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棺大開，一個和玄老祖一模一樣的人躺在裏面，雙眼緊閉，渾身散發着一股死氣，彷彿真的死去了一樣。
“這是…”
江辰忍不住瞪大眼睛。
“這就是我嘗試走的路，斬三尸之法，可惜失敗了。”玄老祖一臉感傷。
看着滿臉感嘆的老祖，江辰挑了挑眉，表情古怪。
道理他都懂！
可這是斬三尸之法？斬三尸什麼時候斬出來‘死屍’了？而且您老的修爲也沒到斬三尸的地步吧？！
江辰掃了眼一旁的玄老祖，微微點頭。
沒錯，
有至尊遺骸的感知在，他可以肯定，這位的境界絕沒達到聖尊境，甚至就連天至尊極致也沒達到。
那他是怎麼做到的呢？
江辰想着，忍不住問出這些事情。
“……果然是這樣，不只是斬屍的寶物級別不夠，我的修爲其實也不夠，這一點我早就懷疑過了，你這些話，讓我徹底肯定了這件事。”玄老祖恍然大悟。
“……”
江辰有些無語，原來這位根本不知道完整的斬三尸之法嗎，看來是他想多了。
“仙界根本沒有完整的斬三尸之法。”玄老祖像是看出了江辰的心思，搖了搖頭：“太古紀元，聖人們消失之前，雖然告訴了證道的幾條道路，但並沒有留下完整的法門，都是各大勢力自己摸索的。”
“當年我一隻腳邁入了聖尊境，另一隻腳遲遲無法跨入，情急之下，就想到了這個法門，只可惜，法門太殘缺了，而且當時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，最後失敗了，不僅沒成功斬屍，還斬出部分修爲，封印在這具屍體之。我也從半步聖尊，跌落到了大天尊。”
江辰一臉無語的盯着面前棺材的屍身，難怪他說這具屍體之散發着如此強橫的氣息波動呢，原來是封印了玄老祖一部分靈力，這就不奇怪了。
“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。”
玄老祖忽然一笑：“雖然路走錯了，修爲跌落了，可境界卻更凝實了，據我推測，只要我再修行到半步聖尊，吸收了這具屍身之的靈力，畢竟是同源之力，足以一股作氣突破聖尊，也算完成我的念想了。而且，到了那個時候，我江家就和四大皇朝一樣，又有聖尊境強者坐鎮了。”
“四大皇朝…”江辰眼閃過一抹異色：“他們都有聖尊境強者坐鎮嗎？”
“應該說，只有他們有聖尊境強者坐鎮。”玄老祖糾正說：“如果說天至尊是一個天塹，那麼聖尊境就是一個幾乎無法逾越的鴻溝，用那些聖人留下的話說，是真正的準聖行列的強者了。幾乎所有突破聖尊的強者，依靠的都是外力。”
“沒錯，就是氣運功德，而且也只有四大皇朝的強者，有資格聚斂氣運功德。”玄老祖緩緩道。
聞言，
江辰一愣。
玄老祖聲音低沉：“傳說，在太古紀元時代，仙界氣運被人封印在一方印璽之，凝聚了整個仙界的氣運，那枚印璽的品級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，可以用來聚斂功德。後來那枚印璽崩碎了，原因未知，只知道印璽分出了四塊碎片，那那四塊碎片因爲和印璽同源，也具備聚斂功德的能力。於此同時，仙界也流傳起了一條傳說…”
說到這，玄老祖深吸一口氣，緩緩道：“集齊全部碎片，就可以打開一條聖路，一條‘封聖路’。”
“我沒猜錯的話，那枚印璽，還有這個傳言都是聖人留下的吧！”江辰輕笑一聲。
“誰都不知道。”
玄老祖深深看了江辰一眼：“不過各大勢力都是這麼猜想的，畢竟只有聖人有如此手筆能凝聚一界氣運，鑄成無上至寶。這個傳說可能就是聖人們爲我們留下的恩澤，當然…”
說道這他停頓了一下，繼續道：“也有可能是誘餌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，無論是恩澤還是誘餌，證道永生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，誰也無法保持理智。”
“理解。”江辰點點頭，並不感到意外。
就像對方說的，聖尊境雖然爲準聖，壽命已經極爲悠長了，可到底還是有盡頭的，誰又能拒絕永生的誘惑呢？
“那四塊碎片最後落在四大皇朝手了吧？”江辰問。
“恩，四大皇朝都擁有一塊碎片，並且他們把自己持有的碎片再熔鍊一些至寶，打造成了各國的傳國玉璽。因爲能聚斂功德的特性，四大皇朝一直利用傳國玉璽吸收自己子民的信仰，轉化爲功德，憑藉這些功德，四大皇朝才能出現聖尊境強者…”玄老祖解釋說。
江辰臉上流露出一抹恍然。
他明白最開始對方說的爲什麼明明家族和宗門更適合仙界，而那四個家族偏偏要建立皇朝，並在仙界穩定這個模式了！
“皇朝可以更好的吸收疆域子民的信仰功德，這一點，家族勢力就差的多了。”江辰暗道：“挺有意思的，雖然和洪荒正統不同，但也算是因地制宜了，而且看老祖的樣子，的確可以提升實力。”
在江辰看來，以功德提升修爲，的確是一條不錯的路子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