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還真是這樣，若能恢復她的完璧、便如同讓姑娘重獲新生。
“主要還是阿雅的心疾，比較棘手。”沐小悠抿了口茶，微微蹙眉。
皇甫雅來到夜王府的第二天晚上便犯病了，自殘，也傷人，驚恐萬狀完全陷入瘋魔狀態，沐小悠原本想從她的語言裏探聽惡徒的信息，可完全探聽不出來。
“心病慢慢醫吧。”睿親王妃已經很感恩了，對沐小悠的感激無以言表。
“對的。”沐小悠點頭，“等阿雅的疤痕醫好後，再給她做那個修復手術。”
“好，就是將來要委屈她的相公了~~”畢竟是假的，想到這個睿親王妃滿滿的愧疚，“不論貧富貴賤，只要愛她就好。”邊說邊拿帕子摁眼角。
睿親王妃腦袋想破估計也想像不到，將來有一天這完全不算個事，沐小悠也不大好勸。
安慰了幾句，沐小悠道，“這個事情暫時就放下吧，還有半個月不到就過年了，先開開心心過年。”
睿親王妃愁容消散，感激地望着沐小悠：“好多事情沐丫頭都幫着解決了，是該高高興興過年了。”
沐小悠笑道，“阿雅就讓她在夜王府再住一段時間，到時候我送她回去。”
“好，自家人，感謝的話皇嬸就不說了，總之這個恩情我和你皇叔記在心裏了。”
在暖閣裏說了會兒話，睿親王妃便告辭回府了，沐小悠差王府裏的人搬了一缸辣白菜和一缸脆蘿蔔給她送府裏去。
這可把睿親王妃樂壞了，這辣白菜她喫過一回後一直念念不忘，這廂得了兩缸可有得吃了。
晚上用過晚膳，和李染坐在屋內喝茶烤火。
“阿染，這個扇墜你以前可曾見過？”沐小悠拿出一張畫紙，攤在桌上。
扇墜的事沐小悠不曾跟李染提起，到底是女兒家的隱私，不過把扇墜畫了下來，或許有人見過呢？那便是線索。
“這是悠悠畫的麼？也太逼真了吧？”李染望着那翠綠的五顆玉珠驚訝極了，乍一眼讓人以爲白紙上放了這麼一個吊墜呢。
很快回味過來，沒戴玉面的俊臉立即浮起一抹醋意。
“娘子的畫技跟誰學的？是不是教你彈琴的師傅？嗯？”說着把她扣在懷裏，腦海裏浮現出一位白衣飄飄恍若謫仙的男子來。
“嗯。”沐小悠乖巧地點頭，見李染眸子裏醋意翻涌，忙解釋，“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，悠悠後來再也沒見過我的師傅。”心裏卻不停嘀咕，什麼毛師傅，全在空間裏學的好嗎？這醋精，腦子裏裝的全是醋！
“悠悠是阿染的，永遠不準再見他。”李染霸道地說着，目光溫柔地落在她嬌嫩如花瓣的脣上，俯身緩緩碾壓，細細掠奪。
之後被他抱上牀親得暈乎乎的，完全忘了要問什麼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李染看過畫後搖了搖頭。
“這玉瞧着質地極佳，應該是富貴之人墜在扇柄上的扇墜。打哪來的？問這個做什麼？”
沐小悠直接道：“阿雅那樁案子可還記得？這就是那歹徒的遺留之物。”只有說出來才能讓阿染揪出這個人。
他拿着那副畫又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，依舊搖頭。
“給我拿着吧。”李染把畫疊好放在身上，“有了這個線索，就不信不能把這樁案子調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※※※
皇宮，散朝後周臣相與太子一道離開。
來到空曠無法隱藏耳目之處，周臣相意味深長地跟太子道，“太子啊，你東宮那麼多女人，就不能雨露均沾、早些誕下個皇長孫麼？”
皇甫逸眯了眯狹長的眸子，懟道，“舅舅管這個做什麼？你能做到雨露均沾啊？”
“你舅舅膝下九子七女，沒做到麼？”周臣相語氣裏不乏得意，他現在每晚在菱華閣，一晚還能來兩次。
太子臉色一黑，見周臣相精神矍鑠，頓時甘拜下風。
周臣相語重心長道：“你如今最重要的是誕下皇長孫，其它都是次要的。”
說完又補充了一句：“夜王不過是個庶皇子，眼下倒也不敢肖想你的位置，你就別一天到晚想着與他作對，好好生個皇子出來纔是正事。”
心道你若不好好留下個後，一旦心病發作撒手人寰，皇位豈不拱手讓給夜王？
“知道了，舅舅。”太子應着，想了想，又道，“可他瞧着礙眼。”
周臣相哼道，“我看你就是想搶他的女人吧？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？非要搶那個鄉下丫頭。”
“舅舅不覺得那個鄉下丫頭很有意思麼？總能給人意料之外的驚喜。”
“會跳舞就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啦？對你來說會生兒子纔是。”
“她不止會跳舞，還會醫術，會經商……”
“會醫術你讓她醫好你的心疾啊，會經商你讓她打敗永盛商行啊~~太子還真是高看了她。”周臣相邊說邊加快步伐，“早些生個皇子出來，若讓夜王妃率先誕下皇長孫，又是一樁麻煩事。”
“知道了，舅舅。”皇甫逸恭敬地目送周臣相離去。
聽了周臣相一番教誨後，接下來的幾天皇甫逸每晚換一個女人，把東宮裏的女人全都睡了個遍。
當然，除了沐晴晴和生不下孩子的孫萌萌還有露小霜。
孫萌萌早已經看開了，安心等着年後夜王殿下和沐小悠救她出去。。
露小霜卻陷入了深深的絕望，而沐晴晴則開始瘋狂的減肥了，餓暈了好幾回，再次淪爲東宮笑柄。
這天晚上，昭姝宮。
一番狂風暴雨後，神祕男子問洛伊伊。
“太子來過幾回？”
“兩回，服了藥的。”洛伊伊躺在男子胸口，一副對他百依百順的樣子。
男子誇了句，“乖。”隨後摸了摸洛伊伊的肚子，“播了那麼多種，這個裏面說不定已經有我的兒子了。”
洛伊伊忙抓住話頭道：“即如此，那你的身份是不是也可以說了呢？你到底是誰？”
【作者題外話】：晚上還有，麼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