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毒醫王妃稱霸全京城 >第九百七十六章 狗熊事蹟
    玉空大師看看左右,神神祕祕。

    “我沒看出什麼來,是直覺。”

    南昭雪又氣又樂:“等了半天,神神叨叨的,就跟我說是直覺?”

    “你別不信呀,我這直覺一向很準,”玉空大師道,“你想想,胡小姐是什麼身份?在這臨州城未婚中的算是頭一份吧?家世、容貌、身手,各方面都出挑,怎麼就和許帛在一起?

    許帛的確是個大掌櫃沒錯,這名頭唬得住別人,能唬住咱嗎?呵,不就是這個總經理嗎?說起來也是打工的,又沒有股份,哪天東家一不高興,還不照樣讓他走人?

    遠的不說,就說剛纔的吳掌櫃,瓷掌櫃和藥掌櫃,不也是大掌櫃嗎?平時拽得二五八萬似的,別說你一來,就一個百勝和我一個老和尚,就把他們嚇趴下。”

    南昭雪緩緩點頭:“有理。”

    玉空大師得到肯定,眉飛色舞:“我跟你說,我也是男人,這鳳凰男……我先狗頭保命哈,不是說都不好,人家也有人窮志不短,自己奮鬥勇創輝煌,憑一己之力改變全家命運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說重點!”

    “我的重點是,就怕是那種稍微有點能力,但心機更多,又不太想奮鬥的鳳凰男。就像許帛這種,聽上去,第一錢莊的大掌櫃,多威風,好像錢都是他的一樣,實際上,和他有半毛錢關係嗎?還不就是個給人看錢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胡小姐就不一樣了,那可是實打實的豪門千金,自己還有本事,咱就是說,如果沒有這場病,輪得到他許帛到胡小姐面前來露臉嗎?”

    一語中的。

    南昭雪重新打量玉空大師:“你可以呀。”

    “哎,那當然,咱好歹也是活了三輩子的人,這點事看不清?”

    南昭雪拿幾袋方便麪給他:“去喫吧。”

    “謝王妃!”

    玉空大師一走,院子裏又安靜下來,野風和之前奉命去胡府周圍巡視,還沒有回來。

    南昭雪眼睛微合,想着玉空大師方纔的話:反推。

    如果現在是許帛想要的結果,那這個過程是怎樣的?

    正想着,聽到輕輕腳步聲,她沒睜眼,有人站在她身後。

    “胡思赫肯放你了?”

    封天極撥着她的長髮:“他去忙了,哪有那麼多時間總看着我。無非就是各種敲打,我懶得理他。在想什麼?”

    “你來得正好,有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南昭雪正要轉身,封天極自向她身後抱住她:“說吧。”

    低頭淺笑,南昭雪把今天遇到的事,除了想把鋪子給胡家的想法,其它的都說了。

    封天極聽完點頭:“我正好也要和你說件事,走,帶你去看。”

    “看什麼?”

    封天極帶南昭雪出院子,剛出院門口,迎面遇見百勝。

    “王妃,”百勝趕緊行禮,“屬下有消息稟報。”

    “說。”

    “據暗衛所查,胡家的銀子,也都存在銀海錢莊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,銀莊的銀庫,位置知道,但設有不少機關。”

    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南昭雪點頭:“還有嗎?”

    百勝目光閃躲,吱吱唔唔。

    “有什麼趕緊說,”封天極催促。

    “那什麼,”百勝硬着頭皮,“王爺,這是胡府,您也不是王爺。”

    他一邊說,一邊閉着眼用自己的右手握左手。

    南昭雪低頭,這纔回神,可不是,封天極還牽着她的手。

    封天極:“……”

    百勝閉眼轉身:“屬下告退!”

    一溜煙跑了。

    南昭雪笑出聲,封天極黑着臉收回手。

    兩人來到馬廄,南昭雪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胡思赫的馬多是軍馬,比尋常的馬要高不少,毛色水滑,眼睛閃亮,炯炯有神。

    其中一匹最高大,身上毛色漆黑,如同黑色綢緞,四個馬蹄,卻是白的。

    “這就是胡思赫的坐騎,是他從胡人手裏得來的千里寶馬,有個俗氣的名。”

    南昭雪盲猜:“踏雪?”

    “你怎麼知道?”封天極笑。

    “你都說了,俗氣的名字,又是四個白蹄,不是踏雪是什麼?”

    “猜中了前兩個字,”封天極說,“叫踏雪無痕萬里無蹤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南昭雪圍着馬轉兩圈:“的確是好馬,不過,你的馬比這匹也不差,爲何要特意來看它?”

    “再仔細看。”

    南昭雪疑惑,也更認真地審視。

    再次轉到馬後時,目光一凝:“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誰?幹什麼的?”

    胡思赫大步流星,發現是南昭雪,火氣又泄下一多半:“原來是王妃,怎麼到這裏來了?”

    “聽說城使的馬都是好馬,特意前來觀摩。”

    “聽說?”胡思赫眼珠轉轉,“是聽封天極說的吧?呵,我就知道,他雖然嘴上不說,但實際心裏羨慕得很。我這些馬,只是一小部分,軍營那邊還有。”

    “馬是什麼?只是坐騎嗎?”他自問自答,“當然不是,它們是軍人的戰友,是共同進退的兄弟!”

    南昭雪贊同:“城使高見。”

    胡思赫眉開眼笑:“王妃就是封天極識貨,還大度。我跟你講講?”

    “願聞其詳。”

    胡思赫拍拍自己的馬頭:“我這匹馬,叫踏雪,當年還是匹小馬,但它長得比一般馬高大,所以上戰場早了些。

    有一次,我誤中埋伏,當時後有萬箭齊發,前有敵方將領,但見那把大刀,紫微微藍汪汪,寒光閃閃是削鐵如泥!我心想,這次要完,肯定得做刀下之鬼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這匹踏雪無痕萬里無蹤,”胡思赫聲量陡然拔高,“在萬軍之中如疾風過境,似利箭呼嘯,愣是帶着我衝出重重包圍,我當時……”

    南昭雪忍不住指着馬身上的一處傷疤:“所以,這是當時留下來的傷嗎?”

    “啊?”胡思赫細看,“不是,這處傷……唉,不提也罷。”

    “這傷有什麼英雄事蹟,說來聽聽。”

    胡思赫下意識回答:“沒有英雄事蹟,倒有狗熊事蹟。”

    南昭雪:“??”

    ““啊,不是,我的意思是,踏雪在那種情況下都沒有受傷,反倒是……”胡思赫撫着那道傷,“說來慚愧,正是因爲它沒有受過傷,也沒受過疼,所以受了這道傷之後,才驚着了,帶着我橫衝直撞,我被摔入冰湖。”

    “然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