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拜天地。”
“二拜高堂。”
“夫妻對拜!”
一對新人在衆人的祝福聲中,相互對拜。
趙舒城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。
“禮成!入洞房咯!”
衆人一通鬨笑聲中,趙舒城和秦如雪在大家的簇擁下進了洞房。
進了洞房又是一堆的儀式流程,直到挑了蓋頭,喝了交杯酒,趙舒城就立馬被人給喊出去喝酒了。
新房裏的人漸漸散去,沈昭昭探頭探腦的就溜進來了。
“如雪!”
秦如雪笑着道:“我還說呢,這麼一會兒都沒見着你,以爲你還沒來呢。”
沈昭昭笑嘻嘻的坐到她身邊:“我怎麼可能不來?是你新婚大喜,眼裏就只有你夫君了吧?”
秦如雪嗔笑一聲:“胡說。”
“哎你方纔蓋着蓋頭不知道,趙舒城那笑的,嘴巴都咧到耳根了,一臉的春風得意。”沈昭昭湊到秦如雪的耳邊小聲的道。
秦如雪揉了揉手裏的帕子:“其實我有時候又覺得挺對不起他的。”
“對不對的起不是你說了算的,得看他,如今你們既然已經成親了,不論怎麼,你們都是明面上的夫妻了,如雪,我真心希望你過的幸福,現在看來,趙舒城能夠在危難之中救你,他是個可以託付一生的人。”沈昭昭認真的道。
秦如雪笑着颳了刮她的鼻子:“你還這麼小,懂什麼男人值得託付一生嗎?”
秦如雪問道:“那你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嗎?”
沈昭昭怔了怔,想起前世,她那淒涼又悲慘的十年,受盡磋磨,祖母病逝,爹爹也跟着去了。
沈家倒塌,她苦苦哀求常遇春幫她找找關係,能不能救一救沈家,而常遇春卻只是無情的將她一腳踹開,轉身就救下了落難的沈梨雨。
沈昭昭閉了閉眼,便看到了那個在亂葬崗策馬疾馳而來的男人,那個不顧惡臭將她抱在懷裏,輕吻着她的額頭,悲痛的說對不起,他來遲了的男人。
沈昭昭想了想,才道:“算有吧。”
“嗯?”秦如雪歪了歪頭,笑了起來:“幾日不見,是不是偷偷揹着我有了心上人了?”
沈昭昭悶悶的道:“我成日裏悶在府裏,哪來的心上人?”
想想這些日子王蘭惠住在府裏,她怎麼都覺得不自在。
“那你覺得趙舒鑫怎麼樣?”
沈昭昭瞪圓了眼睛:“什麼怎麼樣?”
“當你夫君怎麼樣呀!”
沈昭昭哈哈笑了出來:“你可別逗我了,趙舒鑫他恨不得吞了我,我能跟他成親?你可不知道他之前怎麼跟我放狠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