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冷卉扯着嘴角譏笑:“這個夜王妃一看就不是善茬,否則怎麼會到處結仇?”
趙玉答道,“可不是?刁着呢。”
“誰說夜王妃刁的?”慕容嬌聽不下去了,在旁邊不滿地插嘴,“我認識的夜王妃可不是這種人,她正直善良又熱情,是特別有趣的一個人,你們又不瞭解她,憑什麼亂說?”
聽了慕容嬌這話,筳宴上夫人小姐們驚訝的目光都朝她望過來。
此刻宴席上坐的,可都是與夜王不對付的人,都是盼着夜王妃出醜、好丟夜王臉面的人,這丫頭竟然幫着對手說話?周夫人也眸光灼灼地瞪了過來。
慕容嬌的母親宋氏見狀心中一凜,“嬌嬌啊,你是被夜王妃蠱惑了還是怎麼的?那日在夜王府你特意起身獻舞替夜王妃解圍娘便教育了你,叫你跟她劃清界限聽到沒有?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慕容嬌不敢再說了,不過還是小聲嘀咕,“反正無論你們怎麼說,我都覺得夜王妃是好人。”
聽宋氏教訓了一番女兒之後,大家再次把話題扯到沐小悠身上。
肅親王妃笑道:“一個鄉下丫頭能掀起什麼風浪?以後日子長着呢,有得她好受的。”
靖郡王妃也接話:“不多久皇后娘娘就要籌辦宮宴了,等着看她笑話吧,夜王殿下能教她彈琴可教不了她跳舞。”
聽了這話大家看好戲的心態再次提了起來,不由期待宮宴上這位鄉下王妃如何出醜。
這可是宮宴啊,夜王妃要是在皇上和皇后面前醜態畢現,那就當真成大晟國第一大笑話了。
這頓筳席主賓盡歡,喫得挺盡興的,唯一遺憾的就是菜品的口味無法和夜王府相比。
聽說朋來酒樓的菜品味道和夜王府一樣,大家都暗暗盤算着要去那兒解解讒。
宴席散了之後,周冷卉回到紫菱閣。
“小姐冷不冷?瞧你鼻子都凍紅了。”沐靈靈聽到周冷卉說話的聲音,忙挑着燈籠上前,攙住周冷卉的胳膊塞給她一隻熱乎乎的手爐,極爲體貼細心。
“太冷了,耳朵都快凍掉了。”周冷卉哈着白氣,踩着厚厚的冰雪進了院子,她對沐靈靈還挺滿意的。
上回沐靈靈被掌嘴五十吃了個大苦頭,對自家小姐半點怨言都沒有,反而說應該的,縱使爲小姐去死都甘願,把周冷卉給感動壞了,徹底把沐靈靈當成了心腹。
沐靈靈的臉被打腫還沒怎麼消,今日筳宴周冷卉便沒讓她去。
這可把沐靈靈後悔壞了,若她的臉早些消的話今日就能跟着大小姐參加筳宴。
今日的筳宴可不比上回夜王府,好多公子老爺參加!
可惜錯過了一次好機會,否則憑她這張好看的臉蛋隨便被哪位老爺公子瞧上帶回府做姨娘、都比跟在陰晴不定的大小姐身邊強。
沐靈靈心思可不少,不過在周冷卉面前也是隱藏得死死的,半點不表露出來,一副對周冷卉死心踏地的忠誠樣。
“咦?我的手鐲呢?”周冷卉坐在梳妝檯前,正準備卸妝洗漱,突然發現一隻手鐲不見了。
“是不是掉在花廳裏了?”小朵提醒。
“對對對,一定是掉在那兒了,那隻手鐲有點兒松。”周冷卉吩咐,“小靈你去幫我找回來,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隻鐲子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外面天寒地凍的,沐靈靈心裏縱使有一百個不情願也不敢表露絲毫,挑着燈籠往府裏暖閣去。
從紫菱閣前往暖閣還挺遠,一個身份低微的婢女哪有小姐們穿得暖和,等走到暖閣時沐靈靈冷得直打哆嗦。
好在暖閣裏還亮着燈,沐靈靈忙緊走幾步來到暖閣門口。
在大晟國達官顯貴的府裏都有暖閣,暖閣裏十分暖和,進了暖閣之後沐靈靈隨便掃了一眼,也沒看到人,便到處找起了周冷卉的鐲子。
掃了幾眼發現鐲子在主位桌上,忙跑過去拿。
然而就她拿到鐲子的剎那,有人一把將她摟住按在身下。
沐靈靈嚇得夠嗆,還好倒下時死死護住那隻手鐲,若是摔碎了的話大小姐非打死她不可。
見手鐲沒事她纔敢打量摟住她非禮之人。
“老,老爺?”沐靈靈這一望,一顆心差點兒從胸膛中蹦出來,即激動又有點小害怕。沒錯,此刻壓在沐靈靈身上的正是周臣相。
周臣相臉膛紫紅,噴着濃濃的酒氣色-眯眯地盯着她。
宴會結束後,周臣相把慕容弘留下聊了會兒天,慕容弘走後他酒意上頭,迷迷糊糊在暖閣裏躺下了,方纔沐靈靈進暖閣時門沒關,風一吹周臣相醒了過來。
人醒了,酒倒是更上頭了。
“小美人,你是哪個院裏的?”周臣相醉醺醺地說着,大掌便把沐靈靈的衣裳‘嚓’地撕開,埋頭朝胸前覆了上去,又親又啃。
“不,不要啊老爺!”沐靈靈還是頭一回被男人這樣對侍,只覺得渾身被火燒起來一樣,不停在身下扭動,這使得周臣相愈加不可抑制,不停撕扯她的衣物,埋頭啃得更歡了。
周臣相表面上溫文爾雅,骨子裏和其它男人也沒什麼區別,色得很。
摟了這麼年輕貌美一女子在懷裏,早已欲-火-焚身。
“老爺,不要~~您放開奴婢,要是夫人知道了~~非打死奴婢不可。”邊說邊躲,並不是不肯把身子給老爺,而是不想白白被老爺玩-弄。
她可不傻,被老爺瞧上要就是一次天大的機遇,把握好了就能當姨娘。
當然,若把握不好不但丟了身子,傳到夫人耳朵裏非給她扣個勾-引老爺的罪名,被髮賣事小,尋個藉口處死都有可能。
沐靈靈決定好好把握這次機會,撩撥得周臣相欲-火-焚身卻不肯給他,這讓周臣相難受得身子快要爆炸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