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精神病面前,鬼東西算個球陳卓女魃 >第208章一羣小欻欻
    接下來,攝製組跟着周父周母來到位於籃球場後方的小區,周家正位於小區西南角的頂樓。

    一路來到周家門口。

    門口還貼着去年過年時的春聯,攝像機特意給橫幅來了一個特寫:平安順遂。

    打開門。

    入門是一個掛着金燦燦“福”字的隔斷櫃,隔斷櫃後方就是周家的餐桌和客廳,客廳連接着廚房衛生間,朝南,北面是二老的臥室,和一間小書房,客廳南側有一條窄小的樓梯,可以上到閣樓,閣樓就是周蘭的房間。

    周蘭的房間是在她性格發生變化前,按照她的喜好裝修的。

    粉色花紋壁紙,藍白相間的桌椅,淡粉色的公主牀,白色的紗帳,牀頭上擺放着一排公主玩偶娃娃。

    少女心滿滿,儼然是一個乖乖女的公主房。

    彭亞留意到牆角擺放着一沓使用過的畫紙,畫紙全部倒扣在地上,背面透出的顏料看得出是一沓水彩畫。

    彭亞走到牆角,伸手想要拿起一張看看。

    還未等他拿起來,周爸的手摁在了畫紙上。

    “這些都是我女兒性格反常之後畫的,有些東西可能太血腥,你看之前,得做好準備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我膽子大得很。”

    彭亞笑道。

    周爸收起了手。

    彭亞將信將疑拿起一張畫紙,翻過來。

    這是一張詭異的人像畫,背景被塗抹成了黑色,一顆灰色女性人頭佔據了整面畫紙,無數隻手扣在女人的頭上臉上,撕扯這女人的嘴巴,扣進女人的眼睛裏,女人面容扭曲變形且痛苦。

    畫風以黑紅灰爲主,看到這幅畫,第一感覺是女人正在無間地獄,接受無盡的煎熬。

    接着拿起第二張畫紙,第二張畫紙是一個躺在黑暗的男人,男人的四肢被肢解,用稀散的線縫合着,爲了讓男人看起來開心一些,男人兩邊的嘴角被人向上剪開,又重新縫合起來,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。

    彭亞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冒出來,連忙將畫扣回去,果斷放棄了繼續看畫。

    接下來,周爸周媽退場,由第一位修士登場,我們就叫他李姓修士。

    李姓修士是個四十多歲的年人,穿着道士服,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,開始在屋內擺起了白色蠟燭,自稱是自創的招魂陣法,相比正統的招魂陣法更盛一籌。

    李姓修士首先在屋內的四個角分別擺了一隻粗大的白蠟燭,接着用雙腳丈量,依次在不同位置放置蠟燭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,屋內被他擺滿了蠟燭。

    他開始在屋內的蠟燭穿梭跳躍,打起了一套行雲流水的拳法,有點類似於太極拳。

    房車內,陳卓仰臥在沙發上,肚子上放着一盤切成小塊的西瓜,大手拈着一根小叉子,往嘴裏運送西瓜。

    電視機裏,正直播李姓修士的招魂過程。

    “呵呵,他好像是個大傻逼。”

    陳卓對着李姓修士指指點點。

    坐在地上捧着西瓜皮的樓靈,委屈的瞅着陳卓,他不明白,爲什麼陳卓說大傻逼就可以,他說就是沒禮貌。

    十分鐘後,陳卓肚子上的西瓜盤空了,電視機裏的李姓修士還在跳。

    二十分鐘後,陳卓的下巴抵着胸口,嘴巴里響起輕鼾。

    電視機裏的李姓修士依舊在跳,蠟燭都燒短了一大截。

    坐在多個屏幕機位前的李可,打了個哈欠,看看手錶上的時間,拿起對講機,給彭亞傳遞消息。

    “時間到了,結束吧。”

    短短几秒後,鏡頭從蹦跳的李姓修士身上轉移到了彭亞身上:“看來此次事件極爲棘手啊,儘管我們李大師已經很努力了,但已經超出了我們預定的時間,李大師的挑戰以失敗告終。”

    房車內,黃鼠狼拍打着陳卓的手:“卓寶兒,醒醒,第二位修士上場了。”

    陳卓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,迷迷糊糊道:“該本卓寶兒上場了嗎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是第二位修士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位啊,讓本卓寶兒瞧瞧,他是怎麼丟人現眼的。”

    第二位修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,身穿旗袍,身材被包裹的凹凸有致。

    女人手一把黑白兩面的摺扇,黑麪白字‘生’,白麪黑字‘死’。

    死字朝上,女人手拿扇子,輕輕朝着屋內扇風。

    剛開始屋內還很正常,在扇到角落裏那一堆畫作時,最上面一張畫作不知爲何滑落到地面上,被無數隻手撕扯的女人那一面朝上。

    沒有開窗的屋內,開始有了小氣旋,氣旋的力度很小,僅能吹動牀上懸掛的紗帳。

    “周蘭,是你嗎?”女人輕聲呼喚。

    紗帳輕輕吹拂着。

    女人繼續呼喚:“是你嗎,周蘭?”

    屋內的燈光,閃了閃。

    女人提高警惕,眼神在屋內搜尋:“周蘭,如果是你,就到我耳邊說句話。”

    攝像機四處轉動,閣樓的小窗戶,一隻猥瑣形象的男鬼正趴在窗戶上,留着口水盯着那名身材豐滿的女修士。

    男鬼在鏡頭前一閃而過,攝像大哥似乎並沒有發現趴在小窗戶上的男鬼,等李可吩咐他將鏡頭轉回小窗戶時,小窗戶上的猥瑣男鬼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
    男鬼一消失,屋內的燈光也恢復了正常,氣旋也不見了。

    房車裏,陳卓瞅着電視上的一幕,笑的前仰後翻,大手拍打着大腿:“哈哈哈,笑死本卓寶兒了,折騰半天喊來一個老色坯子,果然是一羣小欻欻,沒半點本事,哈哈哈哈,不行了不行了,本卓寶兒肚子都笑疼了。”

    澹臺明月被陳卓吵得無法專心看手機,擡眸瞅了一眼電視裏風韻女修士,冷冷說道:“淨整點花裏胡哨的東西,自身一點本事沒有。”

    停在不遠處的另一輛房車裏,裝修奢華,真皮座椅,星空頂,黃紋地毯,光是垃圾桶都是名牌,細節到每一個角落,一看就知道是自有的房車,陳卓的房車與之相比,簡直簡陋得像個狗窩。

    在自己房車裏依舊帶着半遮面黑斗篷的嚴坤,坐在定製款的真皮沙發上,一手搭在沙發邊緣,敲擊着指,一手拿着平板,平板上播放着陳卓在精神病院裏的鬼畜視頻。

    視頻裏,陳卓呲着大白牙:“大家好,大家好,大家大家大家好,我是卓,卓,卓卓寶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