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像鬥雞一樣燃起無盡鬥志的劉秀芳聽了他的話,猛的後退了一步,瞬間泄了氣:“你,楚景晨,你,你——”
她的臉色蒼白,身體瑟瑟發抖,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。
蘇佑安趕緊走過去,扶住了她:“楚總,現在可是法治社會!你敢這樣威脅我們?”
楚景晨挑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聲音淡漠:“你說的很對,可是要你的女兒在監獄裏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,又或者得了突發疾病意外身亡了呢!
我知道,你們就只有蘇芊雨這麼一個女兒,因此,要怎麼做,你們可要想好了!”
蘇佑安和劉秀芳互看了一眼,心裏都是一驚。楚景晨是誰,手腕如何,他們這些年在南城,再熟悉,再瞭解不過了!
如果今天,他們要是執意再鬧下去的話,以他的性格,肯定會讓他們的女兒死於意外的。
夫妻倆兒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,他們不能拿着女兒的命去冒險。
因此,最後,雖然心裏充滿了恨意,雖然心裏很不甘。他們卻沒有辦法,只好灰頭土臉的選擇了離開。
只是,楚景晨卻再一次攔住了他們:“鬧了一場,這樣就想走了嗎?”
蘇佑安氣呼呼的盯住他:“楚總,你還想怎樣?”
楚景晨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記者羣:“鬧了這麼長時間,不需要和記者解釋一下嗎?”
蘇佑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憤怒:“楚總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蘇佑安,選擇權在你手裏,我沒有逼你!”楚景晨淡淡的說完之後,控制着電動輪椅轉身,不再理會他們夫妻了。
蘇佑安和劉秀芳氣的一臉蒼白,可是,沒有辦法,楚景晨就是惡魔。
他們現在一無所有,女兒的生死都在對方的手上。
記者羣中,有一個三十多歲,衣着非常不起眼的女人,一臉冰冷的看着眼前這一切。
在看到蘇佑安夫婦不情願的道歉解釋,轉身離開之後,女人也悄悄的從人羣中隱退了出去。
她退出之後,很快就上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小轎車。
“我要會會蘇佑安夫婦!”她的聲音冰冷凌厲。
“好的,夫人,我馬上安排!”穿着黑色衣服的司機恭敬的說道。
十分鐘後,在距離蘇氏不遠處的一個老舊小區一樓的半地下室內,蘇佑安夫婦被綁了進來。
“你,你們是楚景晨的人?”蘇佑安的聲音裏透露着驚恐。
坐在黑色辦公椅上的女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:“楚景晨?他算老幾?”
蘇佑安夫婦互看了一眼,都被女人身上的氣勢給嚇到。
在南城敢這樣輕視楚景晨的人,還真的沒幾個。
女人看着他們冷笑:“我們來談筆買賣怎麼樣?”
蘇佑安狐疑的看着她:“你是誰?你想要幹什麼?”
女人坐在黑色的辦公椅上,高蹺起了二郎腿:“蘇佑安,你想不想救你女兒出來,想不想重新奪回蘇氏?”
“你,你到底是誰?”女人的話,讓蘇佑安夫婦心裏升起了一絲希望和憧憬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夫妻想不想,有沒有這個野心!”女人從辦公椅上站起身,走到了他們夫妻面前,冷厲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