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我的體內有靈泉 >270.野豬肉
    “那就更不能放過它了。”

    劉軒聳了聳肩膀準備動身跟上,狗叫聲已經漸行漸遠了,在不跟上得丟了。

    大野豬直往青定山深處跑,留下一些人趕忙追逐過去,要是真讓野豬跑進大山深處,那可真是魚兒入水,想抓都抓不到。

    青定山雖不似煙山煙霧繚繞,伸手不見五指,好歹是座大山,鬱鬱蔥蔥,荊棘遍地,高大的松柳,和低矮的灌木足以藏匿一隻野豬的大小。

    大山深處又極度危險,雖然不至於有老虎出沒,卻也有其他猛獸、毒蛇,還是要儘量避免,總而言之,儘快將這頭大野豬抓住爲好。

    劉軒一行人跟着吠叫的獵犬一路追擊。

    期間他也張弓射了幾箭,倒也中了兩三箭,大野豬的速度明顯的降了下來,邊跑邊留下斑斑血跡。

    時間一長野豬就不太行了,先前的打鬥消耗了太多氣力,加上劉軒這幾箭射它鮮血直流,野豬不是機器,氣血都沒了,縱使它再強壯也堅持不住。

    總算在一處低矮灌木將這隻大野豬逮住了。

    此刻它已經口吐血沫,躺在灌木叢裏奄奄一息。

    劉軒與陸澤旭正想靠近,卻被羅寶器一把攔住。

    只見那大野豬迴光返照似的,突然一躍而起,發狂般的發出幾聲怒吼,四下打量,還想繼續逃跑。

    羅寶器則是衝着獵犬吹了吹口哨,一大羣獵犬蜂擁而上,露出獠牙,伴隨着野豬的慘叫,甩着腦袋奮力撕咬。

    待着野豬徹底沒了反抗,一名獵人則拿起標槍,給它補上了最後一擊。

    “嘿,這些畜牲玩意兒,命是真的硬,眼看着要沒氣不行了,哼唧兩聲又能爬起來,一個不小心還真能讓它們跑了。”

    羅寶器上前確認了一下,野豬已經完全斷氣了,這才笑着說道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,我們也算是喫虧在前,因爲這個原因可是跑了不少的貨,現在都漲了記性,不管幹啥,能補刀的千萬別猶豫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獵人也點點頭搭腔道。

    “當然,需要活物的另說。”

    “有時候總覺得這些畜牲生命力太過頑強,人類根本沒法比,上回一頭野豬,臉都被射穿了還能從我們臉皮子底下跑了。換做人估計疼都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劉軒點點頭也有同感,這些動物的生命力確實有時強的離譜。城市的孩子可能不太理解,但農村的孩子一定經歷過,每當家裏殺雞殺鴨的時候,都會幫忙按着,眼看着泛着寒光的菜刀從雞鴨的脖子間劃過,下邊用摻了鹽水的小碗接着雞鴨血,用來做血豆腐。

    結果血都流乾了,雞鴨還掙扎異常猛烈,以爲是沒割到要害,結果一看,該割的都割了,就剩點骨頭渣子了,還能活蹦亂跳,當真是讓人驚奇。

    劉軒記得最離譜的是有一年過年在村裏路上,看到了一隻扭曲耷拉着腦袋的公雞,歪歪扭扭的胡亂走動,從遠處看跟沒有腦袋一樣,當時還把他嚇了一大跳,還以爲喪屍要爆發了呢。

    結果是一旁天叔家剛殺好的雞,不知怎麼沒死透給跑了出來……

    還有一次家裏做蛇羹,把一條蛇去頭去內臟,連皮都扒了,放在廚房水池裏,結果不知怎麼自己爬到客廳來了,屬實是把家裏人嚇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不過這也不能說是生命頑強。

    因爲蛇的各個脊椎中都有獨立的神經節,在它剛死亡不久,其神經節還未死亡,故還能輕微控制屬下肌肉收縮,產生會動的感覺。

    所以說這時候蛇其實已經死了,只是屍體還會動罷了。

    這也是爲什麼說剛斬下來的蛇頭也會咬人,都是殘留的神經在作祟。

    既然野豬獵到手,羅寶器也是放鬆了下來,隨手點了一根菸,在一旁吞雲吐霧的說道。

    老村長皺了皺眉頭,怎麼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,在大山裏點火?於是好言勸道:“在大山裏邊還是別抽菸了,小心惹得山火。”

    羅寶器連忙用手把煙掐了,“一時順手了,咱們現在是怎麼搞,繼續獵豬還是說先休息一下?”

    老村長擡頭打量了一下週圍,“這地方有些過於深入青定山了,咱們此行的目的只是外圍野豬,要休息還是先出去再說吧。”

    對青定山附近長大的老村長來說,從小便被家長教育山中危險,即便是現在老虎已經銷聲匿跡了,仍然不可以掉以輕心,其中的蛇蟲鼠蟻一樣會致人於死地,對他們這一代人來說大山危險已經深入腦海了,非必要時刻還是不要在其中逗留的好。

    羅寶器對此也沒有異議,他們這趟過來只是處理外圍的野豬,於是招呼着手下的人將野豬扛上便朝來路回去。

    “嘿,這麼大一個傢伙,還真的挺沉的,來個兄弟搭把手。”

    羅寶器眼瞅着自己兄弟將野豬的手腳綁住,然後用一根棍子橫穿過去,就這樣兩個人扛在肩上擔着走,突然心中一動對着劉軒和老村長說道:“對了,咱們既然是一起來的,都幫忙動了手,這野豬大家理當平分,不過得讓我先拿到鎮上去把工資結了,畢竟是拿的懸賞按個數收錢。”

    “羅老弟客氣了,我一個糟老頭沒出上什麼力氣,我就不分了,倒是劉軒剛剛那一箭挺關鍵的,你們幾個分就是了。”老村長搖了搖頭說道。

    他對野豬肉沒有什麼興趣,以前窮的時候沒東西喫也喫過野豬肉,畢竟大山底下這玩意兒也不稀奇,年年還得敲鑼打鼓趕趕走它們防止糟蹋莊稼。

    況且野豬肉是真的不好喫,一股子腥臊味,怎麼做都不好喫。

    咬起來又柴又硬,他這幅老牙反正是咬不動了。

    想想也是,養過豬的人都知道,豬都是要閹割的,不然肉也是騷的沒法喫,這野豬自然沒法閹割,肉的味道能好到哪去。

    他反正是不太理解那些城市裏的大老闆爲什麼喜歡喫這東西,還一個勁的說好喫。

    “大多數說野豬好喫的,喫的都不是真正野生的,而是人工養殖的,有的甚至並不是野豬肉。”

    劉軒和老村長並肩走着,聽到他的疑問忍不住笑着說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野豬肉?”老村長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“估計是喫到咱們國家自己的黑豬了,有不少人分不清野豬和黑豬,以爲黑色的就是野豬了,當然也不是說一定是黑心小販以次充好,畢竟黑豬也是挺貴的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,黑豬肉確實味道很好。”一聽劉軒的話老村長總算是理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