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>第四十章:挑撥
    “別,別,別。”謝千瀾心裏一縮,想將雙臂擋了回去,卻見葉逸舟眼眸一閃,一道犀利一閃,將她的下巴捏地更緊。

    謝千瀾用餘光一閃,有些驚慌地問道:“你,你要幹什麼?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葉逸舟冷笑一聲,從衣襟處拿出一塊灰色的帕子,眉目緊皺了下,一點一點地將這傻女人的下巴擦拭掉。

    不一會,那滿滿擋擋的油漬已經不見了,只見葉逸舟放下了手,淡漠地迴應道:“蠢女人,喫個東西都弄的那麼髒。”

    “誒!”

    聞言一聽,謝千瀾立馬不服氣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一進宮有多少事情我要替你辦,都快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葉逸舟眸光一閃,負手而立地站在那道:“你進宮就是跟人比賽投壺?”

    謝千瀾眉眼一蹙,笑了笑道:“你知道了?”

    “你弄出那麼大的動靜,本王不知道也難,你倒是會利用本王的身體,竟然替別人出頭”

    “誒!”謝千瀾嘟噥着嘴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鎮北候有多可惡,居然敲詐了景行五千兩黃金,五千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呢。”

    謝千瀾伸出五個手指,擋在葉逸舟的面前不服氣的反駁着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關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這怎麼不關我的事,景行雖然說吊兒郎當點,可到底也是我皇第,平日也幫我了不少,我當然要拉他一把。”

    葉逸舟眉眼一挑道:“宮裏人多口雜,本王就怕你將自己陷入泥潭。”

    “怎麼說?”

    謝千瀾眨了眨眼,迷糊地說道:“怎麼說啊?”

    “鎮北候是大公主的駙馬,大公主是什麼人,你應當清楚,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蕭景宇不知道在私底下弄了多少勾當,你根本不知道,你還是小心點。”葉逸舟站在那,昏暗的光線將他的整張臉勾勒得無比清明,他默嘆道。

    鎮北候當初和謝千漫聯姻,就是當初看重了皇家的權力,這些年,他仗着駙馬爺的身份結黨私派,貪權名利,私底下又揹着大公主謝千漫養了不少外室。

    這些葉逸舟沒跟謝千瀾說,只是點撥了幾下,一來是因爲她是女孩子,這些勾心鬥角的事讓她少聽,免得到時候她思想複雜了。最重要的原因是,她性子純良,總歸是要保護她的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謝千瀾眸子轉了轉,閃過些複雜的情緒,然後淡聲地問道。

    “嗯,有些事過來問我先,再去做。免得到時候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。”葉逸舟那雙黑眸深深得望着她,一瞬間將她整個人都吸了進去。

    謝千瀾一聽,緊緊得盯着他,然後將頭重重地點了點頭,很是認真地應了一句: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??????

    過了五日,這一天是大長公主的生辰。

    大長公主是皇帝的長姐,年紀也算的上快五旬多了。她性子淡漠,常年不問宮中和世外之事。

    當年和駙馬成親之後,兩個人的感情可謂是琴瑟和鳴,天塵良配。可惜造化弄人,駙馬因病而逝,因爲給大長公主造成了沉重的打擊。

    再加上,小郡爺英年早逝,更加讓大長公主心如死灰。於是這些她常年,喫齋唸佛,過着極爲節儉的生活。

    太后念及大長公主傷痛,於是每三年給大長公主辦一次盛宴,一來也不打擾她清修,二來多些人過來,也讓她心情好些。

    這一日。

    公主府裏張燈結綵着,十分的熱鬧,整個府內被擺滿一盆盆鮮豔的芍藥和牡丹,終歸讓原本素雅的府內增添了一絲的熱鬧。

    紅色的絲絹更是掛滿在屋樑上,更是顯得十分的喜氣。

    此時,只見那些賓客,將那一份份厚禮送了過來。而那大公主正坐在椅子上不鹹不淡地含笑着迴應着那些賓客。

    謝千漫正穿着一身紫衣錦袍站在跟前,朝一旁一身白衣的謝千語一望,便將手裏的那份錦盒遞到了大長公主的面前,嫵媚道:

    “皇姑母,這是我特地讓景宇從北方的雪蓮山帶來的千年人蔘。我聽說你身子骨不舒服,近來思緒還是少想些,空了讓下人拿去燉了燉,精神也會好些呢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”

    此時,已經長滿白髮的大長公主盛情難卻,隨即只好含笑着,用手拍了拍千漫的手背淡淡道:“漫兒向來孝心,本宮也明白。本宮沒什麼心願,就希望你們將自個過好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皇姑母,你放心,我們向來不會讓你操心,不像某些人。”話音一落,謝千漫立馬和一旁的謝千語相視一笑,閃過一道犀利。

    “什麼?你是說?”大長公主這纔回過,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姑母---”

    謝千語隨即捏着帕子,柔聲道:“皇姐的意思,我們你就不必擔心,不過,近來宮裏發生了些,姑母還是不要過分擔心呢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事?”

    長大公主淡漠地挑着眉問道。

    謝千語故作低頭不語,而那謝千漫更是側眸迴避。長大公主眉目立馬蹙在了一起,聲音冷聲道:

    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”

    “皇姑母,你還是別問了,若是問了,我們怕您生氣呢。”謝千語站在那輕聲細語着,那幅模樣瞬間惹得周圍的人閃過一片心疼。

    “皇姑母,主要是我們怕說了惹您生氣,您常年以佛燈爲伴,打攪你清修可是不好的。”謝千漫那雙狐狸眼轉了轉,嫵媚笑了笑,立馬閃過一片犀利。

    “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。”

    長大公主筆直地坐在那,手裏正捻着一枚佛珠子,她神情淡漠道:“雖然說我常年不問世事,但到底是皇家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有什麼事,涉及到皇朝之事,本宮也自然要過問的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三妹妹她。”謝千語頓了頓,低頭不語的,好似可言又好似不可言明。

    “千瀾?”長大公主挑了挑眉:“那丫頭性子有些任性,難不成又犯了什麼事不成?她從小就在宮裏肆意妄爲,怕是又闖出什麼禍來?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

    謝千漫用手輕輕地拍了拍長大公主,輕聲道:“我知道你擔心我們小的,平日裏就算痛罵也算疼愛我們。可就是那瀾兒啊,也太任性了。”

    “前些日子,她不是剛和攝政王成了親嘛。那攝政王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—”謝千漫說道這句的時候,謝千語整個人閃過一絲的暗茫“她那日剛成了親,仗着自己是攝政王妃,便在學堂上二話不說的將千婉打了,如今那千婉的臉上還有重傷掛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