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笑着舉起酒杯,他也在好奇,境外和官方組織,究竟會用什麼辦法,來搶奪遺蹟中的古籍。
幾人喝酒喝到了凌晨,然後各自找地方休息。
一如既往的,寧澈還是跟林逸走了。
但這次,兩人什麼都沒幹,睡的很素。
第二天中年,當林逸起來的時候,寧澈已經在衛生間化妝了。
“胳膊的傷怎麼樣了。”
“沒事,就是皮外傷。”林逸打了個哈欠,隨之從牀上走下來,去了衛生間。
“今天有什麼安排麼?”
說話的時候,寧澈給林逸擠好了牙膏。
“去旅裏看看他們的修煉狀態,好久都沒去了。”
“手上的案子呢,不處理了?”
“兇手沒留下任何線索,現在讓我處理,都找不到頭緒。”林逸刷着牙說:
“先讓我放鬆放鬆,找找感覺,之後再去現場看看。”
“也行。”
兩人洗漱完畢,去酒店吃了點,然後開車去了中衛旅。
諾大的操場,被四個組的人站滿,正在進行實操訓練。
內容也很簡單,身上繫着繩子,後者連着一輛車,在操場上做折返跑。
“這玩意還挺有意思的。”林逸笑着說。
“也就炎龍小隊那些變態,能想出這種東西。”寧澈說道:
“否則也不能把特戰旅的人嚇跑。”
“也對。”
“林哥!”
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,忽然聽到了說話聲,是羅琦的聲音。
看到林逸,一組的人都停止了訓練。
“都幹什麼呢!接着練!”
負責訓練一組的張濤吼了一嗓子,一組的人撇撇嘴,沒人敢反抗,繼續做着剛纔的練習。
林逸也沒說其他的,反而覺得還不錯。
就這樣,林逸默默的看着,直到半個小時後,張濤才宣佈解散,休息二十分鐘。
一組的人,齊刷刷的朝着林逸跑過來。
肖冰一把抱住了林逸。
“林哥,我想死了,我要被練死了,大姨媽都快練沒了。”
“累壞了吧。”林逸摸了摸肖冰的頭。
“何止是累壞了,已經要被累死了。”
“這也是爲了你們好,放眼全世界,你們的水平,還拿不上臺面,多學一分本事,未來在戰場上,就多一份保命的手段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訓練晚上幾點結束?”
“不結束。”肖冰說道: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練。”
“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?”
“從上個星期開始,就沒有睡覺這一說了。”肖冰說道:
“不過每三天,都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,怎麼安排自己決定。”
林逸有點意外,看來能嚇跑特戰旅的人,也不是無的放矢。
“林哥,給我們請個假吧,在這麼下去,就真要練死了。”羅琦拉着林逸的隔壁,撒嬌道。
林逸看了看餘思穎和隋強。
“你們倆感覺怎麼樣?”
兩人對視了一眼,餘思穎道:
“要是能請的話,就請個假吧,都一個星期沒喫上飽飯了。”
“行,我等會去試試。”
訓練這種事,是炎龍小隊決定的,林逸只能盡力而爲,不想壞了規矩。
“謝謝林哥,木嘛~~~”羅琦在林逸的臉上親了一口。
谷</span>林逸沒有着急,陪着一組的人,休息了二十分鐘,聽他們彙報了一下自身的情況。
訓練成果顯而易見。
但張超越受了點傷,原因是前些日子,他們被帶到東北野外了,然後遇到了東北虎……
而且還是三隻。
相比於張超越,隋強要好很多,只遇到了一隻黑瞎子。
據說下個星期,還要去高原訓練。
聽完炎龍小隊的奇葩訓練方式,林逸直呼牛逼。
換做是自己,絕對想不出這樣的方法。
真是不當人子。
很快,二十分鐘的休息結束。
“看他們修煉,感覺怎麼樣。”邱雨落磕着瓜子問。
“真特麼刺激,這些人沒被玩死,也算是好樣的了。”
“確實,我看着都有點受不了。”邱雨落說道:
“對了,你不是要查案子麼,今天還查麼?”
“等會再說吧,一點線索都沒有呢,我先放鬆放鬆心情。”
“案子什麼情況?跟我們說說,正好閒着沒事。”
林逸也沒藏着掖着,就把案發的經過,和兩人說了一下。
聽完林逸說的,邱雨落和寧澈也是直皺眉。
難怪連林逸都找不到頭緒,還真是一點紕漏都沒有。
一般人做不出這樣的事。
“你們說,有沒有可能是中衛旅的人做的。”寧澈說道。
“嗯?中衛旅?”
寧澈點點頭,“拋去對方的個人實力不談,單就其他方面的素質,也是絕對夠硬的,完全達到了中衛旅的級別。”
“這麼說是沒問題的。”邱雨落說道:
“但頂級的偵察兵,也是能夠做到的,只是在戰鬥力方面,不如中衛旅。”
“這樣看的話,問題就簡單多了,”寧澈說道:
“既然沒線索,咱們就用最笨的辦法,把可能的人,都篩選出來,放眼全國也沒多少。”
邱雨落磕着瓜子,“也行,對我來說工作量不大。”
鈴鈴鈴——
就在這時,林逸口袋裏的手機響了,發現是個陌生號碼。
“喂?”
“林警官嗎?我是張文華。”
聽到對方自報家門,林逸的表情認真起來。
“我是,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?”
“我剛纔想起了一件事,想跟你說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,慢慢說。”
“當年,我聽馬海強無意間說起過,好像是去鎮上弄什麼東西,然後能賣很多錢,就有錢結婚了。”
“弄什麼東西……”
林逸嘀咕了一句,“還有沒有其他的了?”
“沒了,就說要去弄個東西,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。”
“好,謝謝配合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?
簡單客套了一句,林逸掛了電話。
“有線索了?”寧澈問。
“馬海強當年有個相好的,說他們幾個,當初要去鎮上弄什麼東西,然後拿回來賣錢。”
“你要是這麼說,事情就清晰了。”寧澈說道:
“他們的計劃,是弄點東西賣錢,最後可能整出事了,然後就跑路了。”
鎮長聽了,頓時輕吁了一口氣,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。當即,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。.七
“九叔不愧是九叔,就是厲害!”
“……”
“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!”
“……”
“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,道法就是高超,我建議……”
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,當真是超凡脫俗,一個兩個,張口就來,好像都不用過腦子。
“唉……”
九叔卻是微微嘆息。
“怎麼,九叔,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?”
鎮長見了,心裏一沉,連忙問道。
“是啊,九叔,這……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?”
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,也趕緊追問。
由不得他們不謹慎。
這事,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。
“各位誤會了,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,只是……貧道沒想到的是,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。
貧道當面,卻無法拯救,當真是心中有愧。黃百萬父子,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,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。”
九叔嘆息一聲,面色沉重。
“諸位,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,人力終究有盡。那爲禍的孽畜,乃是一尊準邪神,這種級別的存在,實力單打獨鬥,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。
從他們手中救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