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候,蘇小甜竟然在這裏看到了遲意遠。
她還想什麼時候纔能有機會去見見遲意遠,不想這會兒就見到人了。
“意遠哥哥,你怎麼也在這裏?”
遲意遠笑着摸了一下蘇小甜的頭髮說道:“我也收到邀請函了,自然會在這裏。”
蘇小甜一直都知道,遲意遠的公司經營得不錯,但沒想到已經能夠躋身這樣的宴會了。
“我就知道,意遠哥哥是最棒的。”蘇小甜不吝誇獎。
不過,她也知道,自己今天是帶着任務來的,因此上,只簡單的與遲意遠說話之後,二人就分開了。
遲意遠雖然沒有與蘇小甜站在一起,但他的目光卻一直都追隨着蘇小甜。
這時候,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走了過來。
她端着兩杯酒,款款而行,不得不說,這個女孩子確實是個人間尤物。
她不光身材高挑,長相更是無可挑剔,就算現場還有很多女孩子,但這一位,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遲意遠一臉冷漠,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幾乎讓人承受不住的香味。
對於香水的味道,遲意遠從來都接受不了。
他更喜歡的是蘇小甜身上那天然的香味,淡淡的,暖暖的。
而不是這種人工香精的味道。
沒錯,不管香水多高檔,在遲意遠的認知裏,都是人工香精,濃烈而燻人。
那女孩兒站在遲意遠的對面,擺出一個十分美的姿勢。
她伸手,將其中的一杯酒朝着遲意遠遞過去。
“意遠,真巧,又見面了,我們喝一杯?”
女孩子的聲音也很嗲,讓人一聽,就覺得骨頭要酥了一般。
但這骨頭酥了的人裏面,並不包括遲意遠,遲意遠對這樣嗲聲嗲氣的聲音一點點都接受不了。
他搞不明白,好好說話不行嗎?非得用這樣噁心人的語氣?
這個小姐名叫霍星韻,她父親是從香江過來的客商。
因爲帶來大量投資的關係,霍家在荔城算是有些地位,也就導致這位從香江來的小姐在荔城很有些囂張的資本。
她從三年前跟着自己的父親到了荔城之後,就在荔城玩得也很開,簡直可以用無所顧忌來形容。
最近,後起之秀遲意遠出現在她眼前,她立刻就對這個長相氣質都十分出衆的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雖然她曾經有過好幾個男朋友,也曾經有過非正式的男友,但像是如此俊朗帥氣,讓人爲之沉迷的,還真是一個都沒有。
而霍星韻的父親對遲意遠也很滿意。
他兒女衆多,但是能力強的並沒有,都是尋常人。
到現在,他還沒有一個合適的繼承人。
一個能在短短時間裏積累財富的少年,是十分值得拉攏的對象。
如果他能成爲自己的女婿,或許還可以當霍家的掌舵人。
霍星韻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,她覺得,自己這樣是個男人就抵禦不了這樣的誘惑。
但是,卻沒想到,遲意遠竟然是個例外。
“你是誰?請叫我遲先生!”
一副生怕距離近了沾染上髒東西的樣子。
“你……”
霍星韻變了臉色,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?
她身上難道有什麼髒東西不成?至於讓他躲開?
如果不是正好在宴會上,她大概就要翻臉了。
“你身上的香水薰到我了!”遲意遠依然一臉的嫌棄。
該不會是將整瓶的香水都灑在了身上吧?
難道她自己不覺得難受嗎?
“遲意遠,我霍家是什麼身份,相信你應該知道。你如果跟我在一起,我可以保證讓你未來發展得更爲迅速,未來一片輝煌。”
遲意遠無動於衷。
他當然希望自己的未來能一片輝煌,可是這片輝煌,卻不是用自己尊嚴來換,而是通過勤奮努力獲得。
霍星韻顯然也看出了遲意遠的意思。
她發了狠。
不就是一個窮小子,靠着運氣在荔城有了立足之地,就以爲自己了不起了?
這樣的人,在他們霍家面前,就是個螻蟻一樣的存在。
“如果你不識好歹,一定要這樣對我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你要先想想,你得罪了我的後果!”
霍星韻說出這話的時候,底氣十足。
怎麼可能不足。
霍星韻的父親雖然有三個太太,十一個孩子。
可是,霍星韻卻是其中最受父親寵愛的一個,即便她和家裏其他兄弟姐妹一樣,都是混喫等死的紈絝,但卻不妨礙霍老爺子對她寵愛無比。
用一句話來形容,霍星韻就是屬於那種要風的風要雨的雨,不管走到哪裏,都被人追捧的人。
順風順水的人,一般都不怎麼能接受被別人冷待。
霍星韻自然也不例外。
當下,一連串威脅的話就這樣出來了。
她這話是威脅,也是實話。
曾經,香江有人得罪了霍星韻,最後,那家人家破人亡,什麼都沒剩下。
“這位小姐,不好意思,我不希望你打擾到我的生活。而且,這裏不是香江,華國是法治社會,就算你的父親是香江過來投資的客商,也不能隻手遮天。”
遲意遠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,顯然沒有打算給霍星韻一點面子。
遲意遠之所以有這樣的底氣,是因爲相信陳子安。
荔城是陳子安治下,風氣什麼都很好,與其他的幾個開發區比起來,好了不少。
他相信,陳子安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有人在荔城這個地方胡作非爲。
就算對方是最大的投資商也不可能。
“遲先生,你太年輕了,根本不知道資本的力量!”
霍星韻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面二十年走得太順利了,這時候,聽着遲意遠如此不客氣的話,竟然對遲意遠又多了幾分興趣,甚至,說話的時候,都多了幾分玩味。
遲意遠敏銳的感覺到了霍星韻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加火熱,當下苦惱。
怎麼就是個油鹽不進的?
他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還不夠狠?
“我有女朋友了,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