然我哪來錢去搞這些?”劉軒笑着說道。
其實也快了。
農業局的人最近剛把大棚給驗收完畢,估計補貼就這幾天能夠到賬。
只要錢一到賬,他就可以着手開發荒山和那個湖了。
關於養魚他也沒什麼經驗,二狗子雖說養魚創業失敗了,但人家最起碼經驗在那。
讓他來幫忙總比自己一個人瞎搞來的好。
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街上。
果然與往日不同,現在離着集市,老遠就已經有商販在擺地攤了。
劉軒眼尖一眼還看到了大壯。
他這會兒還在賣簸箕。
不過看樣子好像生意不太好。
地攤前都沒什麼人。
估計跟位置不太好有關,而且現在又是大清早的,集市最熱鬧的應該就是九十點鐘這個時間段。
現在人不像以前,可沒有多少人會去趕早集。
劉軒和他打了一個招呼,把摩托車停在大壯地攤的旁邊,然後就去買糉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