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子龍和影龍,兩人注視着蜀都。
從這裏離開之後,漢宮安插的影衛,已經彙報了發生的事情。
“我們回北關戰場。”賀子龍忽然說道。
影龍沉默了許久。
他們回到北關戰場之後,這件事情的影響也很大。
權謀這兩個字,他忽然發現,他接觸的也太少,難以駕馭。
謝玉虎卻將它玩兒的爐火純青。
竟然讓清尚武都無法對他出手!
“你們回去吧,暗衛和我留下。”影龍開口說道。
賀子龍眉頭微皺,沒等他繼續說話,影龍就說道:“本以爲謝玉虎會潛藏,可他現在直接走到檯面,他身邊還有那麼多人。主母被接去了北關武門,我也不能完全放心,暗衛可以嘗試盯着謝玉虎,或者殺了雅典等人。”
“而更重要的,是我們要保住暗王的血脈。”
賀子龍面色一僵。
他閉了閉眼:“好,若有任何問題,找我,沒有任何人,能夠傷害主母。”
……
微微的涼意,讓羅天塹睜開了眼睛。
他覺得額頭有些脹痛,還有種渾渾噩噩的感覺。
身下有種搖晃的感覺,他左右四看,臉色微微一變。
這裏並不是土屋的房間。
他騎在了一匹騾馬的背上,雙手被綁了起來,身體也被束縛。
周圍是一片荒草地。
他們行走的方向,對應天色,剛好是西蜀的那一面。
之前的慶功宴,他吃了,也喝了酒。
他並沒有想到,他們會下藥。
更令他沒想到的是,他竟然還會被這種藥迷昏。
轉念去想,那牧師能夠救他的命,能有讓他昏迷的藥,並不奇怪。
此刻他也明白了處境。
心中微微沉了下來。
這些人,並沒有打算放他走。
說的是冠冕堂皇,將棺木拉上來之後就能夠離開,現在將他捆綁起來,就明顯不可能了。
他坐在的騾馬,並不是隊伍的最前端,也不是最後面,剛好在中間。
兩人身側還有被擡着的棺材。
牧師和月虹都扭頭看了羅天塹一眼,當然他們都沒有說話。
羅天塹沒有發現之前那個婦女,他也沒有開口,而是低着頭。
手腕嘗試着微微用力。
羅天塹臉色驟變。他猛的瞪大了眼睛。
因爲他從身上,竟然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內勁了……
甚至,他的四肢百骸都有一種疲軟的感覺,很難用上力氣。
就在這時,耳邊傳來了幾句聽不懂的話語。
他側頭看向了月虹。
月虹臉上淡笑,又說了幾句話。
羅天塹深吸了一口氣,他還是壓抑不住胸口的喘息起伏。
之前,他恢復傷勢了,還覺得就算有問題,還能夠在掌控中。
可現在內勁也沒了。
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,他們是不是當初針對了暗隱家族的那一股勢力。
此刻他們要去的是西蜀方向……
西蜀是否會有危險?
當然,此時此刻的羅天塹,並不知道西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。
隊伍,忽然停了下來。
似乎是因爲月虹那幾句話。
緊跟着,前方傳來了踏步聲。
一匹馬來到了羅天塹騾馬的旁側。
那馬上便是之前那個婦女。
她對着月虹點頭示意之後,就問向了羅天塹:“族長問你,這一場戰亂,是否是你所在的西蜀指導?爲561493555什麼要將一個城市,夷爲平地?”
羅天塹瞳孔緊縮,這時候,他才發現,他們走的不只是西蜀的方向。
而是來到了距離黎平不遠的荒原上。
看來,這些人已經探查到黎平的方向了。
還沒等羅天塹說話。
月虹又說了幾句話。
婦女看向了羅天塹說道:“你身上的金屬,是來自那片被夷爲平地的所在礦脈,礦脈裏面的東西呢?”
“殞金?”羅天塹頓時就想到了這個詞彙。
他們也知道,黎平有殞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