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丹頂鶴一樣,黑頸鶴也是嚴格執行一夫一妻制,倘若一方死亡,另外一方要不終身守節,不再另尋他鳥,要不就是憂鬱而死,追隨而去。
人們經常能夠觀察到黑頸鶴夫婦在藍天白雲之下,雪山高原之上翩翩起舞,引吭高歌。
這種在雪山高原沼澤地裏,與山爲鄰,與水爲伴,雙宿雙飛的神奇鶴種,引得無數網友羨慕。
說到這種深情的鳥,就不得不提到鴛鴦了。
其實“深情”就是人們對鴛鴦最大的誤解。
真實的情況其實就是,鴛鴦並不是一對合格的“模範夫妻”,他們之間的恩恩愛愛是虛假的。
鴛鴦平時沒有固定的配偶關係,只有在配偶期才表現出那種形影不離,柔情綿綿的模樣。
然而在繁殖後期產卵孵化時,雄鳥並不過問,而是自顧自的生活玩耍,撫育雛鳥的任務完全由雌鳥承擔。
而且一方死亡,另一方也不會傷心抑鬱,而是會忘卻舊情,另尋新歡。
要論深情專一,還得是我鶴總。
劉軒將捕鳥網處理了,先收進體內空間裏,這玩意兒也不能亂扔,扔到野外又不知道有多少野生動物會因此喪命。
等找時間打包扔到垃圾桶去。
回頭去找黑頸鶴,它現在似乎已經將小船當做自己的巢穴了,不願意離去,也是,就它現在這個狀況,估計想飛也飛不起來。
劉軒原本想將它抱到岸上去,結果它死命的掙扎,可能在它那個小腦瓜子裏認爲,劉軒坐着這輛小船救的它,所以更加能有安全感吧。
既然這樣,劉軒就不再勉強,於是餵了它一些靈泉,然後又從體內空間裏掏了幾條小魚出來餵給它喫。
這隻黑頸鶴個頭很大,估計能有一米多長,應該是一頭成年的鶴。
雖然靈泉有療傷的效果,但這隻黑頸鶴畢竟是傷到了骨頭,他那粗糙的治療方法只能起到暫時固定的作用,還是得專業人士過來進行救助。
於是他在網上搜了搜當地林業局的電話號碼,向他們報告了,發現一隻受傷的黑頸鶴的情況。
不到兩個小時,農林局的人就過來了,他們也是從大公路上過來的,來到劉家村還給劉軒打了一個電話。
由於進山的路複雜狹窄,劉軒只好跑出去接他們。
在大公路和劉家村的接口處,停着一輛黑色越野車,旁邊站着兩個戴着遮陽帽的年輕人。
“你們是林業局的人?”
劉軒跑過去跟他們打招呼。
“對的,我們就是林業局的,您就是劉軒吧?我們接到你的電話就着急忙慌的跑過來了,您確定是一隻黑頸鶴嗎?現在正值酷暑盛夏,沒道理會有黑頸鶴來到咱們這邊啊?”
一見面,爲首的那個年輕男人主動和他握手,嘴裏就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通,語氣顯得有些緊張,着急。
結果一旁的另外一個身材瘦小的人開口了:“行了,一見面問這麼多幹嘛,還是先過去看一下情況吧,聽說這隻黑頸鶴傷的挺重的。”
說着她還從口袋裏掏出了林業局證件給劉軒看。
劉軒把兩人帶到桃山湖去,經過一段泥濘稀爛的土路,終於是見着了那一片碧水。
“我敢肯定這就是一隻黑頸鶴,長得和丹頂鶴差不多,只不過腦袋和23的脖子都是純黑色的,腦袋頂上的裸露皮膚也是呈現赤紅色。”
一邊走劉軒一邊解釋道。
“它不知道在哪受了傷,掉落在蘆葦裏邊,正好被我碰見了。”
兩位林業局來的人,一聽劉軒的描述,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就是一隻黑頸鶴了。
到了桃山湖,劉軒指了指岸邊的一艘塑料小船。
兩人尋着手指望過去,果然一隻黑頸鶴正躺在塑料小船上面安靜不動,只是偶爾伸了伸脖子,證明它還活着。
經過一番檢查,這隻黑頸鶴確實傷的很重,需要帶回局子裏經專業的獸醫診斷治療。
只是這隻黑頸鶴很抗拒人類,只要這兩位林業局的人上前,它就會發出慘烈的叫聲,並且用它那長長的喙去啄他們。
倒也不是黑頸鶴不知好歹,主要它們一般繼續在海拔2千米以上的高原湖泊,沼澤地或湖邊灌叢間。
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跡罕至。
對於人這種高大的“猛獸”,它們表現的非常機警,以至於人類羈絆很難靠近它們。
不過它們倒是不怕那些放牧的家禽家畜,經常會和豬牛羊在一起嬉戲。
甚至會到牛糞裏找未消化的草籽或者寄生蟲喫。
眼瞅着兩位林業局的人有些犯難,不知道該怎麼辦,將這隻黑頸鶴帶回去。
劉軒上去主動安撫了一下黑頸鶴,在劉軒靈泉和小魚的餵養下,它倒是對劉軒表示出了一些親近。
最後經過一番努力,劉軒拿了一個紙箱子,將黑頸鶴放了進去。
林業局的兩人這才把它給帶回去。
這也是沒有辦法。
靈泉雖然治癒效果強悍,但像這種骨折了的傷,總不能還自己啪嗒一下,嚴絲合縫的長回去吧。
到時候骨頭長歪了,說不定這隻黑頸鶴連飛行都做不到了。
林業局的人過來接手,他還是很放心,治療這種事還是交給專業的獸醫去做好了。
7月中旬。
三爺爺將剩下的狗車都做了出來,加上劉軒原本的這架,一共11架購車。
李飛訓練哈士奇,好像也頗有成果。
只見他信誓旦旦的拍着自己胸膛說道:“BOSS,你放心好了,我已經把這些哈士奇訓練的七七八八了,再給我兩天時間,我保證他們都成爲合格的雪橇犬,啊不,狗車司機。”
劉軒半信半疑的看着他,說實話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,就這麼幾天能把這羣哈士奇給訓練好。
不過李飛都拍着胸膛打包票了,他也只能暫且相信他一回,於是拍了拍李飛的肩膀道:“那好,過幾天我親自檢閱這隻狗車部隊,要是真訓練好了,我給你發獎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