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>第二十九章:撕破臉
    “那我也不去!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是吧?”謝千瀾裝作不在意的樣子,走回了桌子旁,無所謂道:“你不去,這錢我也不借給你。”

    謝景行這才心裏一片驚慌,有些不知所措,他心裏一片思謀。

    不行啊,明日就是還清的期限。

    若是不還,他指不定會告訴母妃的。

    這閻羅王好不容易答應借錢給我,我可不能錯失良機啊。

    算了,老巫婆就老巫婆吧,不就是過去跟她說幾句話嘛,豁出去了。

    他轉過身子立馬迴應道:“那可是你說啊,明日下午我過來朝陽殿取銀票。”

    “這麼說你答應了?”謝千瀾嘴角一勾,露出一道略帶深意的弧度,得意一笑。

    “自然,她是我姨母,我還怕她不成。”

    ??????

    一陣須臾過後,謝景行湊過身子偷偷地站在延禧宮內室的門外。

    他先是示意那太監不要出聲,隨後探過頭望去,他仔細一看,屋內凝重一片,一身粉衣的葉逸舟正筆直地站在皇后的面前,似乎在那冷笑着。

    而皇后整個人坐在椅子上也是陰雲密佈着,那雙勾人的眼眸看起來比平日凌厲。

    謝景行眸色間更是凝重一片。

    糟了,那老巫婆這是又要罰三皇姐了。

    這老巫婆佔了人家母后的位子不說,還整日欺負人家女兒。

    真是不要臉,不行,我得想辦法將三皇姐弄出來。

    於是他朝殿門口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,那太監會過意後,立馬站直了身體喊道:“八皇子到!”

    坐在鳳椅上的皇后眉眼忽然一挑,而葉逸舟此時眸色一暗,不動聲色地負首而立地站在那。

    謝景行故意邁着焦急的步子走了進來,嘴裏不斷念叨着:“糟了,糟了,姨母,出大事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立馬擡起頭望了過去,那雙單尾眼瞬間皺了起來:“何事這麼慌慌張張的,成何體統?你怎麼來了?”

    “不行啊,姨母,真是有急事啊。”謝景行立馬跑到了皇后的跟前,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喝了起來。

    此時他砸吧砸吧嘴,抿了抿茶水,心想着這父皇太偏心了,居然把這麼好的茶葉給這老巫婆,真是不上道。

    皇后見他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,眉眼瞬間一暗,冷聲得呵斥道:“放肆,你身爲皇子,如此不懂規矩,辰妃是怎麼教你的?”

    “哎呀,姨母,真的有事啊。剛慌里慌張的跑過來,渴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何事這般慌張?”

    謝景行立馬將茶杯放了下來,看了看周圍,對着皇后使了使眼色道:“這不是不方便說嘛。

    皇后冷眸一赤,一雙單尾眼犀利地盯着謝景行一會,便將掃過身後的那羣公主,淡漠道:“你們先回宮吧,本宮還有要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以謝千漫爲首的公主便行了禮走出了屋子,至於一身粉衣的葉逸舟眉眼挑了一眼謝景行,見謝景行朝他擺了一個口型後,心中頓了頓,便轉過身子,面無表情地走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正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時,耳畔便聽到現皇后冷漠的聲音:“千瀾,今後的日子,你好自爲之。”

    “呵,皇后還是管好你自己要緊。”

    葉逸舟冷笑了一聲,頭也沒有回地走出了延禧宮。站在那的謝景行聽到這句話後,那雙桃花眼瞬間一暗。

    至於現皇后,她用手緊緊地扶着椅子,眸間閃過無數的暗茫和記恨,她轉過眼對着謝景行冷漠道:“你現在可以說了吧,若是讓本宮知道,你在這胡鬧,休怪本宮不顧及你皇祖母的顏面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

    謝景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繼續說道:“今早大舅舅在外面養的外室帶着一個八歲的麟兒上丞相府鬧,聽下人稟報說她還當街和大舅夫人打起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鬧。”

    皇后一雙單尾眼狠狠的瞪了一眼謝景行,呵斥道:“本宮現在是一國之母,是六宮之主,這等內宅之事,父親他自會解決,你何須來跟我稟報。”

    “呵—”

    謝景行冷笑了一聲,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,然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:“若是內宅之事,我就不敢你稟報了。那外室囂張的很,還讓人到京兆府擊鼓,說是一定要讓大舅舅給他個名分,否則的話,她誓不罷休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整個京城都鬧的滿城風雨了,那些個百姓都光明正大地在那議論丞相府,說是大舅舅不理內宅之事,有違朝綱,更說丞相府是個傷風敗俗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?此事可是千真萬確?”皇后一臉訝然,她犀利地盯着謝景行,眉眼擰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“當然是真的,不過多久,這事就會傳到父皇那裏,那個文官估計也會參外公一本吧。”謝景行嘴角嘲諷更甚道:“這事嘛,本來就和本皇子無關,可大舅舅做的事,估計會連累到我母妃,所以我不得不過來說下,否則我才懶得管。”

    “再說了如今可是攝政王當權,比不得你在旁邊吹枕頭風。”

    皇后冷眸一赤,一瞬間,一道犀利劃過。

    都和父親說了多少回了,讓他好好給本宮看住那沒用的大哥。

    這會可真出事了。

    如今可是攝政王掌權,那奸臣向來喜歡跟丞相府作對,如今出了這事,指不定那攝政王又做出什麼恐怖的事。

    想起攝政王那殘忍的手段,一臉淡然的皇后也在此時,背脊一涼。

    於是她再次呵斥道。

    “混賬東西,丞相府的事難道不是你的事?你外公雖然雖爲丞相,可到底也是你外公,你身爲皇子,不爲你外公撐腰也就算了,還整日跟你外公作對,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“呵呵---”

    謝景行冷笑一聲:“何居心?姨母,你在說笑嗎?外人不知道,可景行可是知道一清二楚。”

    “當年我的外婆是怎麼死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可是清清白白地死在你母親的亂杖之下。當年我母妃沒嫁人之前,是如何被你欺負的,你也比任何人都清楚。這些年在宮裏,你因爲嫉妒,也沒少給我們使絆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未出生的皇第,恐怕也是被你害的吧?難道就因爲我母妃和外婆是庶出,就要任憑你們欺負嗎?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“延禧宮豈是容你在那大呼小叫!”

    皇后憤怒不已,她將手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下,一時間讓空氣裏一片冰冷,周圍的人更是不敢出一絲的大氣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哈哈哈!”

    謝景行大笑一聲,那雙桃花眼閃過無數道暗涌,他聳了聳肩,站在那無所謂地冷冷道:“皇后娘娘這是掩飾什麼嗎?難道不是嗎?這些年,若不是爲了那點恩寵,若不是爲了那點門弟,恐怕我們兩家也早已斷了關係,我母妃也不用忍到現在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皇后將桌子上的那枚茶盞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只見那茶盞立馬被裂成了兩半,而那水跡更是像一把鋒利的尖刀一般往前伸延着。

    “滾!”

    皇后怒吼一聲,整個人胸膛此時已經被氣的此起彼伏着,她伸着手指指着謝景行道:“滾,給本宮滾出去,以後沒有本宮的命令,不許到延禧宮來。否則的話,休怪本宮不講情面。”

    “哧---”

    謝景行嘲諷一笑,無所謂地淡漠道:“你放心,以後就算皇后請我來,本皇子也不屑於過來。”

    謝景行立馬邁着步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正當他走出屋子的那一刻,皇后那雙勾人的單尾眼狠辣一閃,恐怖至極,一瞬間,嚇得周圍的婢女瑟瑟發抖。

    “唰!”

    她又是將那茶盅一摔,只見那茶盅在地上裂成了七八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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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陽已經照的老高了,響午的太陽更是有幾分刺眼。

    朝陽殿內。

    謝千瀾一身黑衣地坐在書桌前,眉眼十分躊躇着。

    她拿着一根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圖畫着,嘴裏還不斷念叨着:“出事,不出事,出事,不出事。”

    放眼望去,那張紙上畫滿了琳琅滿目的圈圈和叉叉,圈圈代表沒事,叉叉又代表着出事。

    此時,輕風一吹。

    一瞬間,謝千瀾手一抖,那根毛筆忽然一斜,只見那原本的圓圈上被重重的劃上了一筆。

    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眸子渾然一顫,望着這重重的一筆,隨即驚慌道:“出事---不會吧,他怎麼會出事呢。”

    她緊緊地拿起那張紙盯了一會,立馬又慘叫道: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,那傢伙那麼所向披靡,怎麼可能呢?”

    她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準備往外跑去,卻見一抹粉色的身影冷幽幽地站在門前。

    謝千瀾欣喜若狂,一時間忘記了顧及所有的跑了上去,衝到了葉逸舟的面前,先是將他整個人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個遍,再確定無誤後,便歡喜道:“你回來啊--,你真地回來了啊—”

    她緊緊地拽着他的袖口,不斷地搖晃着,那雙清澈的眼眸閃現着連她自己未察覺過的笑意,她溫婉含笑道:“我就說嘛,你那麼厲害,那皇后怎麼會害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