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>第三十七章:投壺
    謝千語一聽咬着牙,手中的帕子緊緊地捏在掌心,心中涌現着無限的恨意,那雙眼眸暗流涌動,一瞬間,褪去了往日的溫柔。

    冷冷道:“我怎麼能甘心呢?明明當日最有資格被賜婚的人是我啊。”

    謝千漫聞言,瞧着她這般樣子,嘴角劃過一絲嘲諷和得逞的快意,她挑着蘭花指嫵媚道:“可是那又如何,如今人家婚宴也辦了,已經是名正言順的攝政王妃,你還能如何有別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除非--”

    “除非什麼?”

    “除非那位置能夠騰出來,那麼自然有人代替她”

    空氣裏一片安靜,更是有一瞬間的凝固。

    謝千漫坐在那,眸中閃過一絲狠辣,嘴角帶着似有非有的弧度望着謝千語。而謝千語更是一聽,飛快的擡起眸子朝謝千漫望了一眼,那張在陰暗下的側臉,慢慢地爬上暗芒和陰狠。

    兩個人相視一笑,無數道算計在屋內涌現。

    “大公主!”

    空氣裏忽然響起了那太監的聲音,猶如一枚石頭落入水中,泛起了陣陣的水花。

    “何事?”

    “剛剛傳來消息,攝政王要和鎮北王此時在圍場上比投壺,若是贏的人,能夠得到五千兩黃金。”太監站在一旁恭敬的說道

    “什麼?你說駙馬爺現在跟攝政王在圍場上比投壺?”謝千漫飛快地掃過一旁的謝千語,詫異的問道。

    “沒錯,千真萬確。”

    空氣又是一片凝固,謝千漫和謝千語此時相視一望,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一絲絲瞭然。於是謝千漫繼續問道:

    “這攝政王向來是個沉默寡言的人,怎麼會突然之間跟駙馬爺扯上關係呢?”

    “啓稟公主,聽下人來報,起因是十三皇子因爲前些日子跟鎮北候輸了比賽,要給鎮北候五千兩黃金。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,攝政王出面說,如果將投壺贏了,這五千兩黃金就不必還了。”

    “喲。還有這等事?”謝千漫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謝千語,嘆息了一聲:“哎呀,向來不管閒事的攝政王,怎麼會好端端地管起他人之事呢?”

    謝千語低過頭,那隻手帕在手中捏的更緊,腦海瞬間拂過往日謝千瀾和謝景行待在一起的畫面,腦海裏閃過無數道犀利。

    謝千漫眉目含笑地望了一眼謝千語此時的神情,一瞬間,一道得逞一閃而過,隨即轉過身子對着太監說道:

    “你先下去吧!”

    “是”那太監立馬恭敬地退了出去,走出了閣樓。

    “妹妹走吧”

    謝千漫站起身子,含笑地望着謝千語,謝千語立馬挑起眉望了一眼謝千漫,只聽謝千漫輕聲:“凡事機會是自己創造,總是要先低頭,才能做下一步打算的。”

    話音一落,謝千漫便邁着步子走出了閣樓,謝千語思緒一閃,也立馬站起身子,跟在了她的後面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圍場上。

    那敲鼓的聲音繼續在那響着,“咚,咚,咚”

    此時,謝千瀾一身黑衣站在那,高大的聲音在日光下,勾勒出清晰的身形。她側過眸子望着不遠處的蕭景行,冷了冷的笑了笑,那雙清澈的眸子瞬間閃過無盡的嘲諷,隨即,她淡漠道:

    “鎮北候,你可準備好了。”

    蕭景宇笑了笑,低過望了望手中的四根箭,再朝不遠處的雙耳貫壺飛快的瞟了一眼,淡笑道:“既然要賭,自然要願賭服輸。”

    謝千瀾淡笑了一聲,那雙清澈的眸子閃過一道犀利,嘴角慢慢地勾了一道弧度,學着葉逸舟平日淡漠的樣子迴應道:

    “自然,就是鎮北候到時候千萬可別反悔---”

    “自然”蕭景宇眼眸一瞥,含笑至極。

    謝千瀾揮了揮手,對着一旁的侍衛使了一個眼神,那侍衛立馬會過意,在那投壺間丟了一把豆子,然後高聲喊了一句:“起!”

    謝千瀾此刻朝蕭景宇笑了笑,立馬將手中的長箭在手中轉了一個圈,喊了一句:“鎮北候,你瞧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嗖--”

    只見那字長箭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度,猶如閃電一般,投進了那大壺口,穩穩當當地落在了裏面。

    “十分!”

    此時,那侍衛高喊了一句,周圍的人立馬朝謝千瀾詫異地望了過去,而那鎮北候更是眉眼一挑,有些驚訝地望着謝千瀾。

    “如何,鎮北候?”謝千瀾朝鎮北候輕巧一瞥。

    “呵”

    鎮北候冷笑了一聲,嘴角閃過一絲的嘲諷,迴應道:“攝政王,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,凡事總是靠運氣的。”

    謝千瀾無所謂聳了聳肩膀,鎮北候將那隻長箭也投向了雙耳貫壺裏,那隻長箭拱形向前,在空中劃過弧度,隨即也落在了那大壺口。

    “十分!”

    彼時,周圍的人也朝着鎮北候投來了第二次矚目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鎮北候真是好手藝。”謝千瀾輕笑着望着他,鎮北候眼眸一挑,立馬閃過一絲得逞,只聽謝千瀾繼續道:“那麼來看第二箭吧。”

    謝千瀾拿起一隻劍扔了過去,那隻劍飛奔而馳,疾速而上,“唰”的一聲。

    落在了壺口的小耳上。

    “貫耳,十分!”

    “好,好,好。”

    正當那射箭一落,太監聲音一響,一旁的幾個太監立馬站在那,拍聲叫好着。而那鎮北候眉眼一挑,心中的詫異更甚。

    怎麼回事?

    他爲何會連中?

    他不是不會玩投壺嗎?

    呵,不過是運氣罷了。

    本候看你也不過如此,下面肯定會撲了一個空。

    於是,他絲毫沒經過思考,二話不說地拿起太監中的一直箭,朝那雙耳貫壺投射了過去。

    衆人眉眼一挑,思緒一閃。

    就在衆人矚目萬分的情況下。

    那隻長箭落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,卻讓自己撲了一個空。

    “嘶!”

    空氣裏有一絲的凝固,周圍的人都不敢出氣,而此時,站在臺上的謝千漫看到這樣的一幕時那雙狐狸眼轉了轉眼,立馬閃過一絲凌厲。

    她緊緊地拽着拳頭,將指甲狠狠地掐進手裏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鎮北候,箭雖然落了一個空,不過心態要穩住纔是關鍵。”謝千瀾此時大笑了起來,站在那說道。

    “呵”

    鎮北候看着那隻落了空的長箭,心中一片震驚,隨即暗恨了一聲,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而嘲諷道。

    “鎮北候既然信心十足,本王自然也就放心了。”謝千瀾話音一落,一把接過太監手裏的長箭朝貫壺射去。

    那長箭迅速閃急,先是朝上劃過一道弧度,隨後又是一閃急,急速朝下,在瞬息之間,落在了那大壺口上。

    “貫耳,十分。”

    那太監高聲一喊,四周的人再次叫喊着,那一雙雙矚目的眼睛都緊緊盯着謝千瀾,閃過一絲絲的崇拜和詫異。

    臺上的謝千語看着這一幕,嘴角閃過一絲絲愉悅的快意,她緊緊地拽着帕子,思緒翻涌,那雙眼眸緊緊地盯着謝千瀾那抹高大的身影。

    謝千漫眉眼一挑,飛快的瞟了一眼謝千語,嘴角閃過嘲諷道:“妹妹,倒是高興的很啊”

    謝千語眉目不動聲色一閃,閃過一道犀利,淡笑道:“怎麼會呢,千語自然是希望大駙馬贏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!”謝千漫嗤笑了一聲,立馬又轉過眸子朝臺下望去。

    只見鎮北候此時憤恨不平地望着謝千瀾,心中不甘恨已。而那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眼睛無所謂的閃了閃,她聳了聳肩膀道:

    “鎮北候,該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別得意的太早。”蕭景宇咬了咬牙,拿起一根長箭,朝貫壺投射了過去,謝千瀾緊盯了那隻長箭一會,眉眼一挑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那隻長箭隨風搖晃,卻因爲重心不穩,落了一個空。

    “嘖。”

    周圍的人緊緊地盯着那長箭,紛紛不禁開始搖頭暗歎不己。那鎮北候更是緊緊盯着那落了一個空的長箭,緊緊地咬着牙。

    只見他立馬轉過身子朝謝千瀾望了過去,那鼻翼的鬍鬚立馬抖了抖。

    “本候倒是不知攝政王什麼時候學會了投壺。”鎮北候嘴角嘲弄道。

    謝千瀾眼睛眨了下,那雙清澈的眼睛忽暗忽明,閃過一道暗涌道:“本王前些日子在府裏無事,被三公主拉着練了一會。”

    “攝政王倒是日子過得不錯,成親後,倒是夫妻琴瑟和鳴,如膠似漆。”

    謝千瀾知道他在說反話嘲笑,但仍然無所謂的笑了笑,依舊厚臉皮淡笑道:“自然,既然成了親,自然要好好待三公主。”

    “是嗎?不過本候勸誡攝政王不要高興的太早,畢竟你和三公主只是被皇上賜婚的,這宮裏的人可是有多少眼睛盯着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謝千瀾諷刺道:“鎮北候還是少操心本王的事,本王和三公主的感情牢固,自然宮裏見不慣的人多了.”

    “本王若是在意了,那本王豈不是自尋煩惱,鎮北候還是多關心下你那手中的箭,若是再次失了空,你那五千兩黃金可就沒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蕭景宇大笑了起來,眸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憤怒,冷聲道:“既然如此,本王索性就呈了攝政王的情,索性也不要了那五千兩的黃金罷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