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田園商女:御統大佬的專寵妻 >第二十七章 再去鴛鴦池
    白一平瞬間條件反射轉身想逃,沒想到卻又被玄涅大力一扯拽了回來。

    “哎,你你,你幹嘛啊?放開我,流氓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玄涅對白一平沒來由的指責詫異感嘆,白一平當即羞紅了臉,快速掙脫開玄涅的束縛不滿問到:“你拉着我幹嘛?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玄涅無語翻個白眼,而後擡起手,一隻香囊當即從他指縫間掉落下來,垂在白一平眼前。

    “這是?”

    “掉落在鴛鴦池附近那涼亭裏的,我聽韓盧說,你對蓉王說了,那日在涼亭裏的人,正是先前給青衣售賣過五石散,甚至還認得高戈的人對嗎?”

    “是啊,確實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那,你覺得那個人一定要害死你的原因是什麼?只是因爲,你曾經偷聽了他和高戈的對話嗎?”玄涅問到這,白一平陷入沉思,隨後她搖搖頭回應。

    “我覺得我偷聽到他們說話那事,那人不一定知道,因爲當時我藏得挺隱蔽的。所以他這次費盡心機想害我,很大可能還是因爲,他以爲我目睹到了高戈是被誰殺死的場面吧。”

    “這很有可能啊,畢竟白姑娘被無罪釋放了,所以那冬都人估計很自然聯想到,她可能供出了自己看到高戈是被什麼人殺死這事,因此纔想方設法要弄死白姑娘吧。”此時韓盧覺得有理補充,然而玄涅卻並不認可搖頭。

    “你真覺得那冬都人會在意,有誰知道他殺了高戈這事嗎?如果他真的在意,憑藉他能輕易殺死高戈的身手,他想弄死白一平的話,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,何必要等到現在才下手。”玄涅這一分析,韓盧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而此時的白一平,卻只一頭霧水,來回望着玄涅和韓盧不解追問。

    “我說你們現在能先告訴我,那高戈到底是什麼來頭嗎?還有他和那個冬都人之間,到底有什麼關係?”然而剛問出口,觸到玄涅投來的冷然眼神她立刻後悔。

    之後還未等玄涅開口,她便搶先一步自述:“哦我知道了,不該問的事就不要問了,對吧。好吧,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好奇,不過我今天來,其實是有事要跟你們說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事?”玄涅問。

    白一平便很快把她在御軒閣院裏發現的曼陀羅花,以及她曾在那冬都人身上聞過同樣的花香,還有紙鳶講述的自我經歷,以及銜蟬對紙鳶身手的判斷,全部一股腦說給玄涅聽。

    “什麼,紙鳶姑娘在種曼陀羅花嗎?”聽完後韓盧最先疑惑,白一平很快補充。

    “是,而且,我先前偷聽那冬都人與高戈在青衣房中的談話時,曾聽到那冬都人,對高戈說什麼門主的最新命令,是讓他盯着御軒閣。

    那時我還以爲,是不是蓉王時常會去御軒閣,所以他們是衝着蓉王去的,但現在發現了紙鳶在種曼陀羅花,再跟其他事聯想起來,我才覺得,似乎不是那樣。”

    “門主?”韓盧聽此震驚,白一平望向他連連點頭說:“是,我想可能跟他們提到的什麼青朱門有關吧。”

    “青朱……”韓盧驚歎一聲下意識望向玄涅,然而玄涅卻處變不驚,頗爲不滿衝白一平反問:“這麼重要的事,你爲什麼現在才說?”

    “我先前給忘了,而且那時,我本來就被懷疑成謀殺嫌疑人,所以我擔心我說我是偷聽到這些的,你們不會信啊,那我豈不是給自己惹麻煩上身嘛。

    直到我近期忽然發現曼陀羅花,又想到不久前那青衣中的‘美膚草’的毒源來自於曼陀羅花葉,我是真的不想懷疑紙鳶姐姐,畢竟她曾多次救過我。

    但我又實在無法壓下心頭的這些疑問,所以我想來想去,這事只能來找你們商量了。”白一平說到這,玄涅當即露出讚揚神色迴應。

    “嗯,這次算你有那麼一點智慧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吧,畢竟曼陀羅花,就算春夏國內有人種也不奇怪吧,何況紙鳶姐姐說,她原先的家是天都一富戶人家,富貴人家引進點什麼外族特有的花朵栽種,也實屬正常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怎麼解釋紙鳶的身手功夫,還有那個冬都人跟高戈提過御軒閣的事?”玄涅這一問,白一平瞬間啞口無言,玄涅看出她的爲難糾結,當即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行了,要查明紙鳶有沒有說謊也很簡單,韓盧,這件事交給你了,派人去天都打探一下紙鳶的來歷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至於你。”玄涅望向白一平,白一平不解擡頭與他對視。

    “你現在跟我去個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裏啊?”

    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說着玄涅率先轉身向門外走去。

    因爲有玄涅跟着白一平,所以銜蟬那也很是放心先回御軒閣去了,之後,玄涅便帶着白一平坐車一起向城北趕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會是要帶我再臨案發現場吧?”白一平看出行進路線,當下猜出玄涅的意圖問到。

    “嗯,把你那晚經過的地方再指給我看下,我就是想不明白,那個冬都人爲什麼要現在回來抓你。”

    之後到達指定地點,兩人先去了關白一平的茅草屋,白一平向玄涅複述了她那天從這逃走的情景,隨後又來到躲藏的草叢處,直到最終,他們來到那處涼亭內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在這遇到那個冬都人的,結果我正準備逃時,他就把我打暈了,再後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,只隱約記得,等我再有意識時,自己已經溺水了。

    那時我拼命掙扎,但身上好似被栓了沉重的石塊,越掙扎沉得越快,直到,韓盧他下水救我,我記得自己撲進他那寬闊結實的胸膛後,心中一下子就被滿滿的安全感包圍。”此時望着白一平一臉欣喜感動神色,複述着被救那一刻的心情,玄涅也沒來由揚起一抹笑意,不過他在白一平望向他時,又很快收斂神色,恢復一臉平靜淡漠狀態。

    之後,白一平那,卻還在努力回憶着,自己被救時的情景:“哎,我這條命這次可當真多虧韓盧,不過……”說到這,白一平忽然想起,當時有一溫暖綿軟的嘴脣,貼在自己脣上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不過什麼?”玄涅好奇追問,白一平輕撫着自己的嘴脣,回頭望向他說。

    “當時我被救上來時,是不是有人給我做了人工呼吸啊?”

    “什麼人工呼吸?”

    “就是嘴對嘴吹氣那種。”白一平說着刻意上前一步,靠近玄涅,指着自己的嘴脣解釋,而玄涅一聽這,當下慌神大喊:“不是的,沒,沒這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