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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中午,鄭山洗漱完畢,準備喫點東西的時候,就看到鄭奎,郝武他們站在花園前面聊天。

    “都醒來這麼早啊。”鄭山隨口道。

    同時他也想起來一件事情,“對了,昨晚姐夫回來了沒有?”

    溫傑自從過來就出去了,到現在也沒個消息。

    趙明道:“早上的時候,楊志兵打過電話回來,說沒什麼事情,就是昨天溫先生一直在那邊算賬,以及見一些人。”

    鄭山聞言也放下心來,只要人沒事就行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不出去的時候,你們閒的沒事,也可以四處轉轉,花的錢都可以報銷。”鄭山笑道。

    趙明搖頭道:“我們對這邊也是人生地不熟的,而且語言不通,出去也沒意思。”

    倒是有人想要出去,但聽到趙明這麼說了,也都按捺住了心思。

    廚房這邊給鄭山準備了一碗粥,鄭山就這樣端着粥,蹲在地上一邊和人聊天,一邊喫粥。

    周霖這些人看到這一幕,都是有些反應過來不過。

    在這樣豪華大莊園,你這麼做合適嗎?

    倒是鄭奎他們沒有一點意外,甚至鄭奎也去盛了一碗粥蹲在鄭山身邊喝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這粥挺不錯的。”鄭奎說道。

    “你少喫點,等會兒喫午飯了。”鄭山道。

    林盛過來的時候,就是看到這一幕,心中也是有些無語,他可是知道自家大老闆的一些身價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林盛接觸的很多人也都是富豪,他可沒見過有哪個富豪這樣的。

    鄭山喝完粥,將碗筷放回去,對着林盛道:“郝武手頭有不少黃金,你看着收下來吧,手續方面就按照正常來,需要多少費用就多少。”

    林盛有些意外,不過也沒在意,他也沒認爲郝武有多少黃金,不過當聽到鄭山說有好幾頓的時候,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
    “多少?”他不由自主的再問了一邊。

    郝武看到鄭山在身邊,也沒隱瞞,將事情說了一下,林盛聽完心中有無數個臥槽。

    他是沒想到郝武還有這個機遇的。

    不過很快也就恢復了過來,現在他經手的錢也不少了,甚至比郝武整個金礦的價值加起來都多,雖然這些錢都不是他的,但總歸是沒那麼驚訝了。

    中午隨便吃了頓飯,鄭山準備出去轉轉,趁着現在莫斯科還是比較安全的時候,多轉轉。

    郝武這邊準備離開了,鄭山也沒多留,只是叮囑道:“凡事安全爲主,遇到事情不要頭鐵知道嗎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哥,你放心吧,我現在也不傻。”郝武笑呵呵的道。

    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不愣登的小夥子了,經歷了這麼多事情,甚至遇到過不止一次的生死危機,早就變了。

    也就是和鄭山他們,郝武願意毫無保留的說話,遇到其他人,現在的郝武心眼可不比那些人少。

    看着郝武這樣,鄭山嘆了一句,“也不知道當時同意你過來是好是壞。”

    雖然從現在看來,這樣的變化對於郝武來說是好的,但是鄭山能夠察覺到,郝武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不安分的狀態。

    想要讓他迴歸以前的生活,估計很難了。

    其實昨天鄭山就看出來了,當時讓郝武回去做點小生意之類的,也有這樣的想法。

    因爲接下來這邊將會越來越亂,這對郝武他們來說,雖然是機遇,但是也伴隨着巨大的危險。

    但是昨天郝武雖然沒有明說,不過鄭山還是看得出來,他不願意回去了。

    或者說不願意過以前的那種安穩生活了。

    就像是這次的黃金礦一樣,他想要的是這種暴富的生活。

    郝武笑着道:“哥,你不用擔心我,我郝武爛命一條,不管怎麼樣都是賺的。”

    說完之後,也不等鄭山有什麼反應,直接就上車離開了,“哥,那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路上小心一些。”鄭山道。

    等到郝武離開,鄭山看了看身邊的鄭奎,忽然說道:“你可別像郝武這樣,你家裏面有老婆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鄭奎:..........

    “哥,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要和他一樣了。”鄭奎不服氣的說道。

    鄭山冷哼一聲道:“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告訴你,沒問,老老實實的在家做生意,錢不少賺,你要是敢像他學習,看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。”

    鄭山也看出來了,自家的這個弟弟心思也逐漸的活泛起來,尤其是聽到郝武弄來黃金礦的事情,心思就更加多了。

    不過鄭奎也是有自知之明的,很大可能只是想想罷了,但鄭山就是要杜絕他這一切可能。

    訓了一番老四之後,鄭山帶着人出去轉悠了,鄭奎也沒什麼感覺,從小到大被鄭山訓得多了,多這一次少這一次的也感覺。

    尤其自家老婆孩子也沒在身邊,就更加無所謂了。

    現在不管他怎麼樣,鄭山從來都不會再他老婆孩子面前說他一句重話。

    .............

    來到了莫斯科大街上,鄭山不時的就能夠看到一些人彈着風琴,穿着時尚,在街上載歌載舞的畫面。

    年輕人談着戀愛,時不時的羞澀一笑。

    這些看得鄭山都有些感慨,誰能夠想到時局會變化的如此之快呢。

    “給我照一張相。”鄭山對着夏來弟道。

    不知道什麼時候,鄭山就喜歡在這樣的時刻留下一兩張留影,這也算是一種見證了。

    這個時候的莫斯科還是輝煌的,有着安定的環境,豐富的娛樂,富足的生活。

    但是等兩三年,這邊就要完全變了,將會呈現兩個極端。

    等到鄭山下次再來的時候,鄭山還是會在同樣的位置拍攝一張。

    就像是他在曰本那邊拍攝的一樣,等曰本的經濟泡沫破裂之後,鄭山還會再過去一趟,在同樣的位置拍攝一張照片。

    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集郵了。

    不過鄭山還是挺喜歡這樣的,自己見證了這些歷史,也算是不枉此生了。

    夏來弟早就準備好相機了,此時拍了不少張照片,鄭山看了看,又說道:“你沿途也拍攝一些其他照片。”

    夏來弟點頭,隨即鄭奎這邊也忍不住讓她拍兩張照片,他要寄回家去。

    一路走一路看,鄭山的心情也逐漸的平和下來,此時的他忽然感覺自己就是局外人一樣看着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