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辰笑而不語。
以力證道確實恐怖，遠超一般聖人，可是這等掌控力和以力證道沒關係，是他歷經百世輪迴錘鍊出來的，不過這種話他沒必要解釋。
他看着李黛兒，說道：“黛兒，你的記憶應該恢復了一些，講講當年的事情吧，我對那些事很感興趣。”
聽到這話，一旁的莫天藍和小鳳玉也投去了好奇的目光，他們也出身紅塵界，十分好奇當年這些聖人到底經歷了什麼。
李黛兒掃了一眼衆人，沉吟了一下，說道：“好吧，那我就說說。”
一行人從虛空降臨，開始認真的傾聽李黛兒接下來的話。
……
“……所以說，所謂的聖界，其實就是個牢籠嗎！”
江辰挑了下眉頭，若有所思道。
“這麼說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李黛兒想了想，說道：“聖界之只有幾位聖人，再沒有別的人，畢竟當初開闢聖界，離開仙界，就是因爲發現仙界的情況容納不了太多聖人，所以才離開的。”
江辰道：“仙界無法容納是因爲世界品階不夠吧？”
“沒錯，師尊當初也是這麼說的。”
李黛兒點了下頭，說道：“仙界和當年的洪荒不同，沒有經歷各種大劫，最重要的是和當年洪荒位面相比，仙界的開天闢地實在太容易了。
有時候得到的太容易不是什麼好事，就因爲這個原因，仙界的上限才被壓制了，遲遲無法誕生聖人境。
當年我們就討論過，仙界要想誕生聖人，除非‘破後而立’一次，這才能脫胎換骨。”
她看着江辰，說道：“現在看來，當初的設想實現了。”
江辰淡淡一笑：“我成就聖人果位和仙界關係不大。”
“確實。”
李黛兒點頭表示認同，說道：“我們當年也沒想到有人能夠以力證道成聖，而且居然還成功了。
以力證道是不需要顧及外力的，不過我感知了一下現在的仙界，已經基本達到了誕生聖人的環境了。
雖然我看西方二聖不順眼，卻不得不說，他們執掌權柄這麼多年，仙界的變化還是合格的。”
江辰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你會這麼說，看來是不知道這裏面的內情。”
“什麼內情？”李黛兒追問。
“這個待會再說。”
江辰看着她，說道：“還是繼續說一下當年的事吧，你們當年離開洪荒，也是因爲洪荒‘降階’的原因吧！”
李黛兒也不糾結，聽到這話，點了下頭，說道：“是的，準確的說是從封神量劫之後，洪荒位面的品質就在不斷降低，尤其是在地仙界之後，速度越來越快。
最後來到了仙界，後來的事情公子也知道了，在這裏，也就是仙棄之地生活了一段時間，發現仙界也不適合我們，所以才暫時開啓了聖界。”
聽着對方的話語，江辰微微點頭，說道：“聽你的意思，鴻鈞是忽然找上了你們，要把你們帶到仙界嗎？”
“是的。”
李黛兒點了下頭，說道：“我們也不知道師尊怎麼做到的，不過師尊在合道之後越發高深莫測，知道仙界的爲面子座標也說的過去。”
江辰忽然笑了：“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？”
李黛兒沉默不語。
江辰淡淡道：“如果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相信你們的師尊，當年你們走的時候就不會留下這麼多後手了。”
李黛兒沉默片刻，說道：“公子說的沒錯，當年那件事確實很蹊蹺，原本我們的推斷，末法時代還需要一段時間降臨，我們還有從破滅的時間尋找地方，可是洪荒的靈力流逝突然加快，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，師尊又是正好那個時候現身……，可能是我多想了，不管怎麼樣，我知道很多位都留了一手，如果猜測失敗，也算是給後人留下一份福澤吧，”
看着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李黛兒，江辰淡淡一笑，沒有拆穿。
他大概已經知道當年的事了。
洪荒位面衰落，末法時代將要來臨，鴻鈞出面，用紫霄宮做位面大門，帶着一衆聖人離開，結果到了仙界在仙棄之地生存了一段時間才發現仙界也不適合，最後暫時開啓了一方聖界。
間還發生了很多別的事，但大體是這樣的。
江辰看着她，問道：“對了，當年離開的時候除了諸聖，其它的修士也離開不少吧，而且我記得紫霄宮的大門曾經開了兩次，這兩次都有仙界的修士來到紅塵界。”
“沒錯，紫霄宮的大門開了兩次。”
李黛兒點頭，說道：“除了諸聖外還有當時別的修士也過來了，不過基本都倒在歲月之上了，當時仙界這邊好像也是有修士去洪荒位面的。”
江辰追問：“你知道當時從仙界去紅塵界的修士都有誰嗎？”
李黛兒搖了搖頭。
江辰詫異道：“你不是見過嗎？”
李黛兒看了他一眼，說道：“公子知道大周老祖的真正名字嗎？”
江辰一時語塞。
他還真沒記住，或者說從沒在意過。
…