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神醫孃親她是團寵大佬 >第99章 她成了香餑餑
    東方默笙要當鳳白泠的先生?

    獨孤鶩的眸光一沉,落在膝上的手不覺緊了緊。

    “老九,你是腦袋被馬踩了,你要收她當弟子,我不同意!”

    東方離一聽,鼻子都要氣歪了。

    獨孤鶩掃了眼東方離,第一次覺得東方離看着還是挺順眼的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就聽到一聲輕笑。

    女子走了過來,那是個年逾三旬的美婦。

    美婦容貌秀雅脫俗,一襲素雅至極的青衣,髮鬢間沒有半點發飾,渾身透着空靈之氣,她神態悠然,信步走來,嘴角眼角都帶着笑,看上去大方溫婉。

    見了來人,就連跋扈的東方離都啞了聲。

    納蘭湮兒爲首的一干女學生忙行禮,獨孤鶩摸了摸獨孤小錦的腦袋,低聲道。

    “叫秀奶奶。”

    獨孤小錦看看美婦,這次沒有遲疑,叫了聲。

    “秀姨。”

    “好孩子,你要真叫我奶奶,我可是要生氣的。你可別學你爹,榆木腦袋一個,不懂得討女人喜歡。”

    毓秀院的院長南秀夫人笑得眉眼舒展開,端詳了獨孤小錦幾眼,看到他眉心時,眼底些許抹笑意。

    “院長。”

    鳳白泠還是第一次見到南秀本人,她不卑不亢,行了一禮。

    “你們的話,我都聽到了,鳳白泠是我最後招收的,她的先生你們誰都不能跟我搶。”

    院長說着,拉過鳳白泠。

    言下之意,瞎子都懂,她是要收鳳白泠爲弟子。

    納蘭湮兒雙手緊握成拳,她的心底滿是不甘,她想要的,憑什麼都落入鳳白泠之手。

    獨孤鶩如此,院長的賞識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你隨我來,我有些話要同你說。”

    院長不顧衆人困惑的目光,拉着鳳白泠往望月閣走去。

    “往後,你可以到毓秀院找她,但是不能耽誤了課業。”

    獨孤鶩心情愉悅,留意到獨孤小錦依依不捨看着鳳白泠離開,他怎麼有種,往後要是娶了鳳白泠,會丟了兒子的錯覺?

    獨孤小錦一聽,用力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父王,我這就回府溫習課業。”

    說着,獨孤小錦推着獨孤鶩回府了。

    “院長爲何要收鳳白泠爲弟子,她什麼都不會。”

    鳳香雪話語裏,酸溜溜的,她怎麼也沒想到,鳳白泠非但通過了考覈,還成了院長的弟子這個事實。

    “許是因爲她嗩吶吹得好。”

    納蘭湮兒冷笑道,鳳白泠以爲進了毓秀院就能順利嫁入順親王府了?

    她能一次被退學,就能第二次被退學。

    她行了一禮,帶着丫鬟去接東方錦。

    “昇平郡主的嗩吶的確吹的與衆不同。”

    東方默笙像是在感慨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
    他從不知道,嗩吶還能吹出那樣的樂曲,讓人熱血沸騰。

    見鳳白泠不過寥寥幾次,對方卻一次又一次給了他驚喜。

    “老九,你胡說八道些什麼,陪我去喝酒。”

    東方離也很鬱悶,鳳白泠真的考入了毓秀院,那她離嫁入順親王府不是更近了一步?

    他爲何感到胸口發悶,急需宣泄,他拖上東方默笙,也不理會鳳家兩女,疾步離開。

    “二姐姐,鳳白泠未免也太好運了,攀上了鶩王不說,又抱上了院長的大腿。”

    鳳若顏嫉妒不已。

    “怎麼,你也想飛上高枝?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。鳳若顏,看清楚你的身份,你只是寄人籬下罷了,可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,有些心思,你最好連動都別動。”

    對於鳳若顏的那些小心思,鳳香雪看得很清楚,要知道這種伎倆,她早前都用在東方離身上過。

    鳳若顏被嚇得臉都白了,沒敢作聲。

    鳳香雪睨了她一眼,摔袖離開了。

    鳳香雪走了半路,安陽郡主追了上來。

    “我打聽清楚了,鳳白泠是靠着吹嗩吶打動院長的。早知道吹嗩吶能成爲院長弟子,我也學了。不過這玩意還挺難,我怎麼都學不會。”

    安陽郡主命丫鬟拿來一把嗩吶,她連吹出聲音都很困難。

    “我帶回去看看,我就不信鳳白泠會的,我能學不會。”

    鳳香雪接過那把嗩吶,對形狀古怪的嗩吶很是不屑,看一想到早前東方默笙和院長搶着收鳳白泠爲徒,她有些心動。

    在今日之前,東方默笙和院長可都沒收過弟子。

    娘一直誇她聰明,在樂理方面有天賦,她若是學會了嗩吶,也許,院長還會收第三個弟子。

    她心頭一動,帶着嗩吶出了毓秀院。

    暗處,有兩雙窺探的目光一直尾隨着鳳香雪。

    “是她了,屬下打聽過,毓秀院沒人喫過嗩吶。這女子帶着嗩吶,吹奏之人一定是她。”

    小廝模樣的探子沉聲稟告身旁的平凡男子。

    “打聽清楚她的來歷,倒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,不知道和大楚那位傳奇太子妃比起來,誰更勝一籌。”

    高大男子蟄伏在暗處,就如毒蛇般,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狠黠。

    月色西沉,望月閣裏,晚風吹起了紗幔。

    閣樓第二層,屏風已經撤去。

    一把古琴放在那,一口博山爐上白煙嫋嫋,歐陽沉沉早已不知所蹤。

    此地,只餘了鳳白泠和南秀夫人兩人。

    南秀夫人面上已經沒有人前的愜意輕鬆,她凝視着鳳白泠,眼觀鼻,鼻觀心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鳳白泠,你到底是誰?”

    南秀夫人聲音驟變,她的眉心,有火紅色的文字閃爍,一個古體“木”字,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她的語氣森冷徹骨,那雙撫琴的纖纖玉手,嚯然落下,琴聲嗡鳴,忽的寒光一閃。

    古琴上的琴絃化爲了一道白光,白光風馳電掣,攜着凜冽的殺氣,直刺向鳳白泠的眉心。

    千鈞一髮之際,琴絃倏的一偏。

    琴絃偏了方向,紗幔被撕成碎片,紛紛揚揚落了一地。

    南秀夫人眼眸微微微凝,再看身前,鳳白泠的身形不動,面色波瀾不驚,儼然是一副絕世高人的架勢。

    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,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,風雲色變!

    如此的人物,南秀夫人生平只見過一次。

    她驚出了一身冷汗,忙恭聲行禮。

    “前輩,南秀多有冒犯,還請前輩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