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之後,只覺得有些頭昏腦漲。
走路的腳步,隱約中感覺到了搖搖欲墜。
腦海中卻不斷的浮現出自己和安以寧在一起的點點滴滴,還有女人的那些話。
太多雜亂無章的心思交織在一起,讓人不禁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崩潰一般。
終於再也控制不住了,獨自一人暈了過去。
“林明澤,你真是沒用,我看不起你。”
熟悉的聲音離開自己的耳邊卻顯得那麼的接近。
伸手去抓,距離卻變得越來越遠了。
“寧兒,是你嗎?我知道,我忘不了我對不對,我就知道,你不會這樣對我的!”
“你錯了,你我之間本無關係,我不認識你,你走,我不想看到你!”
林明澤緊緊的拽着手中的拳頭,手心的溫度早已經不由自主的滲透了下來。
說不清楚,只是心中對安以寧的怨念頓時油然而生了起來。
那天晚上,林明澤強撐着身後最後的力氣。
起身再次找到了安以寧,這一次沒有太多的解釋。
只是一把拽過了安以寧。
或許是因爲林明澤的力氣有些大,安以寧沒有站穩,人重重的摔在了林明澤的懷中。
此時的林明澤沒有放手,只是盡情的索取着安以寧手中的溫度。
好似要將消失的這種感情在這唯一的一瞬間給完全的尋找回來一般。
安以寧臉頰上卻顯得有些嫌棄。
“你放手。”
“你是我心愛的女人,我爲什麼要放手,在我看來,不止是現在,以後,任何時候,我都要永遠的抱住你!”
“真不要臉?”
“作爲你的男人,只要能得到你的感情就夠了,我還要什麼臉,來吧,繼續完成我們上次生兒子的任務,我知道,你一定可以的!”
林明澤一邊說,一邊抱着安以寧回到了房間。
重重的丟下了安以寧之後,便也開始了自己所謂的大計劃。
此時的林明澤彷彿一隻早已經餓極的野狼一般,從頭到腳的將安以寧掃視了一遍。
沒有太多的交流,安以寧卻也是不由自主的感受到房間中那唯一悶熱的氣氛。
努力想要掙脫林明澤的束縛,卻依舊還是無法動彈。
“林明澤,你放手,你要是在不放手,我打你了!”
“你要是想打的話,就放肆的打吧,我就當做打是親,罵是愛,你現在打我一分愛,我就還你兩分,來啊,動手啊。”
林明澤的話更像是挑釁,安以寧卻顯得有些猶豫了。
“怎麼不打了,剛纔不是還想打我的嗎?原來,還真是印證了那句話,女人的嘴,騙人的鬼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笑什麼,難道說,對你來說,這很好笑嗎?”
“一直都很好笑,難道你沒有發現嗎?真是個傻瓜,我看,只有我身體的溫度才能讓感受到溫暖,那我就讓你好好的感受到身體的溫暖,我想你一定可以的!”
林明澤開始一點點的突破安以寧最後的底線。
兩人互相感知着對方的溫度,是那麼的熟悉。
“林明澤,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你看好了,這叫耗子藥,你要是在敢繼續,我現在就喫下去,我倒是要看看,我真的出事的時候,你還會不會後悔!”
“安以寧,你冷靜點,不要衝動,你手裏的是耗子藥,可不是什麼糖果,怎麼能隨便喫呢,這種玩笑是可以肆無忌憚開的?你就算是在不想看到我,也不能這麼……”
聽到安以寧手中拽着耗子藥的時候,林明澤卻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。
只是呆呆的看着安以寧,一直過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“給你最後三秒鐘,立刻放手,你可看清楚了。”
“我放手就是了,你不要爲難自己,我以爲你說自己不喜歡我,是哄騙我的,不過是我們接觸的太少,我從沒想過,你居然是認真的,我知道錯了,我現在就出去,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!”
林明澤想要嘗試去搶奪安以寧手中的耗子藥,只是安以寧彷彿早有防備一般。
卻沒有答應林明澤。
原本和諧的兩人氣氛再次陷入了尷尬。
林明澤無奈出了門。
臨到門邊,依舊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安以寧。
“我說過,你走了,我便不會在爲難自己,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,那你可以試試!”
“你我之間,一定要這麼絕情嗎?我還是不相信,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!”
儘管已經答應了安以寧離開,林明澤的心中依舊還是充滿了不甘心。
或許是因爲擔心安也寧會藉口爲難自己。
林明澤自然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。
只好順着安以寧的心思出了門。
走了很長一段路,確定了安以寧看不到自己之後,林明澤卻也是停下了腳步。
腦海中的心思早已經充斥着全部的一切。
不由自主的想要回程,卻更多了那一點點說不清楚的恐懼。
“這就走了?我本以爲你會抱得美人歸,看來,也不過如此,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的男人,我終於知道寧兒爲什麼看不上你了!”
“所以,你想說什麼?”
“你錯了,你以爲我是在嘲笑你?我根本不屑嘲笑你,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貨色?值得讓我嘲笑嗎?”
身後的許沉的出現卻也是讓林明澤有些爲難。
凝固的空氣中,除了那無盡的嘲諷彷彿什麼都沒有留下。
“不用了,以後我和安以寧的事情,我不希望你插手,我自己想辦法嗎?”
“笑話,你以爲我是在幫你?我告訴你,我就是在羞辱你,你知道嗎,我就是要讓你看着我和安以寧的恩愛,只有這樣,你纔會心痛,我纔會覺得快樂,我一直在等,在等着這個機會,我本以爲,我永遠都不會在遇到了,但是你……”
“所以,你是故意的?是嗎?”
“我就是故意的,我就是想要羞辱你,我知道,你一直以來看重的都是你和安以寧的感情,不允許別人破壞,我今天就是要做那個第三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