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穿書:逆徒他又想欺師 > 第207章狗男人的名字
    凌瑤的目光落在牀榻上的黑色令牌上,卻在看到上面雕刻的字樣後,霎時一愣。

    鏡…?!

    這是他的名字嗎?自從認識他,她只知道他叫狗男人。

    只不過……這鏡字,和那逆徒的名字……只差了一個字。

    “鏡,是你的姓氏,還是字名?”她擡眸略帶探究的看他,心中依舊浮現着那逆徒的名字。

    鏡……鏡曦……他們是同姓?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關聯。

    畢竟鏡這個姓氏極少,若不是仙修和魔修的修煉之法不同,而半路入魔者也是要廢除體內靈根,否則她真懷疑他是不是那逆徒所幻化的。

    聞言,鏡曦的臉上並未出現一絲的慌亂。

    當初他在北荒魔域決定用這個名字時,他就不怕被她知道。

    因爲在北荒,魔王的名字都是單名一個字,只憑借一個名字,並不能說明什麼。

    鏡曦整理好衣衫,來到牀榻邊坐下,並伸出右手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頂。

    “方纔不是還說對我沒興致,這會兒怎麼又開始好奇我的名字,你這算不算是,口是心非。”

    凌瑤見狗男人滿眼溫柔的摸着自己的頭,表情微僵,同時又往後退了退躲開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她剛剛也就問個名字,這就叫有興致了?還說她口是心非?關鍵還這麼溫柔的對她,他不會想多了真以爲她對他感興趣了吧?

    別啊,她改,她不問了行不行?他愛叫什麼叫什麼,只要他樂意!

    “在北荒,多的是一個字的單名,是姓還是字名,隨你怎麼想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鏡曦風輕雲淡的說,臉上的表情是輕鬆寫意。

    凌瑤見他如此氣定神閒,心中的猜疑也隨之煙消雲散。

    世上有幾個重名重姓的確實不足爲奇,看來是因爲兩人相似之處太多,她才但凡有點什麼相同的,就立刻生出疑心來了。

    就在她垂眸沉思之時,一張精緻絕倫的面容驀然逼近,並在她脣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。

    “我走了,北荒等你。”說罷,他的身影便憑空消散,只留下一臉憤怒又無處發泄的她。

    “槽!”

    凌瑤罵了出聲,這狗男人臨走之前還不忘佔她便宜!簡直可惡到家了!

    他憑什麼吻她?!她同意跟他成爲那種關係了嗎?!他以爲自己是霸道總裁呢?!

    她怒氣衝衝將錦被給掀開,看來以後睡覺不能這麼穿了!

    這神級護山大陣都拿他沒辦法,她只能自己多些防護意識了,省的他哪天又抽風了跑進來。

    只不過,他也算是正人君子了吧?畢竟之前發熱期,還有昨夜,他都沒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,這倒與他這lsp的形象有點不符。

    她伸手那起了牀上的黑色令牌,指尖劃過上面的“鏡”字時,眸光沉了沉。

    她,究竟要不要去北荒魔域一趟……

    想到這,她又低頭看了眼胸口處的紅色吊墜。

    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?她還沒聽過有什麼東西可以免疫北荒魔域中的特殊氣體的。

    就連原著……原著??

    想到這,她瞳孔一震。

    原著中,男主將自己的師尊囚禁在北荒魔域時,可是給她餵了自己的魔血,這才讓她免疫了北荒魔域的魔氣與瘴氣。

    那這妖冶的紅色吊墜,裏面如同紅色液體的東西是什麼???

    難不成是狗男人的……血?

    可他又不是魔君,難道不是隻有魔君的魔血纔有這種功效嗎?!

    她凌亂了,腦子亂作一團,這裏面若真是他的血……

    罷了,等見他了,或許可以親口問問他。

    而她,總歸是要還他一樣東西的,只不過她有的都是修真界的東西,而他是魔修,那她該送什麼東西給他纔好?

    她靈光一閃,這魔族之物自然要去魔族地界尋找,可魔域的流通貨幣並非靈石,而是魔晶,那豈不是說,等她去了北荒,她就成了窮光蛋???

    槽!這種感覺很不好……非常的不好!

    她將黑色令牌收了起來,同時拿出了逆徒的傳訊玉簡,倘若這逆徒還是不回她的傳音,她就真的去北荒查探一番了。

    鏡曦沒離開青嵐宗多久,就察覺到她的傳訊玉簡亮了,她問他:去了哪,何時歸。

    【你小子千萬別給你師尊回傳音,收不到你的迴音,她纔會繼續生疑,等再過些日子你還不回來,她必定坐不住了,到時你還怕她不去北荒?!】

    (你的心思,還不是一般的壞。)

    【吾也是爲了你小子着想,你這心脈都損傷了,再不把她哄來北荒,吾都覺得對不起你小子。】

    (真沒想到這話能從你嘴裏說出來。)

    【怎麼就不能,吾可是爲了幫你搞定你師尊,出了不少主意,不過你小子有沒有發現,你師尊她對你,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了。】

    (哪不一樣?)

    鏡曦聽了蒼梧的話,也開始回想着今日的一幕幕。

    【吾就是覺得你師尊好像不如從前那般討厭你小子了!】

    (……有些話,你不說出來我也知道。)

    之前的她就算不是很討厭他,也是不想理會他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北部禁地顧雲景入障時,她對他的態度盡是厭惡,如今似乎確實改變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